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孩接受陌生人的衣服這意味著什麼?屈行尊越想越得意,連忙說:“俗話說得好嘛!在家靠朋友,出門靠父母,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你真會說話,這原話好象是這樣說的‘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
“原來是這個樣子啊!哎呀!姐姐真是太有學問啊!”屈行尊口裏稱讚著女孩,心裏被好象被鋒針猛猛地刺了一下,“他媽媽的,老子就是沒有學問,又出洋相了。”
“不知道你有沒有發財的路子?”女孩忽然問。
“怎麼啊?你想找工作?”
“我急需一些錢。”
屈行尊聽了這話,心裏很吃了一驚:“莫非她是雞不成,電視上有很多情節都是女的設法跟男的在一起,男的幹女的一夜給了錢就拜拜了。可是這個女的穿著嚴嚴實實,不象是隻雞啊!”
“你怎麼發楞啊?”女孩問。
屈行尊馬上鎮定下來,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女孩歎了一口長氣說:“看來當初選擇讀書是錯誤的。”說著說著眼睛裏滴出了淚水。
此時屈行尊心頭一楞,心想:“莫非她隻是個學生,不過現在的報紙上說現在校很猖獗啊!”
過了一會,司機忽然把車刹住停下了。
“怎麼停車啊?”屈行尊大聲地問。
“不好意思啊!車子上有個零件掉了,你們先坐著,我馬上就回來。”
“你就不怕我們下車開溜嗎?”
“小兄弟,我看人很準的。小兄弟是不會走的。”
“誰說我們不會走的,如果你十分鍾不回來我們就走人。”
“好。”司機應了一聲,便下車了。
剛走了一會,女孩推開門,說:“他在撒謊,我們快下車。”
“怎麼撒謊啊?”屈行尊沒有主見地也跟著下了車。
他們剛剛下車就遇見一個高大魁梧的人,他帶著眼鏡,攔住了去路。
“你想做什麼啊?”屈行尊害怕到了極點。
“識相點,把錢全部拿出來。”那人吼道。
“錢都在我這裏,你盡管拿好了。”女孩毫無懼色地指著她布包包說。
“小妮子長得還不錯,你給我吧!”
“好啊!”女孩迅速從包包掏出一瓶液體瓶東西朝他眼睛噴去,然後往他跨下猛踢一腳,然後牽著屈行尊的手狂奔。
也不知道狂奔了多久,兩個人跑到一家可的便利店才舒了一口氣。
“這個地方不再隱蔽了,那個家夥也不會來了,這裏是下沙,我把衣服還你,我們各不相欠。”女孩下衣服還給了屈行尊。
“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了,我請你喝水。”屈行尊在便利店買了兩瓶飲料,遞給了女孩一瓶。
“算你還有點良心。”女孩打開便喝。
“剛才司機一走,你怎麼知道裏麵有騙局呢?”
“你現在還不明白,哪個強盜和司機是一夥人?”
“一夥人?不會吧?”
“那個司機見你不是本地的,見我是學生,所以就以為容易騙,其實他想錯了,去下沙完全可以不從那個地方走,可是他偏偏從那個地方走,為什麼呢?他心裏有鬼。他零件早不掉晚不掉,偏偏在這偏遠的地方掉,所以我認為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那司機和強盜怎麼能是一夥的呢?”
“如果司機出手的話,你把車牌號看清立即就可以報警,可強盜就不一樣呢!如果司機把門一關,我們倆誰也別想出去。嗬嗬!辛虧他們兩個都是新手,不然的話我們早就玩完了。”
“姐姐了解得真多。”
“我也沾了你的光,要不然,我怎麼能夠坐車回來呢?嗬嗬!現在咱們互不相欠,我現在還要去我同學那裏睡覺呢!再見!”
“姐姐,這點錢你拿去吧!”屈行尊掏出梁冰冰給的一千多元錢。
“嗬嗬!你怎麼這樣大方?”
“你剛才救了我,這是我的一點點心意。”
“剛才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咱們互不相欠,這錢你還是收回去吧!”
“你是不是嫌錢少啊!如果是的話,我再去銀行取。”
“你的頭腦發熱了吧!給我怎麼多錢做什麼?”
“因為我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你幫忙。”
“有話就直說嘛!幹嘛先擺出錢呢?”
“我是第一次來,什麼都不熟悉,我想問你一下,哪裏租房子比較好。”
“我這幾天也在想租房子,可就是沒有找到便宜的,可是象你怎麼闊的人,這房子嘛!應該好找,新世紀保安花園的房子出租的很多,你就去那裏租吧!”
“嗬嗬!你可是幫了我的大忙,所以這一千塊你就更應該收下。”
“這算不上是什麼幫忙,這錢我還是不能夠收。”
“姐姐的品行真是出什麼泥巴而不染,高風亮節,實在叫我景仰得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是出淤泥而不染,嗬嗬!不說了,我要走了。”
“對對對,是出淤泥而不染——對啊!我叫屈行尊,請問姐姐叫什麼名字?”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
女孩甜美地笑了一聲就朝前走去,屈行尊連忙挽住了她的手,不舍得放她走。
“你又想幹什麼啊?”
“我想和姐姐說一會話,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好可憐。”
“你是不是偷東西跑到這裏的。”女孩問。
“怎麼會呢?我可以向天發誓,我絕對沒有,你剛才看見我膽小的模樣,你就知道我是一個很懂規矩的人。”
“我又幫不上你什麼忙。”
“姐姐能夠閡說話就是幫了我最大的忙。”
“別在糾纏我,小心我報警打110。”
屈行尊看她臉色不好,隻好知趣地站在了一邊,讓她離開了,可就在這一瞬間隻覺得胸口被重重一擊,心想:“屈行尊啊屈行尊,你的泡妞高招那裏去了,我不能夠這樣沒有用,女孩同情心很足,我為什麼就不能偽裝一下呢?”想到這裏,便躺在地上使勁的打滾高叫:“好痛了好痛了……”
女孩望了他一眼,可馬上又回頭走了。
“最毒婦人心,他媽媽的,還沒有變成婦人就這樣毒。”屈行尊爬起來狠狠地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