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末李寒便在練習禦雷法決中度過。
甚至幾次對門父母聽到響聲急匆匆敲門,以為是液化氣爆炸。
周一,來到班級後,李寒放下書包便趴在桌上休息。
正休息時,後座柳慶維神秘兮兮低聲問:
“寒哥,缺錢跟我說啊。去那地方打工,太掉你身價了。”
周末圈子裏聚會,周婷把所有人聚在一起得意洋洋宣布李寒在茶塾打工的事。
並調侃道:“大家可以多多去照顧李寒生意,畢竟貧困生嘛。”
李寒閉著眼睛,納悶自己什麼時候打工了?
這一天過的很快,校園裏不少人看李寒的目光變了,以前是畏懼敬重現在是戲謔不屑。
“再能打,還不得為五鬥米折腰去茶塾打工?”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也隻能幹幹這種廉價低級的工作。”
許多人心裏這麼想著。
李寒雖有察覺,卻完全不在意。
他隻求遵從本心,道德既拋之腦後,旁人目光更是不在意。
總不能因為別人看了自己幾眼,在校園暴揍高中生吧。
晚上輔導陳飛薇結束,小女生試探問:
“李寒同學,你是不是……最近缺錢?”
說完,遞過一張卡斷續道:
“卡裏錢是…我交的學費,你就收下吧。”
校園裏風言風語,李寒多少也曉得。
卻不想小女孩當真了。
搖了搖頭,李寒笑道:
“我如果真收學費,你未必付得起。”
這話不是他誇張。組織中不少成員許以重利,隻想尊稱一聲老師繼承他衣缽,可都被他拒絕。
陳飛薇以為李寒嫌不夠,神情忽然緊張起來。
“這卡裏有媽媽給的五萬塊,如果嫌不夠,我還可以再問媽媽要。”
李寒看她一再堅持,也不想拂了她好心,點頭道:
“那我也不客氣,就收下了。”
“隻是這卡暫且寄放在我這裏,我不一定用裏麵的錢。”
見他答應,陳飛薇燦爛笑了笑。
她還從沒有這麼關心一個男孩子。
也從來沒有這麼一個男孩無償關心自己。
“以後我到國士學院讀書,一定會懷戀這段時光吧。”陳飛薇浪漫想。
晚上回到荷花小區,在所屬單元樓門口,李寒碰見了一直蹲守的父母。
“小寒啊,你是不是得罪人了啊?今天下午我一開門,就發現你家門口站著一群人。”
李福寶一見麵就憂心忡忡道。
他透過貓眼觀察有一陣。這群人滿臉凶悍氣,一個個不耐煩的在李寒家門等待。
“是啊,小寒你別上去了。真遇見什麼事情,報警吧。”王芸也小聲嘀咕。
兩位老人相依為命,早已把李寒當成情感寄托。這會為了提醒李寒,一直在單元樓下等他放學回來。
大冬天冷風習習,二老穿著羽絨服仍不免發抖。
李寒一下子眼眶濕潤,齜牙道:
“李叔王姨,你們待在樓下別上去。這些人肯定誤解什麼了,我一個學生他們幹嘛找我?”
王芸欣慰的抿了抿嘴,數落一旁老伴:
“老頭子,我就說了,小寒很乖的,怎麼可能跟社會上人混在一起。”
李福寶一點尷尬,紅著臉替自己解釋:
“我這不是擔心小寒嘛。”
說完,拍拍李寒後背,安慰道:
“叔叔陪你上去,別怕。他們不敢拿你走麼樣。”
“叔叔跟你王姨當過知青,別看現在一把老骨頭,年輕時可厲害了。”
李寒好說歹說,說服父母去門衛室待著。
“難道是周澤劉鵬他們?”上樓時,李寒推測。
到了6樓,一眾虎背狼腰社會人士看李寒過來,齊刷刷站起身子。
李寒掃了眼地上煙蒂,不急不緩道:
“都進來再說吧。”
說完,掏出鑰匙開門。
一眾社會人士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貿然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