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真正從頭到尾一點不漏地觀賞了這一場異常詭異的戰鬥的還真的有個人,那就是一直隱藏在暗處的郎如白郎大殺手。
說起來,當秦氏家族那些人從府上出來之後,郎如白就已經尾隨其後。
起初他和慕君商量的對策便是如此,這些人不返回去找事也就罷了,一旦這些人要再次返回去做點什麼,那麼郎如白就會在他們有所行動之前開始狙殺!
防範的最好的方法不就是主動出擊麼?
也就在要出手之際,從天而降的那五個黑衣武宗使得郎如白放棄了手中的動作,在暗處蟄伏了起來。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幹?目的為何?身份又是什麼……
郎如白隻是一個殺手,並不是一個陰謀家,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自然是不能亂出手。
他知道,現下最重要的就是一定要追上這幾個人!
想必對慕君那小子而言,最關心的也一定是這幾個人的身份。
所以,就在那幾個黑衣武宗在和秦家之人動手之際,郎如白的身子就已經悄悄的融入了黑夜裏在一個陰影處悄然等候。
要想知道這些人的身份最好的辦法就是跟著對方去到他們的老巢之中,那般時候自然會對對方的底細一清二楚,如若運氣好還能多打聽點有用的情報。
至於說被發現而暴露郎如白是一點也不擔心,天下第十殺手的威名豈是說說?
暗夜中,就在那五個黑衣人迅離開後,郎如白異常靈活的從暗影處潛了出來,就仿如一縷影子一般,尾隨其後。
高速穿行於小巷中,思感早已蔓延了出去,緊緊的綴上了同樣在高速遠去的一行黑衣殺手,並在一路上留下了種種事先約定好的記號,隻要慕君想就一定能跟上來。
能夠膽大地追尋五位武宗又不怕被發現的也隻有殺手等特殊職業的高手才敢為之。
也就在郎如白追出去沒多久,慕君就已經風風火火地追了出來。
在幽暗的路徑中,慕君雙手不停的動作,走出不過幾丈,整個人的臉麵已經完全變成了另一副樣子;看上去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頭發也分外地亂了起來。
休說此刻是晚上,就算是白天這樣的人,在各處的大街小巷可謂是不計其數,要想從人群中找出這麼一個人來,實在是難上加難。
三轉兩轉,似乎是約定好的一般,慕君的前進路徑和朗如白以及那五個黑衣武宗走的別無二致。
能夠這般的精準也確實是虧得郎如白的未雨綢繆,否則就論那幾人的速度,慕君聞得動靜後再追出去那就真的是屁都吃不到新鮮的……
飛也似的衝出了街道,跟隨著郎如白所留的記號卻是來到了皇城的中心地帶商店林立的這等魚龍混雜之所。
這種地方也正是容易擺脫追蹤的最好的地方,由此看來那幾個武宗強者也是蠻小心的。
慕君腳下腳步似緩實快,迅速穿過其中,在經過一個尚未打烊的衣店之後,速度並沒有半點減緩,但身上原本的白色袍子已經變成了暗灰色的,款式也是相差得比較大。
出來之後,而那家衣店的老板懵然不覺,在原本擺放衣服的地方已經悄然放上了一錠銀子。
慕君這般做自是為了小心,前腳去追蹤別人但是後腳卻反被追蹤了,這般顧頭不顧腚的事慕君一向很小心。
再說從那家店裏出來之後,慕君的神態也是變得有些猥瑣起來。這般猥瑣的嘴臉一看就叫人想到了那種無女不歡的淫棍,就算是行走過程中速度快些撞到人大家也隻會覺得這是一個急著去做些什麼的嫖客來著。
如此兜兜轉轉的追逐了兩盞茶的光景,前麵傳來陣陣悠揚的絲管之音,放眼望去盡是一片燈紅通明的大湖,湖上遍布了花燈,一艘艘船隻在這些花燈中慢悠悠地遊蕩。
千水湖,與天仙湖相齊名的另外一處名勝之所。若說天仙湖貴在靜,那千水湖就勝在鬧,一動一靜則是天仙國各有千秋的兩處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