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薇薇怎麼也無法安睡,越想越傷心,平時一向不沾酒的她今天卻痛飲了兩大杯白酒,喝著她吐出了血痰,腦袋如同千金重,慢慢著歪在了沙發上熟熟地睡了。
第二天手機不停地響才將陽薇薇喚醒。
“喂,你是誰啊?”陽薇薇有氣無力地哼著。
“我是經理,你是怎麼搞的?是不是不想做啊?”原來是單位的負責人。
“怎麼啊?”
“我打了幾個電話,你怎麼才接啊?你看看現在幾點了,你是這麼搞的撒!業主都投訴幾次了。”
“對不起,我馬上就來。”
陽薇薇急急忙忙地穿上了衣服,簡簡單單地梳洗了一下,便向辦公室跑去,忽然後麵有一雙安祿山之爪抓住了她的肩膀,陽薇薇扭過頭來,這雙爪子及其不安份地捏了她光光滑滑的臉蛋一下。
“你要幹什麼?”陽薇薇憤怒地一巴掌就要打過去。
這個人一把狠狠地抓住陽薇薇胳膊,一雙色迷迷地眼睛直盯著陽薇薇的上,怪怪地笑道:“嗬嗬!終於又看到你啊!”
“你……怎麼會是你?”陽薇薇很吃了一驚。
原來麵前的這個人正是張猛軍,真可謂是冤家路窄啊!張猛軍來杭州投靠賈中意,恰好這個小區也是屬於賈中意管理範疇之內,張猛軍來這個小區得著艾質彬陽薇薇兩人在此處上班,心裏更是欣喜若狂。
“嗬嗬……我怎麼不能這裏,寶貝!我還知道你的老公在這裏做看門狗呢!我跟你說,有我在就沒有你的好日子,我要為我弟弟報仇,我會像魔鬼一樣天天糾纏著你,叫你生不如死。”張猛軍說完了惡狼般的話語後,白了陽薇薇一眼後,便離去了。
望著張猛軍的背影,陽薇薇渾身直打哆嗦,站了半天都不敢向前走,正在這個時候屈行尊正出去玩耍,恰好看見,覺得很奇怪,臼:“姐姐怎麼啊?”
“我沒事。”陽薇薇搖了搖頭,才平靜下來朝前走去。
屈行尊奇怪地想:“他們兩個到底咋啊?”
晚上,屈行尊來到了翠翔街販賣碟片,才賣了一會人,就看到那個女雷佩佩朝自己走過來,屈行尊心中一喜:“她果然來啊!”故意裝作沒有看到,向路人推銷碟片。
雷佩佩冷冷地問:“你昨天看到我的身份證沒有?”
屈行尊裝作一愣,搖了搖頭,繼續向路人推銷碟片。
“好會做生意啊!”
“你沒有看到我正忙著在,你一邊去,我怕你啊!”
“少說廢話,你有鬼的生意。”
“哪裏有你會做生意啊!”屈行尊冷冷地一笑,朝她耳朵小聲地說,“想不到現在做雞的還生怕人家不知道,還辦身份證,並且還像名片一樣發給人家。”
“你……”
“我什麼我,我至少比你光榮。”
“我看你的生意是不想在繼續做了。”
“你把眼睛睜大點,你看看我不是很好嘛!”
“敬酒不吃吃罰酒,咱們走著瞧!”雷佩佩說了一聲氣憤憤地走了。
屈行尊得意了一會後,又犯起愁來了,心裏嘀咕著:“完了完了,老子真的是太笨球啊!她在這裏肯定有勢力,老子不能在這裏等著被人砍,老子還是先溜吧!”
屈行尊溜到了天橋那裏,可就在這個時候昨天那個老頭子氣憤憤地向自己走來。屈行尊很吃了一驚,心想:“老子又沒有得罪他,他怎麼那麼大的火?”
老頭子一把抓住屈行尊問:“你賣的是什麼東西?”
“我賣的是碟片啊!”
“你是哪個爹媽生的,小小年紀不學好,竟然賣給我孫子是黃碟。”原來昨天的小男孩子是這個老頭的孫子。
老頭子嗓門越來越大,屈行尊一驚,用盡吃奶的勁兒掙開他向前奔去,忽然聽到後麵的腳步聲越來越響亮,原來遠遠不止老頭子一個人,屈行尊越來越感到吃力,如果再堅持十分鍾的話,骨頭非要散架不可,這個時候經過一個胡同的時候,忽然有人一把拉住了自己的肩膀,屈行尊很吃了一驚,原來這個人就是葉淑虹。
葉淑虹輕輕地說了一聲:“艘來。”拉住了屈行尊的手進入一輛麵包車裏,叫屈行尊頭低下。
這個時候兩個城管跑過來問葉淑虹:“看見一個賣黃碟的青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