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行尊悶悶地走了進來,心想:“第一印象都這麼差,我一定要把這第一印象撈補回來。”
“給,你先去洗手間洗個澡吧!”美女捂住鼻子,甩給屈行尊一套衣服。
“您就是梁經理嗎?”屈行尊問。
“對,我就是梁冰冰。”
“好名字。”
“好在哪裏?”
“那個梁肯定是梁詠琪的梁吧?”
“是啊!”
“冰冰是範冰冰的冰冰吧?”
“沒錯。”
“梁詠琪和範冰冰的美貌集於一身就是經理您了,她們兩個都及不上經理。”
“你這個小子的臭嘴巴真滑,跟你老頭沒有什麼兩樣。”
“你認識我老頭?”
“肯定認識啊!你別說了,你身上臭死了,快去洗澡吧!”
屈行尊走進了洗手間衝涼,一邊洗,一邊想:“她晚上叫我來這裏到底是幹什麼啊?不會是我老頭跟我介紹的馬子吧!我看的男的和女的之間,女的總叫男的先去洗澡,難道她要閡做那個?我還是小男生呢!不知道她還是不是?唉!管她呢?她長得那麼妖媚,即使不是,我也不吃虧啊!”
屈行尊洗完後,把衣服一換,剛好合身,衣服的牌子還是adidas呢!穿上去,還真的帥氣,嗬嗬!如果這樣走出來,梁冰冰準會另眼相看。
“嗬嗬……梁經理好!我這副模樣是不是很酷啊?”屈行尊走出來笑著問。
“酷?我看你是短褲的褲,不過你比剛才猥瑣樣要強多了,不過你無賴的嘴臉一點都沒有變。”梁冰冰說話毫不留情,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總叫屈行尊認為有一點邪氣。
“無賴巨賴,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誰叫您是經理,我是小弟呢?”
“嗬嗬……你知道今天我叫你來是做什麼的嗎?”
“不知道。”
“怎麼跟你說吧!我是賈中意的老婆。”
“啊!”屈行尊很吃了一驚,媽媽的,那麼醜的家夥竟然有這麼好看的漂亮老婆,這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你吃什麼驚?”
“怎麼啊?我剛才吃驚是因為你和賈領導在一起是天生的一對,簡直就是牛郎織女。”
“牛郎織女?”梁冰冰白了屈行尊一眼,繼續說,“我老公受你老頭的委托幫你找工作,可是你在家鄉得罪的那個是張猛軍又是我老公的好朋友,他專門打了一個電話說他有兩個弟兄來,主要任務就是教訓你這個臭小子,我想張猛軍應該知道你老頭委托我們的事。我老公兩邊都答應了,可都不好得罪,所以想辦法叫你知難而退,但是你得罪的那個張猛軍這號人已經來了,今天已經到了一個,我想你應該看見了,我們幫不了你,所以打電話給你老頭說明我們的苦衷,你老頭也很了解,在你銀行卡裏麵打了些錢,另外叫我通知你,叫你今天晚上就離開這裏,先找到一個地方住下,然後再找工作。這段時間他會聯係你的,事不宜遲,你現在就走吧!”
“原來是這樣啊!”屈行尊這才恍然大悟,心裏麵有點憤憤的想:“媽媽的,老子都跑到這裏還不放過我。”
“我這裏有點現錢,你也不必講什麼客氣,就拿去坐車吧!”梁冰冰又掏出些錢給屈行尊。
“太感謝你了。”屈行尊收下錢,說了聲拜拜,就下樓了,心想:“如果不是朱躍海的話,我就變成無根之人,我是不是要在寢室收拾一下東西跟他告下別呢?”可又想:“反正錢包銀行卡這些重要的東西都在身上,寢室的那些破玩意值不了幾個錢,還是不要拿了吧!等下反正是要走出門的,如果他在的話就跟他支一聲。
“糟糕!”屈行尊叫了一聲,心想:“媽媽的,去東門還有我的好果子吃嗎?張楚農這個太不是人呢!我還是走西門吧!”
屈行尊便往西門走去,心中正盤算著如果跟西門的保安說話,可是一看,用不著說話了,朱躍海不在,看門的兩個人睡得象死豬一樣。
屈行尊走出了門,正有一輛出租車經過,屈行尊叫住了車,進了車裏。
“你到哪裏?”司機問。
“你把車子開到附近比較繁華,比較好玩。租房子比較方便的地方就可以了。”
“你說的比較好玩是什麼地方?”
“就是網吧多,美女多,超市多,大廈多的地方。”
“前麵有個地方叫下沙,是個大學城,你說的要求幾乎都包括了,我就帶你去那個地方怎麼樣啊?”
“好啊!”
司機將車子轉到南邊,然後朝前狂奔而去。
坐了一會車子後,不知道怎麼搞的,屈行尊有點內急了,於是叫住司機:“先停下車,我小便。”
司機刹住了車,屈行尊說了聲謝謝,便在一棵大樹後小解,一炮長尿撒完後,舒服極了,提好褲子,剛一出來,便聽見後麵有個甜的聲音問他:“我能不能和你共一輛車呢?”
屈行尊轉過頭來,雖然眼睛看得不太清楚,但是這聲音如同磁鐵一樣貼住了自己的心窩。
接著又聽這個甜的聲音解釋說:“我沒有錢單獨坐一輛車子,等下下車的時候我出一半的錢,你看怎麼樣啊?”
屈行尊心想:“如果是騙子怎麼辦?不可能騙子怎麼會有這樣好聽的聲音,賭一把吧!”於是點了點頭,說:“好吧!”
“謝謝!”
兩個人一起坐在了後座,車子便啟動向前奔去了,屈行尊忍不住地瞅了旁邊一眼,立即很吃了驚,她是個二十一二歲的女孩,長的異常漂亮,鵝蛋臉兒象滲入了一層牛奶,五官很端正,隻不過眼角略顯得有點疲倦,除此外。實在是找不出別的什麼缺點,比什麼古小露啊葉淑虹啊,還有剛才的梁冰冰都要漂亮。隻不過這個女孩子不講時髦,穿戴很普通,沒有露一團的肉叫屈行尊大飽眼福,她上身穿了一件早已淘汰的那種很普通的花色襯衣,一條褪了色的紅色長褲,腳上的皮鞋都已裂了縫。手裏提了一個掉了色的布包包。
屈行尊心裏暗暗地歎了一口氣:“這麼美麗的女孩怎麼是這樣的一身的打扮,這個社會也太黑了吧!”
“你怎麼光盯著我發呆啊?”女孩問。
“沒有啊!”屈行尊戀一紅,心想:“這樣好的機會,不找點事情獻獻殷情也太虧了。”
這個時候,女孩忽然被窗外的風吹得咳嗽了一聲,屈行尊心裏一亮,連忙把窗戶關上,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女孩身上,關心她說:“天冷了,注意身體。”
“這怎麼好意思。”女孩嘴裏這麼地說,可手裏卻沒有下屈行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