花千秋剛跑到門口時,就撞見了聶心。
“大哥。”花千秋下意實叫了聲,就看向了那醒目的木枷,還未等聶心說話,花千秋就一把抓起一旁劉章的衣服,道:“劉章,你他娘的想幹什麼?你最好立刻放了我大哥,否則我定跟你沒完!”
劉章頓時惱羞成怒,一把就扯開花千秋的手,道:“花千秋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跟我沒完,我倒想看你有甚本事跟我沒玩,我告訴你,今日,我不但不會放了你大哥,而且這個女人也休想走出去,”隨之劉章看向幾名獄卒命令道:“把這個女人也給我抓起來。”
兩個小卒聞令,便要來抓錯緣,緣下意實的退了幾步,她一個青澀少女,那見得這些猙獰麵孔。
劉章突然變卦,聶心懊悔不已,他不該聽信這個小人,當時他就該一拳打死這個小人,然後和緣兒一起逃亡天涯,聶心奮力地猙動著雙臂,欲想奔開扣在身上的木伽,可是他那以前最引為傲的神力,卻在這時突然間消失了,任憑他使盡渾身膂力,到低是沒能掙開扣在他脖子上的木枷。
好恨,好恨老天給了他那身神力,那身神力為他惹來禍端以後,就將他出賣。
見兩個小卒要來抓錯緣,聶心連忙擋在了錯緣的前麵,抬起單膝向那兩個迎來的小卒連腳踢去,隻聽啊的一聲慘叫,那兩個小卒已經狠狠摔在了地上,聶心一麵奮力掙紮,一麵向劉章撲去,悻悻道:“卑鄙小人!我殺了你。”
雖然聶心被鎖上了木枷,雙手不能動彈失了戰鬥能力,但看著聶心憤怒的眼神,劉章不禁身子微微一抖,被嚇得直往後麵退步,卻剛好退在了花千秋的麵前。
聶心的話音剛落,花千秋如是收到了命令一般,迅速拔刀就從劉章的背上砍了去,又猛地腿踢,一把劉章踹出了好幾米遠。
是的,大哥的敵人,就是他花千秋想殺的人。
這一畫麵,徹底是驚翻了全場的人,就連聶心也沒想到,花千秋居然為了他一句話,就奮不顧身砍人,頓刻叫聶心百感交集。
幾秒間,花千秋和聶心就被劉章的人層層圍了起來,花千秋背對著聶心,如盟誓一般說道:“大哥!一年一月生,也一年一月死。”
聶心如被打了一針雞血,瞬間雄性激素爆發,他一麵虎目警惕著四方,一麵慷鏘有力地回道:“好,一年一月生,也一年一月死。千秋,若今天我們都死這裏,來世我們就做一對親兄弟。”
花千秋猛然轉過身來,揮刀劈開聶心脖子的木枷,大聲地說道:“好,來世我們就做一對親兄弟。”
劉章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刀,嚇得魂飛魄散,他也顧不得背上的疼痛,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躲到了那群官差背後去,生怕又給花千秋偷襲砍上一刀,不然他的小命真要休也。
他躲在那群官差背後,撕牙裂嘴地叫了起來:“花千秋,你好大膽子,你竟敢殺我,今天我要你們死無全屍。”他又把頭衝著那群官差喊道:“殺了他們,全部上去給我殺死他們。”
一群不管認識花千秋的人,還是不認識花千秋的人,在劉章的命令下都一擁撲向他們。
花千秋吼道:“我平日待你們不薄,今你們是想忘恩負義麼!你們若誰敢上來,莫怪我不念舊情。”
聽得這翻話,難免叫獄卒們不知所措,隻不過,他們全屬劉章指揮,包括花千秋在內。
盡管他們不想和花千秋拔刀相向,但世態炎涼,如逆了劉章命令,既便不死,飯碗那肯定是保不住的,單靠家中一畝三分地那能養活一家三口。
見著獄卒們愣在原地,劉章頓時心驚了起來:“你們還愣著幹什麼?你們是不想要你們差職了嗎?隻要你們誰殺了花千秋,誰就是這裏的牢頭。”
雖說牢頭的官小得可忴,俸祿也是杯水車薪,但利用牢頭的位置抓灰色收入可是相當方便,有時一月下來,就可以夠他們吃上半年。在利益的誘惑下,什麼是感情,什麼是義,這些人根本不認識。
劉章此話一出,獄卒官差們沒在猶豫一秒,揮刀就向聶,花,倆人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