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陳將軍,就是林風對越強都有些無語了,做事就做事嘛,哪來的那麼多話,不過這越強好像有點意思。
越強回頭對越豐說:“你選哪邊?先說好,這東西太髒我不碰的,我怕會吐。”
邊說邊用匕首用力拍拍千戶的下身。
千戶更是被羞氣得臉上紫一陣紅一陣,而且那地方太敏感,這用力的一拍痛得千戶直想罵娘。
越豐顯然就屬沒話說的人。直接走上前。站在千戶的左邊。抬手就要行動。
“慢慢慢,我點柱香,上次我們練習片那隻豬的時候你贏了我兩刀,我有點不服,這次我們片這個人,再比一比。”
說著還真從一旁拿出一根香來點著了。嘴裏還念叨著:
“這次可不許做假,要記得刀刀帶皮。不能讓他死了。死了不好玩下一招了。”
點好香回來往千戶的右邊一站,舉起匕首,越強的眼神一凝,身上的氣勢立即張開,渾身散發出經過血雨腥風的人的那種冷冽!
千戶此時已被這人的話語嚇呆了,看到他們舉刀要往身上來,馬上大叫。
“不要殺我,我說,我說,”
滴答滴答,水滴石板的聲音。千戶嚇尿了。
這次輪到越強氣得臉脹紅了,越強用匕首拍著千戶的臉直跳腳。罵道:
“你這人有沒有點骨氣,說好不說就不說嘛,讓我比完再說嘛。我這啥都準備好了你要說。害得我又要去找條豬來和他比。”
眾人無語。
一會兒就拿到了千戶的供詞,陳將軍是看得冷汗直冒。要說,別人還一點刑都沒用。就讓人抗不住了。而最後越強還挨了批評,林風說他花的時間多了。罰他倆洗全隊的衣服一個月。
越豐走過去掐了那支香。斜越強一眼,意思你這就是多事。
陳將軍看林風等人的眼神都帶有點懼意了。
按千戶的供詞說,是雪凝郡主身邊的紅梅丫頭來找過他,陪他喝了酒,叫他今晚要把後院偏門的值守換成自己人。而他一直都想得到這個紅梅丫頭,為了表現一下誠意,就自己去換下值守的兵士。
據他交待,在酉時末,有兩個郡主的護衛扛著一個用大布袋從偏門出去的。是紅梅送出門去的。紅梅回來時還給他兩媚眼,他被紅梅惹得起了火,才去找了個丫頭來瀉火,結果還沒開始就被抓來了。
按他說的時間算來,清公子是應該還沒被送出城去。林風暗道幸好發現得快,而且本來暗部的人就來了這裏來接迎世子。人多及時控製住了縣城。
但隻要沒找到人,都有可能清公子被害。而郡主和她的丫頭不是林風能去拿的人,得等世子回來。
亥時中,冷燁黑著一張臉回來了。身後跟著幾個人,有兩個人都扛著人。冷燁走進屋,那兩個人被丟到屋中間,被綁著手腳。林風和陳將軍一看,正是郡主的護衛。
林風上前各踢一腳。遞給冷燁那個千戶的口供。冷燁接過一看。一掌就把桌子拍碎。
“林風,把這兩個人押下去,候著,把郡主和她的丫頭請過來。”
“是。”
一會兒,門外就傳來嬌罵聲:
“你們這些奴才,快放開我,我要到太後那裏告你們!明天我大伯就來了。我要他殺了你們!”
暗衛們才不管你什麼太後什麼定國公的。直接把人押到冷燁麵前。
看得出郡主都已睡下了,還穿著裏衣,看來暗衛們還是給了她點麵子。雖沒給她穿外衣,但給披了個披風,也算是起了遮羞的作用。
雪凝郡主披著頭發。沒戴任何飾物。沒有上脂粉的臉在燈光中顯得有些發黃。身上的披風由於拉扯有些不整。
她身後的紅梅丫頭就沒那麼好了。臉上明顯被打過巴掌,身上的衣服也扯破了幾處。進門就被暗衛一腳踹來跪下了。
“世子哥哥,他們欺負我。我堂堂一個郡主被幾個男人從床上抓起來,我還有何麵目見人?你得給我做主呀,趕明兒我一定要告訴太後和皇上,明天我大伯父就來了。我要殺了他們。”
冷燁深幽的眸子盯著雪凝,看得雪凝都不敢再說下去了。
“來人。把那跪著的賤婢掛起來。慢慢放血,直到明天定國公到,不能讓她死了。給郡主一根凳子,讓她在這坐著看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