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會他,而是向雅孔皮托帕伸出了雙手,說道:“基卡察族的頭領有沒有聽說過這隻手?”
“我知道這是一隻可以一拳打死一個猛士的手。”他證實道。
“你說的沒錯,雖然他們拿走了我們的武器,可是拳頭他們是拿不走的。所有烏波薩羅卡的無畏將士們,我現在聽到有人稱呼我為狗,如果我再次從這個嘴巴中聽到這樣的話,那他的眼睛就永遠也不要睜開了。隻要我給他一拳,他就會永遠躺在那裏了,我的話說完了!”
這時候周圍突然變得非常安靜,佩泰卻突然譏諷地大笑起來,說:“你現在是在用你的手威脅我嗎,如果你把他舉起來,我就現在讓馬把你踩在地上!”
他還真是說到做到,騎著馬向我衝了過來,我幾乎沒有時間閃開。我眨了一下眼,食指和中指就插到了馬的鼻子裏麵。我往旁邊跳了一下,馬頭被迫往後仰去。隨後我又抓住馬鬃向後一加力,馬就倒仰在了地上,那個血色印第安人被甩出馬鞍,我給了他一拳,隨後他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啊!啊!”這時候紅種人開始叫了起來。
“啊!”雅孔皮托帕也在叫,“你把他打死了嗎?”
“不是的,他本想用馬來踩死我,結果他自己躺在了那裏。他會醒過來的。如果他還要來威脅我的話,那他鐵定會死的。”
“一匹強壯的馬就這樣被摔倒了,我麼從沒見過這樣的景象!”
“這主要是靠技巧辦到的。我可以教你怎麼用力,如果你想學的話。”
“我一定要學,他們想幹什麼?”這時候他看到一些血色印第安武士向我衝了過來。
“他竟然敢這樣打我們的頭領,那就一定要付出血的代價!”那位在肉水河邊坐在頭領身邊的老將叫道。
“你們都退下去!”基卡察頭領命令道,“老鐵手現在在我們的保護之下。難道你們想逼著我們動手嗎?你們不知道我是這片營地上唯一有權下命令的人嗎?”
“我們不會在烏波薩羅卡的營地裏,我們要單獨建一個營地,我們隻聽從一個頭領的命令。”那個老將說道。
“我的兄弟說的沒錯,”雅孔皮托帕回答道,“一山難容二主,你們自己去建一個吧!”
這個狡猾的老將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在肉水河邊,他主張把我們交給烏鴉族人,他原本以為就算是這樣,可是我們的命還掌握在他們的首領手裏。可是現在的形勢顯然有利於我,這時候他又想到用另建營地來威脅,想對基卡察頭領形成壓力。可是他沒有想到頭領根本就不買他的帳。
這時候,老將又威脅道:“如果我們的頭領沒有和烏波薩羅卡的猛士們在一塊營地上,那就不會再和他們一起去打休休努族人。”
我看到基卡察頭領的臉色馬上暗了下來,他克製著自己心中的怒火說道:“你是說你自己還是佩泰?”雅孔皮托帕冷冷地問道。
“我指的是我們所有的勇士。”
“他不能夠在這裏發號施令,就不想再幫助我們了嗎?”
“是這樣的,你會為了一個白人失去我們百十人的幫助,他是咱們共同的敵人。我們不會從大老遠的地方趕到這裏,然後什麼也沒有得到就回去,你應該可以猜到我們的頭領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他也許會幫助休休努族人來打你們。”
“啊!血色族的猛士,我現在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我們為什麼要去打休休努族人?”
他現在沒有用“我的兄弟”的稱呼,可見他有多麼的生氣。
“這個我當然知道,休休努族人殺死了六個烏波薩羅卡人。”老將回答道。
“那我是怎麼知道這個事情的?”
“是我當時告訴你的,我正好目睹了當時的情況。因為離的太遠,我當時沒有辦法阻止。”
“也就是說是你告訴我們休休努族人殺了人,而且還說你們會來幫助我們,你保證他們都會聽從我們的指揮。可是你們的頭領佩泰卻想要來指揮我們,你們沒有頭領,就要去幫助我們的對手來打我們嗎?”
“主要還是因為這個白人。”
“嘿!如果是你的頭領說出來的話,我恐怕就要用斧頭來解決了。因為你不是頭領,那我就用嘴給你個答案:如果你因為這個白人就要走,那就走吧!對我來說,老鐵手的頭和臂可要比你們的那一百個印第安人有價值多了。你也可以把這些話告訴你們的頭領。如果你們想在我們附近安營,我們也不阻攔。可是我們一定要開會決定怎麼處置老鐵手。佩泰可以參加會議,但隻能他一個人參加,我的猛士隻會準許佩泰一個人進我們的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