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日子,渾渾噩噩的就這樣過去了。眼見的師姐說的下個月訂婚的日子越來越接近,自己的心卻是越來越平靜。倒是喬麗不淡定了,自從陳瑾言在科室宣布要和師姐訂婚之後,整個人就開始焦躁不安。
“陸清,你說我要怎麼辦?之前還是一個黃金單身漢的陳瑾言,從哪裏蹦出一個女友來?而且說訂婚就訂婚了。好不容易對一個男人動心了,還沒得到就要失去。那是不是太虧了。要不等陳醫生訂婚那天,我們去毀了吧。”自陳瑾言說訂婚後,喬麗幾乎每天說著這句話。每當我和陸清聽到都會保持沉默,意外的是這次聽到她再次說起自己情不自禁的喃喃道:“是你的總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搶也搶不來。”不大不小的聲音引起了喬麗和陸清的注意,聽到我的話後,喬麗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尖聲道:“妳什麼——”意思還在嘴裏沒說出來,被突然走進來的陳瑾言嚇了一跳,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開會。”陳瑾言拿了一疊資料放下,淡淡的說道。
“實習也接近尾聲了。妳們做的不錯,說句實話,我很希望妳們都能被翎錦轉正,隻是可惜的是,每科轉正名額有限,隻有一個。這段時間好好表現,尾聲的時候院方會選出妳們三個當中唯一一個可以轉正的人。努力吧。”陳瑾言微笑道。
“是!我們會的。”待陳瑾言出去後,喬麗忍不住抽泣起來,我和陸清默默地看著她沒有說話。過了不就喬麗像是下了什麼決心,抬起頭來堅定的說道:“既然不能在一起,那麼就遠遠的守護他好了。我要轉正!”然後挑絆的看著我說道:“王木木,妳不許跟我搶。”“……”這讓人怎麼接話,衝她笑了笑示意我不稀罕。
接下來的日子,喬麗幾乎沒有怎麼說過話。變得無比認真。隻是平時習慣喬麗嘰嘰喳喳的我和陸清有點不習慣。
轉眼到了實習的最後階段,完成最後的報告,我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想要去客廳倒杯水喝,發現寧溪正在對著電視發呆,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天他被嚇了一跳,轉頭對我笑了笑。
“想你媽媽了嗎?”我問道。
“嗯,木木姐姐。為什麼我媽媽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接我?”寧溪神傷的說道。
話說回來這寧溪的媽媽都離開一大半個月了,怎麼還沒回來?說要辦事?我倒是不介意寧溪一直跟我住在一起,但是平時自己上班沒時間照顧他,原本還有羅莉照顧,但是羅莉前幾個星期被她的上司“接”回去了。有奸情有奸情。小孩子難免會很寂寞。我衝他笑了笑,說道:“等明天過去吧。實習最後一天我帶你去找你媽媽吧。”
寧溪眨著眼,閃了閃烏黑的大眼睛說:“好。”
“睡覺吧。不早了。再堅持一天。我明天實習完了就可以帶你去找你媽媽了。”我揉了揉他的腦袋示意他去睡覺。
“好。”他乖巧的應了應便回去睡覺了。
我在客廳坐了一會,瞥見桌子上的紅帖子。正是那張陳瑾言和師姐訂婚的邀請函,日子剛好是實習後的下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