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又稱“sars”,又有部分組織稱其為“sars事件”。
sars事件是指嚴重急性呼吸綜合征(英語:sars)於2002年在中國廣東順德首發。[1]並擴散至東南亞乃至全球,直至2003年中期疫情才被逐漸消滅的一次全球性傳染病疫潮。
在此期間發生了一係列事件:引起社會恐慌,包括醫務人員在內的多名患者死亡,世界各國對該病的處理,疾病的命名,病原微生物的發現及命名,聯合國、世界衛生組織及媒體的關注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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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是悲催的,幾乎所有的學校都已經開始封校,不準學生出入校門,裏麵的不讓出去,外麵的不讓進來。
每天,學生會的成員,都是拿著裝有消毒液的噴霧器,在樓道,教室,寢室,餐廳,甚至是體育器械,都撒上消毒液。
學生沒人發放一個口罩,每個寢室配備一個體溫計。
從那天開始,整個人類生存的地球,都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
大家都喜歡呆在室外,這偌大的學校,竟然隻有操場邊的草坪,成了大家娛樂的一席之地。
我與敏並肩坐在操場邊的草叢中,中間可容一人坐下。
這個年代,我們坐在一起,已經需要很大的勇氣了。
看著一個個從牆角低矮出翻牆而出的同學,我也想出去。
於是。
我說:“敏,你想出去嗎?”
敏看著我的目光所及之處,說道:“翻牆?”
“嗯”我答道。
“我不敢!”敏回過頭來看著我說。
我起身,拉著敏的手,這一刻,如觸電般的感覺傳來,我內心顫抖不已。
十幾米的距離,在這種感覺下,竟然很短暫。
“你先上去,我扶你!”我對敏說。
“哧溜”敏竟然身手矯捷,一下串上牆去,跳了下去,站在牆外,等著我。
沒有架在牆上等我去扶的情節,更沒有嚇得直喊,竟然就這樣莫名翻了過去。
我的理想落空了。
可以說,戀愛中的男人,都有一些齷蹉的想法,而此刻,我的齷蹉竟然落空了。
看著站在牆角發愣的我,敏居然“咯咯”笑了。
“你是個膽小鬼吧,我都翻過來了,你還不敢翻?”
“誰在那翻牆呢?”隨著一聲厲喝,教導處主人王凱已經出現在操場中間,顯然,他早就看見了翻身躍過牆的敏。
我慌忙上牆,下跳。
“哎呦!”?牆外竟然是一顆冬青樹,慌忙中,腳下一絆,我整個人趴在冬青樹上。
“咯咯”敏笑的更甚。
一邊扶我,敏一邊說道:“你咋這麼笨!”
我:“……”
英雄反被美女救。
躺在操場牆外的草坪上,看著依稀升空的星星點點,我們聊得很歡。
從人生聊到誌向,從誌向聊到家庭,在從家庭聊到了外婆。
說起外婆,敏居然哭了,哭的稀裏嘩啦。
確實,說是聊天,不如說是我在聽故事,敏在講故事。
我永遠都是一個聽眾,敏永遠都是那個訴說者。
天漸漸黑了下來,我不舍敏離去。
直到宿舍第一次鈴聲響起,我們才再次翻越操場的矮牆,進入宿舍,在臨近宿舍門口,才不舍的將手鬆開。
鬆手的一刹那間,我看見了敏手腕上有條傷痕,橫著的傷痕。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沒有搞清楚,這條傷痕後麵的故事。
這天,敏匆匆找我。
“你有郵票嗎?”敏著急的說道。
“你等著,我找找看。”我急忙上樓,一通翻找,竟然沒有找到。
非典,學校禁校,外麵東西不好進來,郵票更是難求。
“班長你有郵票嗎?”我看著班長,著急的說道。
“有一張,不過……”班長將自己精致的郵票給了我。
後來我才知道,這張郵票,是班長的女朋友給他的。
敏接過郵票,匆忙離去。
這張郵票,雖然不值錢,但又有了後來的事情。
…………
非典期間,大家都沒事做,憋得慌,於是宿舍的幾個耐不住性子的,開始商量晚上去上網。
我當然也是拉著敏去的。
生活費拮據,不得不借了錢去上網,我從班長那裏借到了20元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