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朕帶你去祭天好不好?”子軒眼角一揚,平生了一份邪魅。
“啊?”羽潁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不去,祭天可無聊了,又不能亂動,又不能亂說話。”
聽了羽潁的回答,子軒明朗一笑,沒有一絲陰霾,這丫頭,要是宮中別的女人,還巴不得朕帶她們去祭天呢。
在一旁不發一語的陳公公陪子軒多年,當然聽得出子軒此言非戲語,連忙上前規勸:“皇上,這位姑娘還未晉封,皇上要帶這位姑娘去祭天,怕不合祖上的規矩。”
子軒眼角的笑意便更深了:“這有何難?朕現在就封她個才人好了。”
“這……”這子軒要做的事,向來是說一不二的,自己隻是個奴才,還是不要多說為好。
子軒是把陳公公所想看在眼裏,心裏不禁一絲酸楚,陳康啊陳康,自朕登基你就跟著朕,但你卻連一個小小的要求都沒有向朕提過,你是真的一無所求,還是你始終對朕存在戒心?“女人,你叫什麼?”
“小潁。”想又是忽然想起什麼,補充道,“我叫羽潁。”
陳公公聽後畢恭畢敬地行了個禮:“羽才人吉祥。恭喜羽才人。”
子軒見陳公公如此,也不像多說,隻是擺了擺手讓陳公公退到一邊,自己便跟羽潁聊了起來:“女人你也姓羽,羽漸就姓羽呢。”
說起羽漸,羽潁總會有一種莫名的自豪感:“當然,小潁和小羽師出同門。”
“哦?這麼說女人你也是北劍的人。”子軒故意讓眼睛長得大大的,“這麼說,女人你武功很好咯?”
“那當然。”羽潁堅定地跺了一下腳,一拍桌子,眼睛放在額頭上,“小潁可是武功蓋世,打遍天下無敵手。”
子軒隻覺好笑,羽漸都不敢自誇自己的武功,這丫頭居然說自己打遍天下無敵手,還真敢說,不過,自己和一個小丫頭較什麼勁。
子軒眯起眼睛,聲音裏也是說不出的魅惑:“那羽女俠就當是陪朕去,朕一個人去,可是很寂寞的。”
聽了子軒的話,羽潁全身發麻,再看子軒的眼睛,更是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美男計放羽潁這來這來會有特別的功效,雖然不是美色俘人。
怕了子軒的表情,羽潁猶豫了很久,終於作出了讓步:“那本女俠陪你去,作為回報,你可得請本女俠吃好吃的啊。”
子軒的睫毛失落地眨了眨,朕的美色還比不上糕點麼,懶懶地攤在椅子上,說了句:“好,等幾天回來,你想吃什麼,朕讓禦膳房給你做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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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籠著輕紗,伊人纖纖素手,簾中的風光可是誘人。
子軒躺在床上,蕭後緩緩地解著子軒的衣裳,還帶著一些撩撥:“聽說,皇上今天封了個才人。”
子軒半合著眼睛,聲音很是輕快:“是啊,宮中的妃子太少了,朕怕皇後寂寞,就多給皇後找個伴。”
蕭後半分嬌嗔:“臣妾隻要皇上一人。”說著,便慢慢地盤上了子軒的身子,“再說,這還沒侍寢,就封才人,好像不太合規矩。”
“是啊。”子軒輕輕地拿開了蕭後的手,坐了起來,妖冶的臉搭在蕭後的肩窩,漆黑的長發散了一肩,在燭光下別樣魅惑,“那朕現在就讓它合乎規矩。”
子軒嫻熟地把瀑布樣的長發綰起,撿起在床上的外衣,聲音中有種挑逗的味道:“皇後今早的擔心很對,看來朕是應該趁早考慮太子的事了,不過朕的子嗣太少了,要多幾個才有選擇的餘地啊,皇後說對不對?”
留蕭後在一旁呆住,不知所措,子軒大笑穿好外衣,大笑而去。蕭燕兒,看來朕是時候該好好治治你了,這個皇朝說到底還是朕的,你最好別忘了這件事,所有人最好也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