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齊玄看著荊蠻遞上來的資料,氣的手都在抖。
羅幕。
不僅濫殺無辜,更是貪贓枉法。
從羅幕家搜出來的財產多達一百萬兩,這還不算金銀珠寶,羅幕甚至在自己的後院建了一個庫房專門放銀子。
一百萬兩……
齊玄覺得自己都沒有那麼有錢。
集靈台也很生氣,“此人不殺,難解心頭之恨!”
“殺……太便宜他了。”
齊玄捏緊手中的紙,忽然楞了一下,這個質地,非常好啊,像極了自己印象中的宣紙,“這是晁家新出的紙張?”
“不,你說了要收回晁家的造紙權,於是黃老在你走了之後立刻將造紙廠交給了國子監的眾大匠,商量好了,齊家和國子監五五分成,齊家的五成中再抽出三成給朝廷。
“這是他們的新作品,經過試驗,你說的毛筆已經完全可以在上麵使用了。非常方便。”
集靈台笑道,“這個真的是很好的發明。”
“不是我的發明。”齊玄搖搖頭,“無所謂,師兄,我是不是和你談過一種刑罰,在上古時代,有一個帝王對於貪汙的官員實行的刑罰。”
“你是說……扒皮充草?”集靈台一愣,連忙說道,“齊玄這太殘忍了!”
“一點都不殘忍!”崔任卿一個大步踏進廳堂,身上似乎帶著些奇怪的情緒。“這種人就是該死!”
這一晚上崔任卿就沒有讓薑歌承休息過,而且警告了薑歌承,不許再故意懷不上孩子,聽不聽再說,但是崔任卿是警告了。薑氏二房的姑娘已經在路上了,預計後天到達。
薑疏本來是要回去的,卻半道兒被崔任卿拉走了薑歌承,隻好留了一晚上,後來姬崖不知道和薑疏說了什麼,薑疏就決定留下來參加婚禮。
所以說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薑疏之前還氣憤姬崖沒有和自己商量就做出了修改比試彩頭的事情,現在早就不提了。
“你……挺瀟灑啊……”齊玄挑挑眉毛,崔任卿回複了他一個白眼,坐在椅子上又懶散起來了。
“小崔子,你說你都瘦下來了,還這麼懶?”
“小集集,你說你都這麼大歲數還不敢向月娘表白,說實話,晚上是不是寂寞的嗷嗷叫?”
集靈台一咬牙嗷的一聲衝上去掐住崔任卿的脖子,“嗷嗷叫?!我掐死你你就不叫了……”
齊玄樂不可支的看著兩個人滿地打滾,擼起袖子迅速加入戰團,好一會兒三個人才滿身塵土的坐下來討論正事。
“我還是覺得剝皮充草實在是太殘忍了。”
“小集集,羅幕這一百多萬兩,害了多少的百姓都不知道,他怎麼死都是應該的。”
“師兄的意思我明白,剝皮充草還不能夠做到警示世人……”
齊玄還沒有說完,外麵就傳來了陣陣的爭吵聲。
三人衝出去一看,頓時都黑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