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炎殿上,血陌熙無奈的看著炎肆不知道說什麼好,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隻是愣愣的站在那裏。炎肆走上前手指輕劃過血陌熙的下顎,靠在她的耳邊輕柔的問道“夢鴛,你還記得我嘛?是我啊。”血陌熙滿臉的厭惡說道“我怎麼會不記得你,炎肆,我的仇人,是你害我家破人亡的!”炎肆搖了搖頭“不對,不對哦。夢鴛,你還記得你小時候救的那隻鷹嗎?那次是我部小心衝到了水裏,我還不會遊泳呢,是被你用網子撈了起來的。”稍稍頓了一下,炎肆又笑道“夢鴛你冷靜一點,不要這麼緊張,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從那時就喜歡你了,你能不能嫁給我啊?我做了那麼多隻是為了你。”說著想要抱她。血陌熙不禁自己往後一撤說道“你別問了,我不會嫁給自己的仇人的!”炎肆聽到仇人二字不禁一驚,吼道“你不嫁給我我就出去把他們都殺了!”血陌熙抬眸瞪著炎肆說道“我不會讓你去傷害他們的!”炎肆一把推開血陌熙說道“你以為你能夠攔得住我嘛?來人!”幾百黑衣人突然站在血陌熙身邊。血陌熙皺起眉頭看著越來越多的魔兵,扯下腰間的辮子,默念咒語捆住炎肆的雙腳,轉身想要跑開。魔兵一下子圍過來帶頭的吼道“想走?沒那麼容易。”炎肆低下身子輕笑“龍筋唉?還真的不錯嘛。”說著用手一圈一圈解開了繩子。血陌熙掙脫魔兵,瞪著炎肆。不料炎肆輕笑,說道“給我按住她!”魔兵圍了上來按住血陌熙,炎肆手中拿著龍筋一步一步靠近,順便不知念了什麼咒語讓血陌熙不能又任何的反抗,一點一點用龍筋把血陌熙綁了起來。
炎肆把血陌熙扛在肩上,不知道要走去哪裏。路上到處一片陰冷,漆黑的荊棘一路伴隨,陽光都打不透頭頂上的樹葉,看不懂炎肆的表情,隻能聽到炎肆說“還好你帶來了龍筋不然我去哪裏找能夠困住你的繩子呢。”血陌熙冷哼一聲,什麼都沒有再說。漸漸的視野開闊了些,不再是一片漆黑。看著周圍的一切血陌熙瞪大了眼睛,陰冷的魔界隻有這裏能這樣明媚吧,畢竟這裏是自己一手創造的。周圍雖然不像是大片的向日葵那樣明媚,卻有著大片的薰衣草和野丁香,那牆邊依然有著一大簇薔薇花微微搖曳。
炎肆扛著血陌熙走進屋內,把她扔在床上,背對著她說道“子時,我會回來,你要是餓了就說外麵有人候著。”血陌熙在床上扭了扭,驚奇的發現這裏,是自己的房間。五百年前她親自在屋外種下那些薰衣草,那些自己喜歡的淡紫色。開開敗敗五百年了,她們還在。她轉念想到了子時。吼道“把窗戶打開。”炎肆打開窗戶便麵無表情的離開了。
魔炎殿上炎肆獨自坐在王座上,扶額歎息道“到底該讓我拿你怎麼辦啊?不殺你,我將無法一統魔界!殺你,這如同是殺了我自己一樣。占有你嘛?可你心中早已經有了他人。”自言自語中一個魔兵走了進來“魔君,極樂世界之主花漣蝶讓我將此物交與您,她還說隻要您看了就明白了。還有請您明日午時到極樂世界去一趟。”炎肆一把吸過那魔兵手中的東西,順便殺了那個魔兵。打開了那個魔兵帶來的盒子,裏麵隻有一幅畫卷,打開,上麵隻有二人,穿古裝的血陌熙和白易蕭。金鑾殿上王與皇妃。這畫看起來也有些年頭了,應該是另有淵源吧。手指敲著王座“喬,明日午時多派一些人看著她,不要被她逃走。”黑暗中一人影走出來說道“是。”
子時,血陌熙從床上爬起,對著月光輕笑道“撒姆拉斯,貓之神,您是否還記得您把它賜予我與我同生,現在吾請你喚醒它,吾在此立下誓言,靈魂同在。”隻見那玉佩一點一點從腰間升起,浮在空中散發著銀光,一點一點陰冷至極,驟然一龐然大物出現在眼前,似狼非狼,似虎非虎。隻像是一隻黑貓放大了一樣,牙齒比較尖,爪子比較大。血陌熙驚呼“你是個什麼東西啊!”那東西眯著眼睛趴在一旁說道“不是你叫我來的嘛?還想問什麼?”血陌熙用身子撞了撞那東西說道“解開這個繩子。”那東西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默默說道“那是你自己的龍筋,幹嘛要別人給你解開,是想越來越緊嘛。”血陌熙笑道“你還挺聰明的啊,你以後叫燁好不好?”那東西點了點頭。遠遠的炎肆的腳步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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