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玫根本不會喝酒,第一次喝那種調製的雞尾酒,好像喝多了……最後朋友有急事要走,給了她一個房間卡,讓她暫時休息一下,作為回報,她結算了酒吧的錢,不過當時有點模糊,好像一大疊鈔票都當成了小費,估計那個服務員要樂瘋了。
雞尾酒的酒勁兒越來越大,她拿著房卡去朋友訂的房間,想醒醒酒再離開,誰知道……她怎麼進的另一個房間,一點印象也沒有了,後果是她被一個饑渴的男人做掉了。
初/夜的第一次,她和那個男人好像很ji/情,這是讓她完全接受不了的,氣惱,羞憤,臨走前,她甚至不敢看那個男人的臉……
“有了那種關係,如果隻是一次,可能不會那麼巧的,他是……”蔣樂樂不是故意窺探二姐的秘密,卻還是問了出來。
“我也說不清楚,他可能是個中國人,也可能是個韓國人,或者其他國家的男人,我當時很慌亂……”
她咬緊了牙關,和一個陌生男人男人發生了關係,她不敢去顧東瑞的別墅看妹妹了,直接落荒而逃,回了韓國……
但是這幾天尉遲素玫很不安,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是男人狂/野的聲音,他仍舊在她的身體瘋狂動作著,強大的力量在她的細密中穿梭,而她好像也很享受,體驗著床上的樂趣,聽說第一次會痛的,該死的酒精,讓她完全沒有感受到。
尉遲素玫摸著自己的麵頰,就算此時,她也覺得麵紅耳赤,她怎麼可以那麼放縱,骨子裏的yin/dang那天展現的淋漓盡致。
“二姐……你連他什麼人都不知道?”蔣樂樂直接張大了嘴巴,這可有點誇張了,被人占了便宜,還不知道對方是誰?
“還能是什麼人,禽/獸,趁人之危,我喝醉了……”
喝醉了是理由嗎?喝醉了就可以進入陌生男人的房間,然後欣然將自己的清白之身獻出去,再和陌生男人嘿咻得過癮,最後無奈之際翻了整個皮包,發現一大疊鈔票不知哪裏去了,隻有一百元和一些零錢,她都給那個男人了,算是豪門小姐的驕傲了,她用過東西,怎麼會不給小費呢?
“禽/獸?”蔣樂樂皺起了眉頭,現在那是一段很不美好的回憶,二姐被這個事實困擾著,這若是被大哥知道了,肯定要狠狠地訓斥她。
看來女人在這個問題,不管享受了,還是被強迫了,還是吃虧的。
“如果一次……沒有孩子,我就放心了,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和風影解釋……”素玫歎息著,她不想隱瞞這個事實,必須找個機會和未婚夫解釋。
“二姐,我剛才說不會那麼巧,但不等於沒有,如果剛好和我一樣,就可能要當媽媽了……”
蔣樂樂羞澀地低下了頭,她不想嚇唬姐姐,卻也不想讓姐姐太過安心了,誰也不能保證第一次就不會懷孕,她和顧東瑞,很有可能在初次關係之後,就種下了一顆萌生的小種子。
“不會吧……”
尉遲素玫一屁股坐在了椅子裏,頓時麵色蒼白,如果真的有了,她要怎麼辦啊?難道是醫院做掉嗎?滿醫院的人都認識漢城尉遲家,尉遲家的二小姐到醫院墮胎,不是要鬧得滿城風雨。
看著發呆的二姐,蔣樂樂不知道怎麼勸慰她了。
“我不會那麼倒黴的,一定不會……”素玫呆呆地看著地板,良久才看向了蔣樂樂,詢問著:“你要回中國嗎?”
“是的,在大哥回來之前,我必須離開,就算大哥是為了我,我不能扔下顧東瑞一個人。”蔣樂樂堅定地說。
“我好羨慕你,有一個可以讓你放下一切,癡迷的男人……相反,我就不一樣了,我對金風影,說不出來的感覺,他是否存在,對我來說毫無意義,都不知道將來結婚的時候,我怎麼接受他?”
愁啊,尉遲素玫拖住了下巴,如果沒有那件事,也許還好些,現在她的肚子裏好像有了一個鬼,讓她惶惶不安。
“也許你可以考慮去中國一段時間,這樣,可能很多麻煩可以在中國解決了再回韓國。”蔣樂樂提議著。
“對呀,我真笨!”尉遲素玫豁然開朗,如果真的懷孕了,可以在中國找家醫院做掉,到時候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不如我們一起走……”蔣樂樂提議著。
“現在不行,我還要趕個設計,考試,等都安定了之後,我去中國找你。”
“好。”
姐妹兩個難得的默契,又小聲地聊了一會兒,看看天色不早了,要趕飛機了,尉遲素玫將蔣樂樂和孩子開車一直送到了機場,然後放心地回家了,將軟梯子藏了起來,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蔣樂樂上了飛機,坐在了座位上,手臂摟著自己的兒子,心卻已然飛走了。
燦平瞪著大眼睛看著飛機外麵的雲層,他現在好矛盾,既喜歡韓國的尉遲家,又想見到爸爸,為什麼不能兩全其美呢?
“媽媽,我們什麼時候再來看姥姥和姥爺?我好不想離開他們啊,可我又想爸爸……”燦平撅著嘴巴。
“很快就能回來……”
蔣樂樂也覺得很遺憾,沒有機會和媽媽道別,等媽媽拿著韓服回來了,發現蔣樂樂已經回國了,一定很傷心,可是蔣樂樂沒有辦法,她不能讓大哥抓住她,到時候就算二姐也不能幫助她了。
在機場,她拜托二姐和媽媽解釋,她隻要陪著顧東瑞度過了難關,就會回來陪著媽媽住一段時間。
蔣樂樂下了飛機,沒有給顧東瑞打電話,她想給他一個驚喜,於是帶著孩子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海翔而去。
再次進入海翔的土地的時候,蔣樂樂的心在顫抖著,那條熟悉的公路,山峰,還有遠處的那篇森林,到處都留下過她的足跡,那時的她,一心要逃離顧東瑞的手掌,而此時呢,她卻欣然地送上門來。
世事多變化,人生就是這樣,她怎麼會想到,曾經的惡魔,現在卻是她最愛的男人。
“媽媽,我沒有來過這裏,這是什麼地方?爸爸在這裏嗎?”燦平被海翔的自然之美迷住了,他喜歡這裏的森林,山峰,還有一大片一大片的曠野。
“這是爸爸居住的地方,海翔……”
海翔,一個美麗,卻又讓蔣樂樂心痛的名字,良久的,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當蔣樂樂看到成片的薰衣草園時,也看到了那棟白色的別墅,她又回來了……
故地重遊,百感交集,打發了出租車,蔣樂樂領著燦平走在熟悉的彩石路麵上。
“夫人,那不是夫人嗎?”一些經過的工人看到了她,驚呼了出來,五年了,他們至少有五年沒有看到這個女人了。
“聽說她是知名的鋼琴師,還是個很紅的明星。”
“真想不到,她竟然又回來了,五年前她在海翔隻掛了一個夫人的名分,沒有什麼地位……最後還和一個男人跑了……”
“別亂說話,她現在可是名正言順的夫人了,先生娶了她……看到那個小男孩了嗎?母憑子貴,估計是憑借孩子當了真正的夫人。”
“你搞錯了嗎?她其實不是那個老吝嗇鬼的女兒,是韓國人,好像比先生還有錢,富可敵國……”
“真的?我的天……”
所謂人言可畏,就是這個道理,蔣樂樂冷冷地看著那些工人和長舌婦,似乎她的悲哀已經被很多人忽略了,大家看到都是讓羨慕嫉妒的事實,她不但是顧東瑞的妻子,還是韓國豪門的女兒。
將兒子抱了起來,蔣樂樂不想理會那些的眼光,而是直接向別墅走去,她期待第一眼看到的是顧東瑞,她會撲進他的懷裏,告訴他,她有多想他……
可是進了別墅,她隻看到了正在吩咐傭人準備晚餐的海瑟。
“夫人?”海瑟看到了蔣樂樂,十分吃驚,他好像記得夫人的哥哥不讓她回中國的。
“顧東瑞呢?”蔣樂樂將兒子放了下來,急切地詢問著,他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看不到他?是不是因為壓力太大病倒了。
“先生……”
海瑟看了一眼門外,似乎在等待著什麼說:“先生從昨天開始,就很疲倦,好像病了,我也不敢讓先生去看醫生,夫人也知道先生的脾氣,如果不是病倒了,他不會去醫院的。”
“他病了?”
這正是蔣樂樂煩惱的,她皺起了眉頭,直接向樓上走去。
“等等,夫人,先生不在樓上。”
海瑟指著大海邊繼續說:“因為船廠停產,很多工人開始下海捕魚了,一個工人好像因為大風浪翻船了,先生帶人去救援了。”
“救援?”
蔣樂樂停住了腳步,回頭不解地看著海瑟,顧東瑞一向鄙視那些地位低下的工人,怎麼會出手救一個普通的工人去了?
“夫人一定對先生還有誤會,其實先生表麵冷酷,實際對每個工人都很好,先生就算再累,再疲憊,也不會放棄那些工人,他們最近不斷失業,先生也很苦惱。”海瑟歎息著。
就在這個時候,樓梯上,顧東宸走了下來,他的手臂搭在了一個xing/感女人的肩頭上,當他看到蔣樂樂的時候,十分吃驚。
“哦,蔣樂樂……不,不,應該是尉遲家的小姐,我說的嗎?那麼有氣質,美麗,讓男人看了心裏好癢癢。”顧東宸se迷迷地盯著蔣樂樂,五年不見,她變得更有韻味了。
“顧東宸,你好像忘記了一個稱謂,我現在是你的二嫂。”蔣樂樂鄙夷地看著這個男人,五年了,時間沒有改變他的劣根性,和顧東瑞比起來,他一毛都不如。
“對,對,二嫂,不過好像過不了多久,你就可能和二哥離婚了,嘖嘖,到時候,也許我們還有機會……”
“你的腦子真是簡單。”
蔣樂樂諷刺著,她不希望燦平聽到小叔叔的荒謬語言,於是將孩子交給了海瑟,讓他將孩子領到樓上,讓女傭照顧著。
海瑟對三少爺真是無奈了,夫人好不容易回來的,他怎麼可以這樣胡說八道呢,怎麼說夫人也是他的嫂子了。
“二嫂,二哥不在,你覺得無聊嗎?不如東宸陪著你……”顧東宸輕fu地說。
“我看不必了,我還要去海邊找你的哥哥。”
蔣樂樂說完,轉身向客廳外走去,她可不想和顧東宸留在客廳裏,這個男人什麼壞事都能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