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看到。”
“他有點小胡子,還戴著一副墨鏡。”
“哦,朝右邊跑了。”葉淑虹製著右邊說。
“謝謝!”城管朝著右邊去了。
屈行尊見城管走遠了,慌忙喘了幾口粗氣。
葉淑虹笑了笑,說:“把你的假胡子和黑墨鏡取下來就OK了,瞧你這副賊頭賊腦的樣子,把你丟進監獄也不過份。”
“你咋知道是我呢?”屈行尊取下道具說。
“你的賊頭賊腦的樣子就是太弄得誇張些也沒什麼變化,特別是你的小眼睛,可招人惡心。”
“我真的這樣惡心?”
“那還有假,如果不是我的話,你早就完了,你還沒有感謝我了。”
“好啊!那我現在就好好謝謝你了。”
“哦,還是和你談正事吧!由於車子出了一點兒的故障,所以貨送得有點晚,這裏就是你需要的一百張碟子,請你驗收付款。”
屈行尊心想:“媽媽的,做的什麼生意,竟然還出了這等事,可老子又是大男人一個,不可以不守信用。”
於是屈行尊很不情願地付了款,葉淑虹低著頭,把錢一點,然後放進自己的腰包裏,屈行尊不經意地又看到她碩大的,兩隻眼睛像銅鈴一樣盯著死死的。
“啪!”葉淑虹狠狠地打了屈行尊一個耳光,及其憤怒地說,“生意歸生意,我看我上一次是打輕了,你這個混蛋,如果再用這樣的眼光看著老子,老子把你的眼睛挖下來喂狗。”
“那我安上貓眼睛看得比人眼睛更清楚。”
“不跟你這個色狼說話了,我還有事情去處理,你可以滾啊!”
屈行尊看著葉淑虹的凶巴巴的樣子,知道如果再不下車的話又要挨耳光了,無奈之下,怏怏地拿著碟片下了車,這時候一摸腰包,身上沒有幾個子了,心裏麵頓時像刀紮一樣,搖了搖頭,自言自語說:“媽媽的,老子光做積德的事,可老天光懲治老子,老子是不是投錯了胎,現在就幾個子,老子咋混啊?”心裏越想越不愉快,錢雖然不太夠用,但是幾頓酒飯還是可以吃得起的,為什麼不借酒消愁了。想到了這裏屈行尊隨便找了一個破舊的餐館,點了幾碟的小菜,要了瓶啤酒,喝了起來。
屈行尊半杯酒剛剛下去,就聽到艾質彬走了過來,朝他大聲嚷嚷;“什麼時候學會一個人喝酒啊?喝酒也不叫我,弟兄真的是太沒有義氣啊?”
屈行尊假裝喝醉了酒,說:“我咋沒有給麵子你啊?是你自己不給你自己麵子,上次我請你喝酒你都沒有來。”
“好好好,我錯了還不行嗎?哥哥我現在就向你賠罪,這一頓算是我請你的。“艾質彬坐在了屈行尊對首,然後敲了敲桌子,大聲大氣地衝著櫃台叫:“再來兩盤花生,十瓶啤酒。”
旁邊的客人猶如耳邊一聲雷鳴,驚著半天都不敢動,兩隻眼睛朝艾質彬噴出怒火,折射出鄙視的目光。
“看什麼看?你們沒有見到過這麼大嗓子的人麼?”艾質彬雙眼圓瞪,又是一句雷鳴。
此時的屈行尊心裏也是一愣:“這哪裏有艾質彬啊?出了哪門子邪了?咋變得這樣腐敗?”
艾質彬低著頭,陰著臉,打開啤酒蓋子,說:“這一瓶酒算是大哥的不對。”說完後,一口氣喝個精光。
屈行尊驚呆了,心想:“媽媽的,他比那個狗屁陸春林還要牛。”
接下來,艾質彬一口菜也沒有吃,十瓶啤酒轉眼見全部裝入肚中,剛剛喝五瓶的時候,臉色紅的厲害,後來十瓶喝完了,臉色又變得慘白如紙,有點像僵屍一樣的恐怖。
“你……你沒事吧?”屈行尊小心翼翼地問。
“我是什麼人啊!我還會有事,老板,快跟老子結帳。”
艾質彬付款後,一把抓住屈行尊說:“你是我弟兄,今晚我們好好聊聊。”
“聊什麼啊?”屈行尊問。
“當然是聊女人啊?”
“我沒有老婆,我不聊。”
“沒有老婆就不能聊啊?我也是沒老婆的人。”
“啊!”屈行尊終於明白了,原來艾質彬和陽薇薇感情上出了問題。
艾質彬把屈行尊拉到了一條小河旁的草坪上,自個兒嗚嗚地大哭起來,屈行尊心裏異常奇怪:“艾質彬今天是怎麼啊?是不是吃錯了藥?一會那麼大的脾氣,現在又哭得像個鬼似的,萬一想不開跳進河裏,再來個自殺,那可咋辦啊?我是他的弟兄,我不能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