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中間有沒有離開過?”
“沒有啊。”
“我知道你現在非常忙碌,可是我現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告訴你,可是你一定不能夠告訴別人,如果你能夠做到這一點,我可以在溫內圖和老鐵手麵前為你說好話。牧師已經離開過一次!是不是因為你沒有注意到?”
“那一定是你搞錯了,麥先生。我對他的關注遠高於其他的客人,因為他這段時間一直在不停地喝酒,他和瓦特先生根本不在乎到底他們倆誰最能承受這酒精。我不得不給他們送一瓶又一瓶。就算是他離開一分鍾,我也肯定會馬上發現的,可是他壓根就沒有站起來過。”
“他住在哪個房間裏?”
“後排的馬廄樓上。”
“他不是住在前排嗎?”
“不是的。”
“那我的隔壁一定住的是瓦特吧?”
“也不是,他住在過道的另一端。”
“那我的隔壁住的是誰?”
“是空房間啊。”
“怎麼可能呢,隔壁房間裏剛才還有人呢。”
“一定是你搞錯了,麥先生。您隔壁的房間若是有人,那我一定會把客人帶到房間去,所以我肯定會知道的。”
“哼!隔壁房間的鑰匙在嗎?”
“是的。”他把鑰匙拿給我看。
“可不可以給我一分鍾的時間,我現在要上去看一下,但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好的,”他點點頭表示同意,“我會的。”
我先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點上燈拿著走到過道上,想去看一下我的隔壁。我用鑰匙打開了門,用燈把每個角落都照了一遍。因為我覺得這件事非常重要,於是我觀察起來非常仔細,一點灰塵都觀察的很清楚。
看來我還是來對了,我看到地上有一些鼻煙顆粒。其實今天我就注意到牧師非常喜歡抽鼻煙,在我們交流的那段時間裏,他至少有二十次把手指伸進了鼻煙壺裏。之後我發現那些鼻煙沫是零零散散地鋪滿了整個房間,說明這個人一直在房間裏不停地走來走去,由於激動,便不停地一撮一撮地往鼻子裏放鼻煙末,所以地上也落下了許多。看來還是服務員搞錯了,牧師來過這裏。
觀察之後,我關上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鑰匙放回了遠處。看來牧師是偷偷地拿了這把鑰匙,然後和同伴在這間沒人住的房間碰了一下麵。他是怎麼知道這把鑰匙的,為什麼不去他自己的房間呢?也許這樣的話反而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而前排房子裏的住客反倒不會注意到,而且晚上這麼亂,有誰會去觀察一個人呢。
現在我應該怎麼做?坐到客廳裏去觀察牧師?不行。這樣他一定會有所察覺。而且我也不想去那種煙霧繚繞的地方。如果寫東西的話,我的思路已經被打亂了。我知道我現在什麼也幹不成了,於是我決定出去走走,同時還要再想一下這件事情的思路,我現在還沒法插手這件事呢。
我走在外麵的時候,又向客廳瞄了一眼,我不認識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可牧師還和瓦特坐在一起,兩人正在舉杯共飲?這是要把瓦特灌醉嗎?我從筆記本上撕下一張紙,在上麵寫到:“瓦特先生,還是少喝點酒,多留意一下你的金塊吧!”
之後,我把這張紙條交給了一個在馬路上的小男孩,交待他送給哪個男人,並說不知道是誰叫他送的,之後我又給他二十美分作為報酬。之後我看見他把紙條交給了瓦特,他們簡短地說了幾句話,可是瓦特看都沒看就放在了兜裏。
“事情辦的怎麼樣?”小男孩出來後我問他。
“他當時問我是誰,我說讓他看紙條就明白了,之後他告訴我一年之後才會回信,就把紙放起來了。”
不管怎樣,我已經盡了我的義務了,我也不能做其他的事情了。散了半小時的步,我就暫時忘卻了這件事情。回到我的房間之後,我又繼續我中斷了的工作,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結束,早上我隻喝了一杯咖啡,然後在客廳吃的中午飯。那裏被弄的很亂,才剛剛整理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