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宮女攙扶起來後,蕭後叫住了陳公公。
“不知皇後娘娘還有何吩咐?”
蕭後笑得比哭的還難看:“這羽翊宮不一直是謝婕妤住著的嗎?”
陳公公照著子軒的吩咐,也就一字不差地背了出來:“回稟皇後娘娘,方才小人愚鈍,不察聖意,也是這麼問的皇上?”
“那皇上怎麼說。”
陳公公朝正心殿的方向一拜,便故意拿調道了出來:“皇上有言,隻要是把羽翊宮騰了出來,哪裏有空的地方,就讓她自己到哪去。”
蕭後聽了這話,鼻子都氣歪了,拂袖便去,留下一片參雜著幾聲嘲笑幾分妒忌的“恭送皇後娘娘。”
陳公公朝各位妃子一拜:“皇上也有言,讓各位娘娘也早回宮歇著。”
女人們聽著這話,揶揄著便成群地走出了們,陳公公向羽潁一個示意,也退了出去,隻留下羽潁和南蕙。
羽潁抱著南蕙一陣歡呼:“南蕙你太偉大了,是不是你給那男人報的信,你救了小潁,小潁愛死你了。”
南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忠心效主,是南蕙應該做的是,娘娘言重了。”
死乞白賴地黏著南蕙好一會,羽潁才縮回了那罪惡的爪牙,疑惑地望著南蕙:“對了,南蕙,賜浴是什麼意思?”
南蕙在一旁竊笑:“這賜浴啊,簡單點說就是,皇上覺得他哪裏的水比較好,叫才人你去他那裏洗澡。”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啊。小潁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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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心殿——子軒掀開紗幕,緩緩地走進浴池,池水清澈,池中人兒的胴體的輪廓清晰可見,嫋嫋升起的熱氣,血紅色的玫瑰花瓣,此刻的風光很是香豔呢。
聽到了子軒的腳步聲,羽潁便轉過頭來,瞪了她一眼:“男人你怎麼偷看小潁洗澡!?”
子軒輕輕地來到羽潁的身邊,放輕語調:“放心。相比於女人,朕更喜歡男人。”說著,把手中的雲錦衣在羽潁麵前晃了晃,“看,喜歡麼?”
羽潁看是雲錦衣,便要用手去奪,子軒故意把它拿開,誰知羽潁便在浴池中站了起來,沒有溫泉和玫瑰花瓣的遮掩,羽潁的身體之於子軒可謂一覽無遺。
見眼前的子軒呆住了,羽潁眯起眼睛:“喂,男人,你不是說不喜歡女人麼?”
子軒用手背輕輕擦幹額上的汗珠,暗暗歎了口氣:“那朕也不是對女人一點反應也沒有啊。”
羽潁聽了,便沒好氣地從新坐了下來,一臉狐疑地盯著子軒:“哎,男人,你送小潁那麼漂亮的衣服,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子軒笑了笑,上揚的丹鳳眼裏的笑意就更明顯了:“對,朕要用你來氣一氣蕭後。”
羽潁拍了拍自己的胸腹,笑著說:“小事一樁,氣人這種事小潁最拿手了,小潁以前總是把師父和小羽氣得直翻白眼的,這事就交給小潁吧。”
子軒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向別人誇自己會氣人的,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等子軒好不容易停了笑聲,羽潁拍了他一下:“男人,衣服。”
子軒站了起來,往寢室走去,揮了揮手中的雲錦衣,壞壞的笑聲:“朕和這雲錦衣在床上等你,想要的話,洗完澡就來吧。”
……
床上——“男人,你為什麼要和小潁睡在一起?”
“因為這樣才不會被人懷疑。”
“那你為什麼要抱著小潁,也是為了不讓人懷疑麼?”
“不是。”
“那是為什麼?”
“那是因為女人你把朕的被子都搶了,朕怕冷。”
“人家習慣卷著被子睡嘛,男人你叫人拿張被子進來。”
“皇帝怎麼會和妃嬪同床異被?女人你把被子分朕一半,朕就放開你。”
“那,男人你還是抱著吧。”
“女人你沒節操。”
“節操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