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高估他了。”黛娜笑著搖頭道,“暗影蘇丹的力量是有很大限製的,而且隻要你締造者代理人的地位不動搖,你的力量可以說是無限的,重啟甚至是創造新的技能火種,對你來說隻是小事一樁,耗費不了多少精力。我們之所以不抵抗,是因為我們的最終目的,也是讓你開啟更高層次的挑戰難度,讓屠魔戰士們可以將多年曆練得來的力量好好地發揮出去,最終擊破地獄勢力,使庇護所世界完全歸於平靜。有一位前輩的大師曾經預言過,當完全複蘇的泰瑞爾,用天使之劍刺穿真正的世界之石時,締造者的曆史使命也將完美落幕。”
“到那時,我就能回到原本的世界當中了?唔……我忘記了,也許完成這一使命的傳奇人物並不是我。”耐維爾有點沮喪的撓了撓頭,將目光正指向了黛娜,“不過你說的這些我早就有想到過,這應該就是我在這個世界當中要達到的終極目標,或者說,是最終的歸宿——隻要我不太過自我膨脹,忘記了締造者原本的使命。”
“你還差得遠哩。”黛娜笑著吐了口氣,“雖然你已經掌握了這個世界的精髓,隨機與確定共存,無論是敵對的魔怪,還是強化我們自身的裝備,都是如此。但你要想真正把一個龐大的世界構架好,使其不至於在魔力大量湧入時直接崩潰掉,我看還得有個幾年才行呢!”
“說到這個……”耐維爾搖晃了一下腦袋,以使自己的思維不至於因為掛念賽琳娜而亂掉,“黛娜,你能告訴我更多關於‘火種’的信息嗎?我隻聽刻耳柏格斯說了一大堆似懂非懂的話,還親眼目睹了那種新裝備的強大力量。但我並不明白,‘火種’提供的新技能,好像並不是將幾個原有的技能簡單揉合在一起形成的。”
“你說的非常對。”黛娜撩了一把頭發,然後翹著二郎腿,悠閑的倚在了後麵的一根木樁上,“技能火種我也見過不止一次,但是真正了解其用法的人,目前並沒有幾個。在常人眼中,技能火種就是像‘毀滅’一樣的暗金護身符,不過屬性有點窮得掉渣,勉強比普通的魔法護身符好一點點。但是,通過一定的改造手段,可以讓其轉變為一種鑲嵌物品,這樣才能發揮其真正的力量。”
“這麼說來,似乎你也不太清楚火種的用法嘍?”耐維爾狐疑的皺了皺眉,連連搖頭表示懷疑,“真想不到,連庇護所世界的七大守護者,都有兩個不清楚火種的用法,這簡直不可思議啊!”
“另一個,你指的是尤納拉瑞斯吧?”黛娜瞥了耐維爾一眼,冷笑一聲道,“那你可就錯了,除了我和尤納之外,芬裏爾和薩納托斯也不知道這種神奇的物品應當如何使用。哦,對了,可能剩下的三個也不一定全都知道。如果知道的話,我們早就將其付諸使用了,畢竟‘火種’可以為我們提供威力相當可觀的額外技能嘛。”
“嗯,大概如此……怪不得尤納說,我必須去往亞瑞特山深處,尋訪一位隱者,才可以得到它的使用方法。”耐維爾看了看黛娜,緊跟著問道,“對了,我通過觀察,似乎已經對火種有了些淺薄的認識,不知道可不可以與你交流一下。”
“當然可以。”黛娜將翹二郎腿的姿勢在兩腿間翻了過來,貌似很隨意的與耐維爾攀談道,“技能火種本也不是庇護所世界原有的東西,它的創始人同樣是像你這樣的締造者代理人。隻不過那個首創者,還有接下來的追隨者,都沒有完成這一工程。不然的話,我想關於火種的事情,早就在屠魔戰士中間流傳開來了吧?”
“我想也是如此。”耐維爾頻頻點頭,然後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我猜,技能火種這東西,應該是最最特殊的一類鑲嵌物品。別的鑲嵌物,像是符文、珠寶、寶石,雖然也各有各的特點,但都沒有它特殊。符文和寶石在不同鑲嵌物上表現的屬性不同,而前者又可以組成神符之語,珠寶與二者都不一樣,可以在不同鑲嵌物上展現完全相同的屬性。而技能火種,不但屬性不會更變,甚至連鑲嵌在什麼東西上,都有嚴格的規定。這之前我曾經見到過一位法師,把另外一個技能火種往‘塔拉夏的無瞼之眼’渦流水晶上麵鑲嵌,結果根本不成。而這一次,刻耳柏格斯是將‘紮克的毒孢’鑲嵌在了‘地獄之吻’血腥之靈上。可我認為,對於他那樣的狼人德魯伊而言,‘地獄之吻’是遠遠不及‘加爾的長發’適用的!”
“不錯,你的觀察很細致。”黛娜點點頭,肯定了耐維爾的說法,“我也有所耳聞,‘紮克的毒孢’是隻能鑲嵌在狼頭、阿爾法頭盔或者血腥之靈上麵的。此外,我還知道,每一係列的專屬裝備都有獨一無二與之對應的技能火種,隻不過因為那些創造火種的代理人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所以這一裝備體係還沒有完全完成。”
“等等,你的意思是,每一係列的專屬裝備都有唯一對應的火種?”耐維爾簡單心算了一下,若有所得的撇了一下嘴巴,“這麼說來,除去擁有7類專屬裝備的刺客之外,其他六類屠魔戰士,各擁有5件技能火種嘍?而每位戰士又有30種不同的技能,也就是說,每個技能火種要對應6個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