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原方才看到妹妹這樣,險些墮入美色錯誤,他心知自己當她是妹妹並非其他,如此就更不能侵犯妹妹,否則這便是精神上的****而且兩人曾在幾位兄弟的麵前,燃香點燭拜過天地結義兄妹的,同親兄妹其實也就差不多了。一想到有天地為證,誰還敢拿“不是血親兄妹的關係”做兒戲?
滄原因自己被藥物迷惑的舉止給嚇到,可此時看到眼前人兒的麵色,竟從一慣認為的可愛純真的印象,變成妖嬈嫵媚,無法改變了。她可知道,她剛才所表現的狂欲與渴求有多麼勾魂,差點讓他拋棄掉自己執著所遵守的天理倫常道德思想。
他極力控製著自己的欲望,雙手卻仍然不願轉移,遲遲地按在了她一邊肩峰,和失魂般地撫起她的唇瓣,“妹妹……你怎麼會拿到這種藥呢。呃……對了,你要相信,眼下不是你哥哥。
對不起,哥哥不是有意的。哦天,我們這樣”還算兄妹嗎?
水夏彤腦海裏轟隆隆的,說實在話,並不是能很清楚地聽到他說的話,全憑自己強行壓下的衝動才勉強分辯他的語聲,忍得好辛苦的渾身顫抖著,同時想到了夫君在時,所以她現在總算是有幾分清醒了,道:“沒事。我了解的。隻是……這藥性該怎麼去除啊?運功退避成嗎?”
滄原不是有意打斷對方信心,實在是,他怕自己因為對方的控製不住被徹底感染,他有些失望卻又莫名失了良心,帶點欲求渴望地道:“我試過了……越運功,精神就越恍惚,我擔心最後……會喪失意誌的。”
說罷他渾身又是不經自控的激顫起來,似乎好想衝破一道牆,隨後就能永遠暢快了……滄原麵上彤紅一片。
水夏彤掃了他一眼,羞駭地埋下頭去,卻此時責任心與責備心悄然湧上頭,她難以下決擇地很久後,蹦出一句話:“哥哥……你如果……實在……忍不住……的話,我……我……我……也‘不會怪你’的。”
滄原本痛苦煎熬在邊緣上,聽她這一說,差點就要放棄意誌存在了。因為他已經在抓狂了,他在啃咬自己的指頭,指頭和嘴裏血腥淋淋。長卷的發絲隨著他的苦早也已是汗露如淋,可是他考慮的多了,此次若是破了身,不僅會失去自己的純陽之體,而且以後還要靠雙修陰陽調合來補足,才能達到突破元嬰的足元靈力,偏偏他卻從未想過為自己找雙修伴侶的事。是為自己一世清靜,也算是為給妹妹一個純淨無人幹擾的親情,才這麼決定的。
故而聽她這麼一說,他也驀地又清醒了許多,也聽出了她的意思,那“不怪”不能代表她“心甘情願”或“歡迎”。雖然他自己沒有過這意思,但現在聽她這樣表達出來,他不知怎地,心中還是明顯的心存芥蒂了。
不過他能想到,她都是為了聖人大哥。
這次縱然再如何唇幹舌燥,他終是果斷地放開了她,也不改溫柔語氣,輕聲安慰道:“你放心……哥哥怎會是那種人。我們曾對天盟約,生生世世不改兄妹深情。話既出口,就要做到,哥哥一定會做好這個哥哥,會做的比你想象中還要好的。”
水夏彤慚愧地轉過身去,許是這種藥對男性刺激要大,在她轉過身去時滄原還是緊緊地從後背抱了上去,一邊喘息道:“這樣抱著會感覺好一些,請原諒我。妹妹可以讓我就這麼抱著嗎。”
水夏彤閉眸點點頭,喘息著,僅道一聲:“嗯”。
藥性恢複時,天已黑沒了,兩人仍然僵持在這樣的姿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