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是踢球高手，將這種太極式反問拋給了呼嚕貓，呼嚕貓明知道這是一個陷阱，卻不得不回答：“沒錯，的確沒有錯。”
土狼在一旁饒有興趣地看著三人爭辯，這也許正是他所期望的。如果高層都抱成一團了，土狼會真的安心嗎？
呼嚕貓微微一笑，一個球就回了過去：“現在是什麼年代，今天做生意所運用的思路完全不同於當年，為什麼？有個時代背景的問題，既有機遇的因素，也有方法的因素，如果今天再出一個牛奶產品，一沒有錢，二沒有知名度，三銷售人員不過5名，怎麼做？還是按照傳統思路自建通路嗎？這需要多少成本？自建通路是否一定能成功？在這個過程中企業擁有的資源又能夠堅持多長時間？不知大家考慮過沒有？”
猴子正欲發言，卻被土狼總打斷了，土狼看如此爭論下去估計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什麼結果，開始說話了：“各位，我們不要偏離主題，不管怎麼說，我們已經按照關聯通路的模式運作了兩年，目前需要緊急解決的問題，是如何提升我們關聯通路的銷量。”
土狼說完，與呼嚕貓對望一眼，呼嚕貓敏銳地捕捉到了土狼臉上一絲不易覺察的不滿，這種不滿針對的是猴子和老狼剛才的發言。
“各位，土狼總說得很對，針對關聯通路，目前出現的問題剛才我也說了，我個人思路：幫助客戶使用減法……”
“使用減法？”田雞嚷道，“什麼意思？”
呼嚕貓望了望猴子：“簡單地說，任何一個企業，開始需要做加法，比如代理產品，同樣的網絡通道，代理產品越多，分攤成本越低，貨物越齊全，對下線客戶越有利，這點沒錯吧？”
呼嚕貓見眾人都點了點頭，繼續道：“但如果一味做加法，會遇到‘瓶頸’，比如紅馬甲。200多個單品，後50名單品幾乎沒有銷量，卻浪費了很多資源，比如管理成本、倉庫等，同樣也給業務員造成負擔。此時企業已經度過了生存期，進入快速發展通路，不能一味做加法，需要做減法了，砍掉利潤不好的產品，砍掉部分客戶，讓企業現有資源更好地服務於優質客戶。我們現在的大多數合作夥伴都遇到了這個問題。
“怎麼辦呢？我和紅馬甲上個月已經溝通過了，從目前運行的情況來看，基本反映還不錯。新的事業部+共享平台模式很新穎，各個事業部經理也有很大的積極性，我認為這才是最重要的，客戶成長，我們一定成長，這也是我們能夠給合作夥伴提供的附加值，也是我們獨特的地方……”呼嚕貓迎著土狼的目光，土狼若有所思地點頭同意，其他人除了猴子和老狼外，意見基本一致。
呼嚕貓說：“剛才所講的就是加減之道，當然非我原創，企業管理和戰略製定需要運用加減之道，甚至每個人的生活也可以運用。我有大量事實和案例證明，企業發展到一定程度後，減法能夠讓企業更上一層樓，我就講這麼多，大家有不同意見可盡管探討。”
接著猴子和老狼提了一些別的意見，既然大方向土狼確定了，二人自然不好再說什麼，但強調加大投入KA渠道，二人始終堅持。
在這點上，呼嚕貓大致同意，為什麼呢？做賣場就是窮人進城，進城就得燒錢，沒有錢最好別進來，否則吃虧的是自己。目前秦磚漢瓦公司雖然稍具規模，已經成長為區域性品牌，但底子畢竟還薄，進入KA也隻是先選擇本市進入，打造樣板市場，也是根據地市場。然後總結經驗，打造團隊，逐個城市蠶食。
會後，呼嚕貓和土狼就進入KA問題達成共識，初步確定先做本市和鄰市兩地KA，務必拿下，這多少給了猴子和老狼一些安慰。
呼嚕貓送給土狼一句話：蠶食，永遠是營銷最有效、最實際的策略。卻沒有想到，這句話引出了懸而未決、期待已久的問題。那就是：誰能勝任公司目前的副總？
土狼與呼嚕貓的較量
“公司副總一職，你認為誰做比較合適？”就在呼嚕貓剛剛告訴土狼做市場永遠有效的方法就是“蠶食”之後，土狼很突兀地拋出這個期待已久、懸而未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