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為首的泰山敬畏地開口:
“天寒修士,鵬哥…聽說…您老人家受傷,特意囑托我們來保護您。”
說完,偷瞥李寒一眼心中納悶。
‘鵬哥不是說他被人打重傷,怎麼一點受傷的樣子也沒有。’
李寒雙手背負,暗自搖頭。
這夥人肯定不是特意過來保護自己,恐怕是劉鵬周澤聽見外麵傳聞,派過來試探自己的。
他看破也不點破,畢竟對這夥黑道人士還另有安排。
“難得鵬哥這麼關心我。這樓層還有空置房子,你們租下來住,天天保護我就是。”
泰山麵露為難,他可是劉鵬手下悍將。住在這裏等於被禁足,還怎麼天天花天酒地。
可如今騎虎難下,也隻能答應。
泰山等人離開後,李寒又跑到樓下門衛室找父母。
“李叔王姨,那夥人找錯地了。現在沒事,咱們上樓吧。”李寒解釋道。
“沒事了?”王芸一臉驚訝,隨後長舒一口氣:
“我就說肯定是找錯人了,小寒一個高中生怎麼可能跟他們牽扯上。”
“那沒事,咱們就快上去吧。這天凍的我抖擻。”李福寶催促道。
到了家門口,李寒跟二老告辭。
一進門,他撥通劉鵬電話,毫不客氣問:
“沒想到鵬哥這麼關心我,還專程派小弟過來保護我。”
電話另一頭,劉鵬心虛道:
“這不是擔心您安全麼?都是應該的,都是應該的。”
李寒哼了一聲,索性把話說開。
“那從今天起,我所住樓層安全全交給你了。”
“若讓我發現,哪家哪戶少了一針一線,又或者老人小孩摔倒受傷,我唯你是問!”
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這下電話另一頭劉鵬懵逼了。
本來隻是派人刺探李寒傷勢,哪裏想李寒一怒之下讓他負責個樓層安保。
他哭笑不得,也隻能吩咐泰山長住荷花小區了。
重回華夏,父母是李寒最在意的人。讓劉鵬負責整層樓安保,也是出於保護父母。
泰山長相凶神惡煞,與他一起做鄰居反而有很強安全感,不用擔心強盜毛賊。
晚飯時間,劉鵬又打電話過來。
“天寒修士,今天讓人去您家是我冒昧。為表歉意,從今天開始泰山他們就是您老人家的保鏢跟班。”
李寒淡淡回道:“鵬哥真客氣。”
話雖說的平淡,可一想父母安全有了保障,還是開心的笑了笑。
聽李寒語氣好了許多,劉鵬終於鬆了口氣。
被李寒掛斷電話後,他一直心神不寧。生怕自己行為惹怒這位少年宗師。苦思冥想後決定拿出底牌,試一試能不能挽回。
而他的底牌就是他跟周澤背後靠山——白三爺。
“天寒修士,白家三爺您聽過沒?”劉鵬小心問。
“白家三爺”李寒愣了一會,“聽說過,怎麼了?”
一提起白家三爺,劉鵬說話底氣也上來許多。
“天寒修士也不跟您遮了,白三爺是我跟澤哥靠山。前幾天我們跟他說過您的事,這不他現在舉辦一場酒會,想邀請您過去,您看這事怎麼辦?”
“我能怎麼辦?能見到白三爺我夢寐以求啊!”李寒說笑講。
在金陵,達官顯貴都擠破頭想跟白家搭上線。李寒雖不至於為此擠破腦袋,可機會放在眼前,幹嘛不去看看。
“那我是來接您,還是告訴您地址?”
有了這次教訓,劉鵬事事征求李寒意見。既然李寒沒受傷,以後楚彪師傅找上門,他跟周澤還得倚仗他。
李寒想了想道:“地址告訴我,我打車自己過去。”
白天泰山等人蹲守在家門口已經鬧的挺大。
如果今晚讓劉鵬過來接自己,第二天不得傳的整個小區沸沸揚揚,都說他李寒混黑社會了。
“那行,您到了時候就報我名字就行。我都跟主辦方說好了。”
“我就不去了,身份不合適。”
……
宇峰大廈前,兩男一女興奮地朝大門走去。
三人正是趕來參加酒會的畢弘文,楊弈霖,林玉斌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