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燁聽林雨一說,也冷靜了點。馬上叫林雨去找林風,他先去外麵看看,說了就飛身從窗出去。才和盈盈分開一個時辰不到,人應該還走不遠。冷燁想找找線索。
林雨出去就找到林風,把事一說,林風馬上安排人把驛站封鎖起來,限製進出。並派出人去周邊查看,放出紫色信號。小小的一個縣城不到一刻鍾時間就被控製起來了。
陳將軍聽聞消息,馬上過來查問。他重點擔心的是所押東西的安全。一問之下,陳將軍也脫不了幹係。因為今晚的布防是他安排的,而且全是他的人。這一路上他是知道冷世子有多看重那個清公子的。現在清公子不見了,明顯是被掠走。
陳將軍臉也黑了。馬上吩咐下去,查今天的布防。一查之下,有一個千戶入了眼。
這個千戶是安國將軍交給陳將軍重點培養的人。帶兵打仗倒是一把好手,就有一個缺點,好美色。在駐邊的時候他就是那些軍妓的熟客。還曾發生過在邊地強搶人婦,被安國將軍看在他的能力上壓下了。
這次讓他跟車押送,也是為了讓他遠離邊地,淡化他所做的事在當地的不好影響。
今晚不該他當值的,他卻主動給別人換崗。他換的崗位就在驛站的後院偏門處。
林風同陳將軍知道了這個千戶,林風不等陳將軍叫人,做了個手勢,就有兩個人飛身向偏門處去。此時那個千戶還抱著個驛站幫工的丫頭在調戲。兩人一出手直接把那個千戶帶了過來。
同時,有人向林風報告。郡主的護衛有兩人不見了。駐下時還在。晚飯前後與郡主的丫頭紅梅見過,隨後不見了。
林風叫人監視著郡主和她的丫頭。此事得等世子回來處理。
林風和陳將軍一起訊問了那個千戶,那千戶開始還態度強硬。叫囂著他是安國將軍的人,而且怒罵陳將軍,說陳將軍沒做到保護郡主。讓郡主的丫頭出那種醜事,壞了郡主的名聲。此事陳將軍也是無語。當時他能阻止冷世子嗎?
林風等人可不是陳將軍。要給安國將軍三分麵子。林風等人隻認主子冷燁。
林風擺擺手,直接對陳將軍道:
“將軍,這千戶在當值時與丫頭嬉戲,沒有盡到職守,使得歹人入了驛站偷了所押物品,此罪當斬。”
說了還眼都不眨的看著陳將軍。
陳將軍愣一下,這不是掉了人麼?怎麼是掉了物?轉眼陳將軍就明白了。這就是明顯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何況這不盡職守是直的。有歹人也是真的。
陳將軍默認了。林風看陳將軍的態度很滿意。
伸手叫過來兩個人,這兩人是林風所帶的暗衛隊裏的新成員。一個叫越強,一個叫越豐。
“這人是要斬的,所以不論死活。你們剛進這一組,還沒有機會練練怎麼審犯人。把你們學到的銷魂極樂給他試試,看樣子這身子骨還結實,最少能挺過三式吧。先練練,隨後抓到那兩個護衛再給你們練其他招式。”
說了還回頭給陳將軍道:
“唉,這幾個月跟著世子出去溜達了一圈,好久都沒機會練練新人。要不將軍和我一起看看。看看這兩新手學得能否出師?”
陳將軍轉頭看看那兩個冷臉酷立著的人。又看看千戶,心裏默默給千戶點了根蠟。退後兩步在一旁林風準備的凳子上坐下。也想看看傳說中專給皇上訓練暗衛的冷燁訓練的人怎麼問訊。
那千戶被綁在一根木柱上,嘴裏還在叫囂。
“老子是個千戶,你算什麼東西,老子在邊境殺敵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老子不怕。等老子出去會讓你們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隻見那兩人走上前,一人從身上摸出一把匕首,在千戶的臉上比來劃去,沒下刀。千戶還以為他怕了。哈哈大笑的罵著。
而用刀比劃的人略帶點遺憾的聲音在說:
“鼻子高出一分,上唇有點兒厚。眉骨太突出。”
這是要整容?
隻見他又把匕首向下移,“唰,唰。”幾下,就把千戶身上的衣褲全部刷掉了,就一裸身綁在那裏。身上吊著幾塊布條。
這人又用匕首背依次敲敲千戶的胸前腹部臀後大腿。都敲完了。
“唉,可惜了,縱欲過多,肉質鬆了。隻能受得住八百刀左右。”
被綁著的千戶在衣服被劃破就臉脹得通紅,雖在場的都是男子,但這樣赤身裸體對一個軍士來說本就是一種羞辱。
“別激動,別激動,你看你臉都紅了。血往上湧。等一下我們行刀時會流血過多,這流血太多會讓隊長認為我們學藝不精,要是我被定為不及格會被罰吃掉你的血的。隻是看上去你的血不太幹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