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頭抻著脖子喊“摳門貨,老子就是不信,你別吹牛比,於敏要是讓你親,老子就請了。”
然後我直接進了對麵師部醫院,到病房裏找到於敏。
她愣愣的抬頭“小弟,你來啦?”
我走到她麵前說“叫小瘋子吧。”我說完,直接抱起她就往外走。
她伸手掐我的肩膀“又瘋了啊,要死啊,我是院長,你別這樣。”
我看都不看她,抱著她出了病房往師部走,四周的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隻有紅姐出來看到我,無奈的笑了笑。
“小瘋子,你真要命啊,再瘋我把你閹了。”
我哼了一聲“閹了我,我也能抱你,也能親你,也能跟你睡覺。”
於敏有傷,我抱著出來,的確沒有人覺的怎麼樣。
我站在板頭麵前,三個人直直盯著我。
於敏臉都紅了“小瘋子,行了吧,放我下來。”
我用我自以為最深情的目光望著她,一直望著她,說“姐,我想親你。”
她也望著我,望著我深情的眼睛。
於敏在我懷裏不動,我緩緩低下頭,用舌頭挑開她的唇,伸進她的嘴裏。
她忽然抱住我的頭,狠狠的吸我的舌頭,唇與唇撞擊著,吸吮著,溫暖著。
她柔軟的嘴唇,柔軟的舌頭,重重的呼吸,讓我沉迷。
一吻三分鍾。
直到她喘息的不能自已。
我鬆開她的嘴“晚上來吃飯,板頭要請張世平和林薇薇。”
她用手摸我的臉“是約我嗎?”
“是啊。”
她抬手就敲我的頭,砰,砰,砰。
“你個小瘋子,你還想幹什麼?告訴你,姐是你得不到的女人,再對我動手動腳,我打死你。”
我疼的放開她,轉身跑到板頭後麵“你別瘋啊,你再瘋老子可治你了。”
於敏站在那裏,叉住腰“來,你試試。”
她瞪著眼睛的時候讓人非常害怕,我心裏突突,但我不能低頭啊。
我直接走過去。抱住她的頭“你特麼瘋,也得有個人管你吧?啊?別裝的跟個男人似的,想幹啥?”
她望著我。
“小瘋子。”
“你是大瘋子。”
她抱住了我的腰,告訴我“吻我。”
我再次咬上去。
她喜歡狂熱的吻,她總是比我還激烈,她緊緊吸住我的舌頭,對我說“小瘋子,我不會和比我小十歲的小孩兒找對象,知道嗎?”
“那就做我的相好。”
“你想的真美。”
我她擠的更緊“我要吸你的舌頭。”
她伸出來,我吸住。
“都是口水。”
她笑的開心“誰讓你吸的,走開。”
她推開我往外走,走到門口,回頭對我說“淩美子敢找我,我就廢了你。”
我站在那兒傻傻的笑。
鄭屠夫,板頭,小貓兒全程震驚在那裏不說話。
板頭脫了鞋砸過來“畜生,牲口,動物,你就是個動物。”
我對他伸出一根中指。
他拉住鄭屠夫,哭喊著“老鄭,看看你帶出來的兵,真特麼動物啊。”
鄭屠夫點點頭“是有點兒牲口了。”
我喊著“嫉妒,你們就是嫉妒。”
小貓兒晃了晃腦袋“徐麗為啥不讓我這樣啊。”
徐麗從門口走進來,“你想怎麼樣?”
“沒,沒,沒,我啥也不想。”
我看到徐麗進來,張開雙手“快,讓哥抱一下。”徐麗就進了我懷裏,我回頭看,小貓兒已經拔出了槍,在拉槍栓,我趕緊放開徐麗,溜溜跑了。
張世平和林薇薇的婚禮就在明天,而結婚地點,在他的執法處,他就住在執法處裏麵,下午的時候許多人都過去幫忙了,三個殘廢也坐到了執法處的院子裏瞎指揮著。
我們有的是人手,於是我也沒有幹活兒,跟張世平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張世平像伺候爺爺一樣伺候著三個殘廢。
我進了醫院,紅姐也到執法處幫忙了,我進了於敏的病房,插住了門。
我插門的時候於敏眼睛瞪的老大。
我慢慢走過去,走到她床邊,她望著我,我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腳。
“大瘋子,腳真漂亮。”
於敏不說話,隻是看著我,想看看我究竟要幹什麼。
我的手慢慢向上神,摸住她的腿“大瘋子,腿真滑。”
她忽然兩腿一張,於是我大著膽子把手伸過去。
“大瘋子,都是水。”
她晃了晃身子,按住我的手“有傷,別動了。”
我點頭,“好。”
我爬上了床,騎在她身上,俯下親她的脖子,一路向下親,蹭開她的衣服,一直親。
她說“小瘋子,不能做。”
“我知道。”我點點頭,脫了褲子,往前。
她驚呼“別,太大了。”
我不理她,按住她的雙手,直接塞進了她嘴裏。
“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