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聞嗎?那就讓你的香氣綜合一下。”
直接將蔣樂樂擁抱在懷中,他狠狠地吻了一下她,才得意地笑了起來說:“不如我們上樓衝個涼,突然覺得一個洗澡好像沒有什麼意思了……”
“誰要和你一起衝涼……”
蔣樂樂的臉更紅了,卻還是拗不過顧東瑞,被大力拉住向樓上走去。
三樓,一進臥室的們,顧東瑞就將蔣樂樂抱住了,直接將她拉進了洗浴間。
“看見你,我的心裏就好像踹了兔子,按捺不住狂跳的心,每次經過海灘,我都在想著……你的唇,你的身體,你的喘息,我想我該找個醫生看看了,是不是真的中了什麼毒……”
熱吻輕輕覆蓋而下,他隨後打開了淋浴頭,溫/熱的清水頃刻間灑落下來,直接淋在了他們的頭上,頭發濕了,衣服濕了,溫水順著他們相接的唇飛流而下。
他吻著她,品嚐著她的香甜,甘之如飴。
衣衫一件件脫落……
水順著曼妙的身軀一股股流淌著,逛街的肌膚在柔和扥光下晶瑩剔透,他瘋狂地膜拜著她,從頭到腳吻著她,欣賞著她,當她再次屬於他的一部分時,他變得酣暢淋漓。
嬌嗔的聲音不斷從洗浴間裏傳了出來,you/惑的喘息讓流水聲都變得美妙。
當顧東瑞拖著蔣樂樂回到床上的時候,他仍舊輕狂地壓著她,用力地愛著她,將一天的渴望都發xie了出來,她的麵頰潮紅,身體一直在顫抖著。
當夕陽最後一抹餘暉消失的時候,顧東瑞拉著蔣樂樂的手,走進了燭光閃爍的餐廳裏,她穿著黑色的晚禮服,麵頰仍舊是紅豔豔的,讓他的渴望在消除之後,又升騰了起來。
“有個消息,我忘記告訴你了。”顧東瑞握住了蔣樂樂的手,關切的眼神看著她,從他的表情裏可以看出,那是一件和蔣樂樂相關的事情。
“什麼事兒?”蔣樂樂輕聲地詢問。
“蔣萬風醒了,我也是剛剛得到的通知,他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找你……”
“爸爸醒了?”
蔣樂樂有些吃驚,她已經習慣了那個稱謂,畢竟她和蔣萬風一起生活了十八年,他也算是盡心照顧了她十八年。
“有些事情,他還處於迷糊之中,我想……他還不知道你是尉遲家的女兒,現在可能仍舊打著海翔的算盤,想讓你勾/引我,成為海翔的女人,好給他弄點好處。”顧東瑞十分鄙夷,那個男人真不配擁有蔣樂樂對他的信任,他從來沒有真心對待過這個女兒。
“什麼……都告訴他吧……”
蔣樂樂怔怔地看著顧東瑞,那不是她的爸爸,可她卻沒有辦法不管他,因為他醒來之後記憶仍舊停留在很久之前,他瘋狂地拉著蔣樂樂,想將蔣樂樂送回海翔,試圖討好顧東瑞。
“我想,明天上午,他就會什麼都知道了……”
顧東瑞緊緊地握著蔣樂樂的手說:“不要太心軟了,海翔不能接受他。”
“他已經賣了我,我就不再是他的女兒……”
蔣樂樂想下定決心,徹底和蔣家斷絕關係,可是她能嗎?蔣萬風肯放棄這麼大一塊肥肉嗎?還有姐姐蔣熏衣,自從她回到海翔,那個女人不隻一次打電話過來,要求到海翔來看她。
夜晚,蔣樂樂蜷縮在顧東瑞的懷中,卻怎麼也睡不著了,她仍舊想著晚餐時顧東瑞說的話,想著曾經爸爸和顧家簽訂的契約,還有賣掉她的五百萬,她痛恨地坐了起來,良久地喘息著,頭好像要炸開了一樣。
“怎麼了?”顧東瑞輕聲地詢問。
“我一閉上眼睛,就是蔣萬風將我賣掉的情景,他也許到現在還在懊惱,為什麼沒有將我賣個更好的價錢,我真的好愚蠢……”
蔣樂樂捂住了麵頰,搖著頭,聽到爸爸醒來的消息後,她怎麼也揮不去曾經的噩夢了。
“不要這樣,你還有我呢……”顧東瑞安慰著她,輕輕地***著她的脊背。
“他會來找我的,我有預感……”
“不要擔心,如果他敢來海翔,我自有辦法讓他灰溜溜地離開,也是時候替你教訓一下那個老家夥,他還不知道自己有多白癡,竟然還敢找你……”
“他會獅子大開口的。”
“我不會給他機會,也許零花錢就可以打發了他,至於他是否去韓國要飯,就不好說了。”
“我必須打電話提醒哥哥……”
蔣樂樂長歎了一口氣,再次躺在了顧東瑞的臂彎裏,感受他的身體的力量,此時這個臂彎是她最依賴的。
“我如果猜得沒錯,他知道你是尉遲家的女兒後,會一早就趕來海翔……我需要準備點東西,打發了他,也許另一張五百萬的支票能讓他滿意。”
“海翔現在哪裏還能一下子能拿出那麼多錢,工人們都等著你的救濟呢,他已經賣了女兒,什麼都兩訖了。”
“也許他會再賣你一次,這次我讓他徹底和你斷絕關係,以後都不會來糾纏你。”
顧東瑞緊緊地摟住了蔣樂樂的肩膀,心裏暗暗下定了決心,沒有人可以打擾他的生活,他的女人和孩子,不能受到外界的擾。
果然和顧東瑞猜想的一樣,第二天一早,蔣萬風出現在了海翔,他是搭便車來的,此時的貪婪鬼,身無分文,五年的昏迷讓他看起來蒼白,毫無氣色,甚至有些虛弱,卻不能消除他的吝嗇貪婪本性,他一臉期待地站在顧東瑞別墅的大廳裏,拎著一個破舊的大皮包,也許那個皮包這次能滿載而歸吧。
他的眼睛四下搜索著,看著顧東瑞別墅的奢華,好生羨慕,蔣樂樂真是好命,不但是千金小姐,還嫁給了有錢男人,這還不是多虧了他,如果不是他賣了蔣樂樂,蔣樂樂怎麼認識顧東瑞這樣有形有款的富有男人。
他的心裏不知道有多得意,這算不算自己的運氣,不知道有多少油水可以撈了。
最壞的打算,就算不能進入豪門生活,享受富貴,他也可以敲詐一大筆金錢,讓自己的後半輩子,就算揮霍,也揮霍不完。
海瑟一直站在門口,他聽說過這個貪婪的家夥,因為他口口聲聲是海翔女主人的養父,所以也不敢輕易阻攔,隻好讓他進來了。
“我的寶貝女兒呢?”他恬不知恥地詢問著,就好象他是蔣樂樂的慈父一般。
“夫人馬上下來。”海瑟應著。
“這下子好了,就要有錢花了,哈哈……”蔣萬風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沙發裏,摸著沙發的料子,還真不錯,也許可以在這裏多住幾天。
此時,蔣樂樂拉著兒子的手,從樓上走了下來,一眼就看到了蔣萬風,不由得怔住了,蔣萬風的目光也看了過來,良久才認出了自己的女兒,眼睛咕嚕嚕地轉著,不知道打著什麼壞主意。
看著曾經一直寄托著希望的爸爸,蔣樂樂沒有那麼輕鬆,她覺得心頭仍舊是酸楚的。
“你來了……”
她沒有辦法再叫他爸爸,因為她的父親在韓國,隻有那個爸爸才是真正地寵愛她。
“樂樂啊……我的寶貝女兒,心肝兒啊,真想不到,我該叫你尉遲小姐才是,對,對,我都老糊塗了,當年那個韓國男人抱來的竟然是這麼顯赫大家族的千金,我真是……太興奮了。”
蔣萬風微笑著,似乎蔣樂樂的每個毛孔裏都滲透著金錢的氣息。
“你不是已經把我賣了嗎?”蔣樂樂不高興地回敬著這個貪婪的男人。
“賣?五百萬,那算什麼買賣,尉遲家的小姐怎麼值那麼一點錢,顧東瑞白白撿了個大便宜,我真是失算,養了一個金罐子,卻賣了白菜的價錢,太吃虧了。”蔣萬風後悔要的錢太少了。
蔣樂樂原本看到蔣萬風,還能念及當年的養育之恩,可一聽到他說賣的少了,氣得麵頰蒼白,渾身發抖,她不想看到這個貪欲不滿的男人,直接轉身向樓上走去。
“女兒,你別走啊……爸爸現在沒有什麼可以依靠的,隻能依靠你了,你就算隨便施舍點,也夠爸爸活一輩子的。”
蔣萬風毫無廉恥地說著。
“你……”
蔣樂樂的鼻子一酸,強忍就要流下的淚水,冷冷地轉過身看向了蔣萬風:“不要叫我女兒,從你簽訂那個契約,拿到五百萬扔下我之後,我們的父女關係就徹底斷裂了。”
“斷,斷裂了……”
蔣萬風覺得脊背上都是冷汗,手狠狠地抓著皮包,蔣樂樂好像已經恨透了她,早知道她有這樣的身份,他當初就該忍著,不該為了蠅頭小利將她賣掉了。
就在這個時候,顧東瑞從外麵跑步回來了,他的腳步剛踏進別墅的客廳,就聽見了蔣萬風那貪婪熟悉的聲音。
如當年一樣,顧東瑞仍舊瞧不起這個男人,眼神之中都是傲慢和鄙夷。
想想五年之前,如果不是蔣萬風出名的吝嗇,貪婪,他怎麼會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直接叫人開車去了蔣家莊園,強/bao了蔣樂樂,根深蒂固的,他認為什麼樣的父親,就會有什麼樣的女兒。
“我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來了。”顧東瑞擦拭著汗水,冷眼地看著蔣萬風。
“還是我的女婿好,就知道嶽父現在手頭緊。”
蔣萬風終於看到了希望,他用力捏了一下憋憋的皮包,做好了裝錢的準備,就算不是大量現金,也該是一張千萬以上的支票。
顧東瑞冷眼地看著蔣萬風,轉身向書房走去。
蔣萬風開心地跟了上去。
樓梯上,蔣樂樂一臉羞憤,懊惱地看著顧東瑞的背影,貪婪的蔣萬風連養女都能賣掉,怎麼可能為了一次的滿足,而放棄顧東瑞這塊大肥肉,這種男人,隻要滿足了他一次,他還想要多次。
燦平並不認識蔣萬風,他膽怯地拉著媽媽的手問:“那個爺爺是誰呀?我一點也不喜歡他……”
是誰?蔣樂樂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孩子,也許當作不認識能更好一些,她將兒子抱了起來,寄希望在顧東瑞的身上,希望他能將事情處理的得當,當然前提是,不要讓自己的養父不再貪得無厭下去。
書房裏。
蔣萬風大搖大擺地坐在了椅子裏,怎麼說,對麵坐著的也是自己養女的老公,他算是個長輩,也算嶽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