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一場師很奇妙的冒險,說起來從沒有人能完完全全很冷靜地走過青春的歲月,任何人也會打從心底的想叛逆一次。剩下的部份,就是所謂的行動力當道,人生有多少輕狂,就看一個人多敢幹。
以權晏頭為首的三人組,在中二相遇,之後好不容易才成了朋友,那一場和小混混打架的結果已沒有誰在意。
誰在意這一點小事?
可是,當年他們卻做了一件十分老土的事。
“我們結拜吧!”提出的竟是權晏頭。
“這一點也不帥好不好?”邢盈嘖了一下。
“可是,不結拜我們怎當一輩子好兄弟?”權晏頭反駁。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看在阿翟眼中,卻是快要哭出來的感動。
這不是他一直以來最渴望得到的友情嗎?自小看過很多本動漫,其中一個根深葉茂的印象,就是一幕幕為了朋友站在戰鬥前不懼不退的畫麵。
“拜啊!”阿翟難得作了一個決定。
“我不要。”邢盈不高興地說,她自然有她的計較。
“由今天起,我們就是兄弟……”老大權晏頭抓抓頭,說。“接著要說甚麼?”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對!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不是說過有福同享嗎?”阿翟紅著眼,握緊拳頭。
權晏頭的眼中閃過一點怪異的神情,但隨即變回本來的樣子。“我得到了!”
看到這景象,邢盈和阿翟不禁心想:“他真的瘋了?”
邢盈試采問道:“你究竟得到了什麼?”
權晏頭立即驕恣地伸出了右手,然後,召來了美怡到她身邊,摸了摸她的額頭,說:“我得到了惡魔一般的力量。”
他一邊說,一邊展示出一股可怕的怪異力量。他摸著美怡的地方泛起了一片紅點,然後三秒之後這些紅點開始像小螞蟻一樣擴到她全身。她的眉頭一皺,想要伸手抓癢,卻又不敢。
“這是疹子嗎?”邢盈驚問。
“對。”權晏頭滿不在乎地說。
“你如何得到這種病?”邢盈仍在關心權晏頭,想要上前問候他。可是阿翟卻看出了一點端倪,至少知道事情並非單純的病毒感染。
於是,他就用嚴肅的語氣問道:“你在雲南做過了什麼?”
對方乏味一笑:“我得到了拯救世界的方法。”
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了。
這家夥徹底瘋了!
可是……
阿翟走上前一巴打在權晏頭身上,然後說:“做兄弟的就要打醒你!”
這一個巴掌把權晏頭打得流鼻血,他突然很痛若地說:“好痛,咳,救我。”
麵對著這許多變化,邢盈已崩潰地跪坐地上,隻有阿翟惑然站著。他看著權晏頭的神色一直在變,時而猙獰,時而平和。就像漫晝中常見的天人交戰一樣,往往就是這樣在惡魔及天使兩方戰鬥中被壓迫一樣。
可是為什麼自己一點也不感到害怕?
“權頭,你是不是有話想說?”他關心地問。
“我在裏麵很冷,卻又全身很熱。”權晏頭冷不提防說了這話。
“裏麵?”
“我被人借用了軀殼了,用動漫理論就是暴走了!”在這種情況下仍在說廢話,他該是正牌的權晏頭吧?
“我不明白。”
“我沒有時間解釋了。”他抓住左胸,呼吸困難地大叫。“我會再被侵占,體內的東西第一個目標是你……”
“我?為什麼是我?”他抓著權晏頭的肩問。
“逃不了的,保護自己還有邢盈!”
然後,他滿足地昏了過去。
阿翟吃驚地抱著他,不停大叫:“權頭,起來!”
突然,一隻濕漉漉的手捉住了阿翟,眼前的權晏頭詭異地張開眼睛,笑笑說:“我回來了,這次是第二回合。”
第十一回
“這次是第二回合。”
一陣名為恐懼的感覺抓住了阿翟的心靈,然後,比他更害怕的是坐在地上的邢盈,。
“走吧!”阿翟拉著她說。
可是說到底她哪裏會走,在正常情況下她也不會拋下權晏頭不理,到了這時更是不懂反應,隻知不停搖頭痛哭:“阿翟我好怕,為什麼他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知道,可是你一定要走。”阿翟硬拉起她,但卻見到她的手乾癟無比,和進屋之前截然不同。
“你的手是做甚麼了?”他驚叫,然後盯著權晏頭。“你動了甚麼手腳?”
“你有聽過卡拉姆格斯症嗎?”權晏頭的手在晃動,略帶興奮地說。
“卡拉姆格斯症”,又稱為疾病中的疾病。病源是雲南巫術中所謂的“蠱毒”,其實是一種寄生菌,以無法根治的方式寄植在動物身體,快速吸取宿主的肌肉蛋白,不會直接致命,但卻危險無比。
阿翟聽過這東西,因為這是阿翟兩年前在網上找給權晏頭看的。也因為這個原因,權晏頭才會引起巨大的興趣,無論如何也一定要去雲南一趟。
想不到結果竟是如此。
“你是說,你得了這種病?”阿翟口在顫抖。
“不是。”權晏頭高興地說。“我是支配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