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見,倒還真有那麼一回事。不過,如果她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也許就不敢那麼放肆了吧。
算了,人說不知者無罪,她便暫且寬恕她這不敬之罪吧!
“這位客人不用客氣。我們酒樓裏的東西絕對是整個傾城最新鮮最有特色的,客人可好好好品嚐,若是吃得滿意,將來可要為我這香滿樓打一打名聲啊。”
“既然掌櫃都開口了。”沐婉蓉冷冷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錢蠻多看了一眼仿若未聞一直喝著酒的樓九闕,不覺皺了皺眉頭。這小子,自己的親姐站在這裏居然連看都不看一眼,當她不存在?
於是當即“砰”地一聲將酒壇砸在了他跟前,讓他不覺一愣。
樓九闕抬眸一看,在發現是她的時候,眼裏瞬間閃過一絲詫異。她消失了好幾年,他都無法打探到消息,這會兒怎麼出現在這裏了?
沐婉蓉對於這一幕很不滿意,然而還沒等她開口攆走掌櫃,樓九闕便忽然站起身,道:“陛下,我身體有所不適,等會再回來。”
沐婉蓉一聽,立刻站了起來:“美人有哪裏不適?”
錢蠻多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位公子是想去方便。”
本來伸向樓九闕的手頓時僵在了半空,她神色尷尬,然後一聲咳,將手縮了回去:“那你快去快回。”
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又一前一後進了錢蠻多的房間。還未等樓九闕回身,錢蠻多直接拎起了他的耳朵,樓九闕麵色一紅,卻依舊保持著本色,冷冷將她的手給拍掉了。
“你啊你!多年不管就無法無天了是不?”錢蠻多不滿地看了他一眼。
“姐,你自己無故失蹤,現在還怪我無法無天?”眸色一沉,他周身的溫度似乎有點低。
可是錢蠻多絲毫不畏懼,她冷冷一笑,一把將他推倒在了羅漢床上,自己不緊不慢地在另一側坐了下來:“如果我不走,你能這麼快成長?真是狗咬呂洞賓。”
“嗬。”樓九闕幹笑一聲,沒多說。
錢蠻多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道:“你別以為我不出現,我就不知道你這些年在做什麼。你的動靜這麼大,別人想不知道也難。”
“如果你還有點心,就應該來幫我。”
“可事實的我就是那麼沒心沒肺啊。關於某些事,我可不像你,活在過去。我是女人,女人就該為自己而活。當然你的事我不插手,畢竟我跟你身上流的是一樣的血液,你倘若真的要去做,我便也全力支持你。”
樓九闕沒有說話。他的親姐與他都是被師父所救,然後一直在師父門下學習,直到洛雲舒叛出師門,她也突然消失不見,直至師父失蹤,留下他孤苦伶仃一個人。
他不知道在此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誰都沒有跟他說過,更別提解釋了。
“我可沒指望你。”
“沒指望我更好。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你要一展宏圖我不管你,但是如果你要玩弄女人的感情,我第一個不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