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不要!”
古有愛美人,不愛江山,那都是在權衡之後,無奈的選擇,顧東瑞也是如此,他在盡量挽回損失,但絕對不是拿心愛的女人的做賭注。
“你隻要我……”蔣樂樂心中都是欣慰,他隻要她……
“是的,我隻要你……”
溫/熱的唇無聲落下,他吻著她,揉著她,希望一切都不要結束,讓他一直纏/綿在她的身體裏,孜孜不倦。
癡情的目光互相對視著,他良久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摟著她的肩膀。
“其實我哥哥不是……”
不等蔣樂樂說完,顧東瑞就捂住了她的嘴巴,深邃的目光盯著她的眼睛:“不要再提到他,現在是我們的時間。”
他們的時間?
蔣樂樂抬起了眼眸,羞澀地看著顧東瑞,他的眼神中都是愛意,沒有什麼可以抵擋這種力量。
突然一陣海風吹來,捎帶著一點點的雨滴。
“糟糕,要下雨了……”
顧東瑞看了一下天色,直接將身上半幹的西裝脫了下來,披在了蔣樂樂的身上,然後俯下身,指著自己的脊背說。
“來,到我的背上來,我背你回別墅。”
“背著我?”蔣樂樂有點吃驚了,他還有力氣走回去嗎?還要背著她,她雖然很瘦,卻也不輕啊。
“難道你要走回去嗎?剛才你不覺得累?還是我不夠強壯?”
顧東瑞突然調侃了起來,蔣樂樂的臉一下子紅了,她憤怒地垂了顧東瑞的脊背一下,然後羞澀地伸出雙臂,爬到了他的背上。
“不知道那個女人在臥室裏放了什麼藥,藥效這麼長,讓我好像野/獸一樣……”顧東瑞故意提到了那個放/縱的女人。
“女人?”
蔣樂樂一下子警覺了,她一下子勒緊了顧東瑞的脖子,羞惱地質問:“什麼女人?”
顧東瑞甚是得意,他是個有魅力的男人,蔣樂樂如果想看好老公,就不要總出那麼遠的門,最好分分秒秒留在他的身邊。
“有個女人想趁你走的空檔,勾/引你的男人,你說說,你是不是要小心了。”
“是誰?”蔣樂樂直接握住了拳頭,小牙咬得要碎了,誰敢搶她的老公,她就和誰拚命。
“哈哈,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根本對其他的女人不感興趣,不過……以後就不好說了,所以要看看我的老婆能不能……”
“你敢……”
蔣樂樂直接勾住了顧東瑞的脖子,對著他的耳朵親昵地咬了下去,當然她咬得不痛,卻讓顧東瑞心猿意馬了。
海瑟站在別墅的門口,遠遠地看著,想不到先生竟然這麼浪漫,背著夫人回來了。
顧東瑞看到了海瑟,忙把蔣樂樂放了下來,然後板著麵孔進入了客廳。
“晚餐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先生。”海瑟笑眯眯地說,他很慶幸自己這趟韓國沒有白去。
海翔的別墅裏,餐桌上的氣氛十分濃烈,隻是別墅外,顧子擎在外麵來回遊走著,他的手裏拿著一份文件,是離婚協議,但是看到兒子,蔣樂樂還有孩子在餐廳裏開心的樣子,他還是無奈將離婚協議撕碎了,他曾經犯過錯誤,已經不敢再犯第二個錯誤了。
韓國
尉遲傲風回到了別墅,拿出了鑰匙,打開了小妹妹水兒房間的門,看到的卻是妹妹留下的一張字條。
“大哥,水兒很高興,有這樣嗬護妹妹的哥哥,但是水兒長大了,不再是一個幼稚的小女孩兒,無論曾經多痛,都無法改變心意,我要回去陪著顧東瑞,假如他真的選擇了離婚,隻能怨妹妹有眼無珠,但水兒相信愛情,就像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成為一個自由的女人一樣,再見,永遠愛你的水兒。”
輕輕地放下了字條,尉遲傲風無奈地搖了搖頭,愛情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曾經受到那樣羞辱的妹妹放下尊嚴,再次回到顧東瑞的身邊。
“哥哥希望你能幸福……”
尉遲傲風在辦公室裏等了一個下午,也沒有等到顧東瑞的電話,相反他接到了中國方麵的報告,顧東瑞已經打通了日本通道,第二造船廠正在轉型,將暫時供應日本方麵一種海翔專產的油輪零件,至少暫時顧東瑞不用死得很慘了。
離開了蔣樂樂的房間,尉遲傲風直接走向了自己的書房。
當他推開書房的門時,意外地發現書房裏竟然還有一個人,一個女人,她背對著他,整齊黝黑的頭發披在身後,一條藍色的發夾,較好地夾住一縷頭發,看起來很舒適,穿著一身得體的淡藍色連衣裙,和發夾很相稱,手裏拿著一本書,認真地看著。
“你是誰?真是我的書房……”尉遲傲風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女人似乎受到了驚嚇,手裏的書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她驚慌地轉過身,一雙黑白分明,清麗的大眼睛看著尉遲傲風。
在那一刻,尉遲傲風愣住了,這是一個很斯文美麗的女人。
年輕的女人眨動著眼睛,長長的睫毛翻動,她羞澀地看著尉遲傲風,低聲地說:“傲風哥不認識我了嗎?我是安魅啊,小時候在釜山的時候,你還給我摘過山上的果子,我哭的時候,你還給講很多曆史小故事……”
“我記不得了,有那樣的事嗎?”尉遲傲風眉宇輕挑而起,他回憶著,卻真的不記得,他曾經哄過什麼小女孩兒。
一句話記不得了,讓小女人有些尷尬了,她似乎記憶猶新,而有人卻忘記得一幹二淨,他們共同的話題瞬間沒有下文了。
“我們還一起騎過馬?尉遲老宅的馬廄,傲風哥也不記得了嗎?”
女人的樣子,似乎這個一定能記得一樣,當初可能印象十分深刻。
騎馬?
尉遲傲風記得小時候,他很喜歡騎馬,也經常騎馬,但是和誰一起騎了,好像很多,都是來老宅玩的小朋友。
“沒有什麼印象,你不會記錯了吧?”
尉遲傲風走了過來,將地上的書撿了起來,那是一本曆史書,是尉遲傲風最喜歡的一本,他是個曆史癡狂者,想不到這個女人也喜歡看曆史……
他將書籍重新放在了書架上,目光再次看向了這個青澀的小女人。
這個小女人的麵頰,似乎有些熟悉,但他實在想不起來了,因為過了那麼多年,大家都變了樣子。
“記得這個嗎?”
安魅覺得好失望,她撩起了頭發,露出了鬢角繼續說:“那年,我隻有八歲,你已經十七歲了,你讓我和你一起騎馬,我不敢,可你卻說……你可以保護我,後來我上馬了,結果馬一跑,我就掉了下來,摔破了額頭,到現在還有一道傷疤……”
這個提示,尉遲傲風終於記得了,確實有這件事,當時爸爸十分生氣,還因此懲罰他一周不能騎馬,那個摔傷的小女孩兒,後來沒有再來老宅騎過馬,難道就是她嗎?
目光淡然望去,小女人白皙的額頭上確實有一道傷疤,印痕清晰明顯,想象也知道,她當時傷得重。
“我記得了……是有個女孩兒和我一起騎馬掉了下來,摔傷了。”
“你記得了真好,那個小女孩兒就是我了,可惜後來我們很少見麵了,不過我一直記得你講的故事,都是一些好聽的曆史故事,中國的,韓國的,如果不是爸爸堅持,我大學可能就學習曆史了……”
叫安魅的女人眼裏都是傾慕,目光羞怯地看著尉遲傲風。
“你的爸爸?”
尉遲傲風想不出來,這個女孩兒的爸爸會是誰,能到釜山老宅去玩的,應該是爸爸很要好的朋友。
“我爸爸是連院長……”
“哦,知道了,原來你是他的女兒……”
尉遲傲風的目光這才仔細地打量著這個女人,也注意到了小女人目光裏蘊含的東西,不用詢問了,又是一個傾慕者,跑到了他的書房裏,故意拿著他喜歡的曆史書,想討他的歡心,這種裝出來的品味,尉遲傲風十分鄙夷。
曆史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推敲的。
“嗯,我最近放暑假了,尉遲阿姨讓我過來和她學習中國刺繡……她讓我學得累了,就到這裏來看書,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你的書房。”
安魅的麵頰紅紅的,好像熟透了的蘋果。
來學中國刺繡?媽媽什麼時候會中國刺繡了?還叫這個連安魅的女人竟然還到他的書房裏來看書,不知道是不是另有居心。
媽媽的詭計……
尉遲傲風淡然地笑了起來,他是多麼聰明,怎麼會不明白這種安排,爸爸和媽媽並不喜歡姬淩筱,所以想找個女人來替代她。
可是……
尉遲傲風冷眼看著這個小女人,雖然他不討厭她,卻也沒有什麼感覺,相比來說,他更喜歡xing/感,有女兒味兒的成熟女人,例如姬淩筱那種的。
“我沒有想到會打擾你,現在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連安魅避開了尉遲傲風的目光,轉身向書房外走去。
“我送你……”
出乎意料的,尉遲傲風開了口。
連安魅似乎十分高興,馬上轉過身,一臉欣喜地點著頭:“好啊……”
看著連安魅羞紅的麵頰,尉遲傲風輕蔑地掏出了一支煙,叼在了嘴裏,然後向書房走去,他的樣子,一副輕fu,傲慢的樣子,讓連安魅有些愣住了,傲風哥什麼時候學會了吸煙,還表現出那種漫不經心的表情,和小時候專注講故事的那個大男孩兒,完全不同了。
跟隨在了尉遲傲風的身後,經過客廳的時候,尉遲明拓和白素青正在聊著關於小女兒水兒的事兒,當看到兒子和連安魅走出書房的時候,白素青立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看,他們多般配。”
“般配?你沒看見傲風的表情嗎?”尉遲明拓沒有什麼信心,顯然連安魅的清純沒有打動兒子的心,傲風最近和那個叫姬淩筱的女人走得更近了,甚至徹夜不歸。
“我會想辦法讓傲風喜歡安魅的,多好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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