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來到這家‘相約Pub’時,令我大失所望。本以為這家酒吧就算不夠豪華,也必然相當不錯。但,其實不然。它與我們大陸的酒吧模式,相差不大。我不可置信地問:“你確定我們沒有來錯地方?”歐陽慶華看著我,淡淡道:“整個台灣名叫‘相約Pub’的酒吧,隻此一家別無分號。”“哦。”既然是他朋友開的酒吧,他自然不會弄錯。“看你的樣子,似乎對這家酒吧很失望?”歐陽慶華邊走在前麵帶路,邊問道。我訕訕地一笑:“沒有,還好。”歐陽慶華將我引進一間小包廂內,用下巴示意我坐下,然後介紹道:“這裏前麵就是你剛才看到的酒吧,後麵就是這樣的KTV包廂。而這裏的消費是按人頭來算,並不是按實際消費。也就是說,無論一個人能消費多少,在這裏隻需要提前支付兩千塊新台幣就好,至於妞的費用,不算在內。所以消費不算高,工薪族還是能接受的起,自然也就導致人魚混雜的現象,等會兒我要出去一下,你先在這裏喝著唱著,在我回來前別到處亂跑。小心迷路。”“迷路?嗬嗬。”我不屑道:“我的方向感從來都很好,除非鬼打牆。”歐陽慶華雙手環抱,站在我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要真遇到鬼,以你現在的狀況看來,與普通人無異,被鬼迷了也是正常的。”我冷笑:“被鬼迷?怎麼可能?雖然我跟你是來放鬆心情的,沒帶什麼法器和符咒。但,我脖子上的通靈玉墜多少還是能幫上點忙的。”歐陽慶華冷冷一笑:“哼!我雖然不知道你的通靈玉墜到底是什麼法寶來的,但可惜,寄居在玉墜內的鬼妹妹的鬼道修為實在太低,恐怕到時不僅幫不了你,還會因為你的自負白白賠上鬼命!”“切!怎麼可能。”我看他不像是在說笑,突然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你該不會想要告訴我,這家酒吧可能會發生靈異事件?可,這不是你朋友開的酒吧嗎?”歐陽慶華諱莫如深地笑了下:“你別問那麼多了。總之,我一會兒就回來,你在我回來前哪兒都別去,包廂裏有衛生間,你呢就安心地喝酒、唱歌。”說完,他轉身離去。我擦!什麼情況?我身為驅魔人,所到之處隻要有靈異事件,怎能坐視不理?可問題是,如今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短時間內,我還真是無法使用什麼法術。唉!也不知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在存心逗我?接下來,我沒再糾結這個問題,而是自斟自飲地喝起了啤酒,唱起了歌……我已經記不清喝了多少酒,也記不清自嗨了幾首歌,酒過幾巡,已然有些暈乎了。卻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在我剛進這包廂時,還隱約能聽到其他包廂的歌聲以及喧鬧聲。然而此時,我一首歌唱罷,並沒聽到別的聲音。難道,其他包廂撤了?不會吧?我明明隱約聽到好幾個包廂的聲音,怎麼可能在一時間全撤了?而且,我看了下包廂牆壁上的時間,明明才九點,我才呆了不到兩小時,怎麼會這麼快人都走了?就在我納悶的同時,一個人突然猛地竄進了包廂,正是歐陽慶華。“還好,你還在。我給你帶來兩個美眉作陪,你們先慢慢玩著。我稍後就來。”歐陽慶華開門把兩個性/感美女讓了進來,並對她二人冷冷道:“你們給我乖乖的,別說些我朋友不愛聽的話,我這朋友第一次從大陸來台灣,一定要讓他開心,知道嗎?”兩個美女驚慌地點著頭,什麼都沒說。我有些好奇和不解:“幹嘛呢?開不開心是我的事,與兩位美女有什麼關係?她們要是惹我不開心了,難道我不會讓她們離開我的視線嗎?用得著你來威脅她們?”歐陽慶華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臨風,你醉了。”我沒好氣道:“醉個屁,你才醉了。”“懶得跟你講。”歐陽慶華將兩個美女推到我懷中,“你們兩個,把他給我抱緊了。”兩個美女依言,左右各摟著我。我也順勢將她們往我懷裏緊了緊,對轉身要走的歐陽慶華問:“你幹嘛去?”他頭也沒回地甩了一句:“幹/你!”然後急匆匆出去了。我愣了愣,隨即大罵了句:“幹泥煤!”嗯?不對啊,他妹是個整天不知自重自愛的花癡,幹/她?我他麼還覺得虧了呢!隨後,我便與這兩個美女喝酒劃拳、K歌。跟她們玩著玩著,我突然想起歐陽慶華剛進來時的慌張和離開時的匆忙,以及包廂外不同尋常的安靜。還有,他之前叮囑我不要離開包廂,恐怕也是為了不讓我離開包廂,而刻意找這兩個女人來纏住我。為什麼呢?這幾個問題,串聯在一起,不得不使我起了疑心。就在這時,我左邊的美女佳佳突然肚子疼,去了衛生間。而我右邊的美女是個中歐混血,名叫安妮塔。我覺得這是個問話的好機會,便向她問道:“酒吧裏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安妮塔臉色瞬間變了,很不自然地衝我擠出一個微笑:“酒吧裏每晚都會有不同的事發生,不知你指的是什麼?”說著,她的手摸向了我的下麵。我冷笑著,心說:哥們我早就在這種地方經過了千錘百煉之後,對女人的誘/惑有較強的抵抗力和意誌力。她想用這事兒來搪塞我,門都沒有。我從錢包內掏出六張人民幣,“安妮塔,雖然我不知道你的費用是多少,但我想用這些錢買你幾句實話,應該不成問題吧?”安妮塔收回放在我下麵的手,看著我手中的錢,猶豫了下,最後接過錢,揉搓/著上麵的水印。我搖頭笑了下:“我雖是大陸人,用的是人民幣,但絕不會用假錢跑到台灣來玩。這樣給咱們祖國丟人的事,我可做不出來。何況,我還是歐陽慶華請來的朋友。”安妮塔訕訕地笑了下,把錢塞進了內衣,“想問什麼?”“你必須保證我問什麼你答什麼,而且必須句句實話。”安妮塔點頭:“我向你所付出人民幣保證。”我滿意地點了下頭,將心中所疑惑的問題,一一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