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暗戀了五年的男人,最終還是跟自己心愛的女人牽手了。本以為他會回頭來看看自己……罷了罷了,自己從沒爭取過,何來的回頭看看。看了眼手上被自己扭得皺皺巴巴的請帖,苦笑了一下,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然後把請帖裝進衣袋裏……
(五年前)
剛上大學那會,沒有什麼朋友,可以說連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為什麼我的人緣會那麼差呢,原因很簡單,就是我看起來陰沉沉的,他們感到害怕,且害怕到不敢靠近。身邊沒有了羅莉,沒有了任金璽感到很孤單,本以為我們三個人可以永遠在一起的,而這不是認為可以永遠待在一起就可以待在一起的,畢竟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我認真的做著老師分配給我的任務,毫無疑問是解剖屍體,每天完成任務到很晚。(這就是為什麼我的手法比一般人快的原因)。
晚上10:00
實驗室裏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隻剩下我一個人仍在擺弄著那些那些屍體。我脫下手套,去洗手台洗了洗手,準備關燈走人。突然發現隔壁實驗室的燈還亮著。好奇心耐不住,便抬頭在窗戶上瞧了瞧。隻見一個男子,專心的研究著下一步屍體的解剖,微微皺起了眉。我冷笑著,心裏對他充滿了嘲笑,下一步都不知道怎麼走,還怎麼當醫生,正準備轉身走人。男子好似察覺到了什麼,抬起頭來向窗戶望了望,卻看見一臉冷笑的我,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一秒過後恢複原樣,努力讓自己的表情正常一點,微笑著說:“請問,能幫我指點一下,下一步該怎麼走嗎?”我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他這是跟我說話嗎?左看看又看看沒有什麼人了。“咳。”見我久久不回答,男子有點尷尬。我指了指那屍體的頭顱,緩慢的說道:“你那步走錯了。”男子突然恍然大悟了,隨即對著屍體進行了下一步動作。
過了不久,男子終於完成了。抬頭見我還在這裏,有點驚訝。卻還是微笑著,整理了一下,關好實驗室的門。“師妹,那麼晚你還不回去啊?”“師妹?”“對啊,師妹。我有說錯嗎?可能你不認識我吧。我自我介紹一下。你好,我叫陳瑾言,是比你大兩屆的學長。你可以叫我師哥,因為我們的老師是同一個人。經常在老師口中聽到你,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我滿腦子問號,老師經常提起我?“老師經常誇你,搞得我們這些師哥師姐都很嫉妒你了,第一次看老師那麼努力讚揚一個人。那就是真的很了不起了。”“原來是這樣啊。好吧。”進入大學以來,第一次聽到男同學跟我說話(好吧,是師哥),而且還不怕我?以往的男同學見到我不是躲得遠遠的嗎?
“我送你回宿舍?”陳瑾言說道。“不用了。”我轉過身向身後揮揮手,打了個哈欠就走了。剛邁開幾步路,突然一個人蹦出來,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說!你是不是要和我搶小言子?“我陰著一張臉,把她的手弄開。原本已走遠的陳瑾言聽到動靜,連忙趕過來,幫我弄開掐在我脖子上的手,那女的立即放開手,跳到陳瑾言懷裏:“小言子,你說,你這是不是要出軌的節奏!”陳瑾言聽到這話,溫柔的笑了笑:“你又想多了。這是我們的師妹王木木。剛才在實驗室裏遇到他了。就順便一起走了。”那女的轉了轉圓溜溜的眼睛,恢複理智,禮貌的伸出手,說道:“不好意思啊,師妹。剛才我以為你又是一個要勾引我家小言子的狐狸精。原來是師妹啊。你好,我是你的師姐,許沐。王木木,久仰大名了。”我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波動,象征性的伸出手握了握。
在那之後,我們就結下了不解之緣。經常在一起,而我也漸漸對陳瑾言有點小期待,卻又不得不守在心裏。等他們畢業後,我們漸漸的斷了聯係,我又從此恢複了一人獨行。師姐去留學了,而師哥據說去了國外一家著名的醫院。
而過了兩年後,我也畢業了,為了離家近一點,於是選擇了離家不遠的一家醫院——日和,在哪裏當主刀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