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市內多個地方都爆發了一種新型的病毒,病毒的變種速度極為驚人。由於一直未能判定病毒的真正殺傷力,政府隻能對病人實施中央處理。”一名戴著口罩的女主播一臉不願地站在螢幕前報導,實際上沒有人會樂於到一個充滿危機的地方冒險。
尤其她隻是那種為了當紅而找一條另類途徑的那種沒大誌主播而已。
“幸好……病毒對人體的影響未大得足以致命,但是,病毒那種中人欲嘔的病症已令市內人民人人自危,不敢踏出家園半步。”
一個架著粗框眼鏡的男孩打著嗬欠麵對電視機,他抓了抓頭,冷笑著說:“這個程度已經有這級數的回向嗎?我還真易滿足。”
他正暗自感歎這國家對消息封鎖的能力,他早前在外間收到的消息,就隻是這座城市的治安出了問題,要暫時封鎖人口流動。隻是這樣解釋就足夠了。不論外間及不同媒體如何猜測,或是用任何渠道報導事實真相,國家也隻是用堅決的態度去否定。
“這樣子也不錯啊!用來試試我的影響力的第一站,就訂在這個城市吧。”
他的名字叫作潘朵拉,是一個看上去隻有二十歲左右的男孩,可是在眉宇之間,他總是流露出令人不安的躁動感覺。
“就到底,這裏也是中國啊!”他笑著說。
“也對,也許在這裏死些人也沒所謂啊!”突然他用低沉的聲音說,就像故意捏著喉嚨說話一樣。
“不要!你說過,你不會亂傷性命的……”他居然阻止自己起來。
“住口!作為我體內的人,你不要說太多。”沙啞的聲音說。
在他體內的,自然是阿翟的好友權晏頭了。
那天,自阿翟帶走了邢盈之後,權晏頭對體內的男人的控製力便消失了,當權晏頭就和他開始在腦海角力,最後,權晏頭同意讓潘朵拉作為他的主體,條件是不要抵觸權晏頭本身的信念,“希望之花,在死亡之後也能盛開。”
不能抹殺任何人的生命,因為,死亡之後那朵花,那人再也看不到了。
“我跟你談過的事,你不要觸犯。你要在這裏嚐試用你的能力去恐嚇人,我隨你,因為到最後我一定會把大家的信心帶回來。”權晏頭羅嗦地說。“可是,你殺了人的話,再多的希望他也抓不住了,知道沒有?”
潘朵拉很不是味兒,不過卻沒有反對,畢竟,恐懼有很多種,死亡隻是其一。
“給我三百萬,我可以替你解決這次的疫病。”在世界三大強國之一,中國的首都市政廳中,竟站著一個滿身是鎖鏈的男人。他身上的鎖鏈之多,就像木乃衣一樣,包密全身。這樣的一個怪人,居然站在全國的首腦麵前說這種大言不慚的話。
“為什麼我要相信你?”首腦眯眼看著他,打量著他。
“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我們。”他說。
“你們?”
“我們.路西法大公教。阿彌陀佛。”他作了一個合什,之後揮手退下。“我們隻有一天,你不決定,我們就把病源帶到你家。”
“路西法大公教”,聽上去就是一個基督教的分支,但是當中的人卻作佛教的合什,果是奇哉怪也。隻是,這一個名字,卻是教人不敢拒絕,至少每一個國家的重要人物都知道“使徒”、“路西法”等名字背後的意義。
不過,為什麼是三百萬呢?
不知道。
可是,若果區區三百萬就可以解決這一個快要爆發的不安因素,國家很樂意付出。國家為了保持社會的穩定,絕對是無所不用其極的。
“嗬欠”潘朵拉打了一個靡爛的嗬欠,他今天用能力讓三個不同區域的人患上這種病。這種由他親自研發的病毒有麻瘋的高傳染性但卻不傷生命,他也不停地改良,終於能在病毒的基因中改變了它的抗藥力及變種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