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你本質上是個很花心的人!”王雪豔一點都不客氣地說。
“這個,我不想說。因為跟你說不清楚。隻有自己最了解自己,誰說的都不一定是對的,隻代表一家之言。”
“你已經有心上人了,怎麼還勾引我的張新高?”王雪豔說。
“啊?誰說我勾引她了?”
“她說的。”
“她對你說什麼了?”
“對我說什麼了,我就一定要告訴你?”
“那你憑什麼說我勾引她了?”
“就憑我這雙眼睛。”
“你的眼睛就這麼厲害,能看到這些事兒來?”高依斌有點質疑地問。
“我說我能看出來就能看出來。你以為我不知道。在你帶她去玩的時候,你用各種各樣的卑鄙手段,欺騙了她,讓她喜歡上了你。是吧?”
“沒有。我哪有那麼厲害啊。”
“我可告訴你,張新高還沒有戀愛過,她可受不了任何打擊,她需要一個好男生。”王雪豔說。
“我無語。”
“我看啊,適合你的女孩不是張新高。應該是那種堅強的精明的能幹的像我這樣的。不過,你別想啊,我不會喜歡上你的。”王雪豔說。
“我也不會喜歡上你的。”高依斌說。
“你!你怎麼能在我麵前說這樣的話。”王雪豔說著,用手拍了一下身邊沙發。
“你不也這麼對我說的嗎?我隻是從我的角度上把你的思想闡述一遍而已。”正說著,高依斌的電話響了。黃由打來的,手機上顯示著。他出去接電話了,把王雪豔一個人丟在小隔間裏。她有點心中充滿了氣體的感覺,也有一點隱隱的難過。因為她看得出,自從那幾天周、高倆人逛北京之後,倆人的感覺有了變化。到底是什麼變化,可能放到愛情這點上才能有所解釋。
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我一哥們兒說,一會兒要去參加一個老鄉會。這不快放寒假了嗎?趁寒假回家之前,到省駐京辦去參加一次老鄉會,是個好主意嘛。”高依斌接完電話,回來對王雪豔說。
“哦。”
“所以,我要走了,下次我們再聊吧。”
“現在就走啊?我們的話還沒說完呢。怎麼能走了呢?”
“可是,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從這兒到我們省的駐京辦,又公交又地鐵的,可耗時間了,我又沒車,得預留一點兒時間吧?”高依斌說。
“別急,跟我聊天,到點了再送你去。我有車。還有豪華的寶馬。用寶馬送你去。行了吧?”王雪豔說,有錢人在這個時候說的話,就是理直氣壯。
“看你這個樣子,我想現在走,也不行了。”
“一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你想逃。沒門!不把問題說清楚,你休想走!”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還要我說什麼啊?”
“我知道什麼了?”
“我糊塗了。繞著我腦袋都抽筋了。”高依斌說。
“我是說,張新高不適合你。”
“我又沒說我跟張新高有什麼關係啊。”
“你少騙我了。你以為我不知道。話說到這兒了,我就直說了吧。我看得出,你跟張新高有點曖mei。雖然張新高沒有跟我說什麼,可是僅憑我的觀察,我就能看出來了。你是不是對她有過什麼企圖啊?”
“你話說到這程度,那我直說了吧。至於什麼曖mei的關係,我不清楚,隻是在遊玩的時候,我們接觸多了,熟悉了吧。說實話,我是有點點點點點喜歡她,可是那又怎麼樣,喜歡又不能當愛情。”
“你看,早招早超生嘛。如果你早點說這些話,我就不必跟你繞了。”王雪豔說。
高依斌聽了,有點不明白。他說:“我就不明白了,你幹嘛跟我繞這個啊?”
“因為張新高。”
“行,行,行,張新高已經回上海了。你在北京這兒再說她,有什麼意思?有意思嗎?”
“不說了,煩!”王雪豔表情很明顯地告訴高依斌,她不高興了。
那不說了。高依斌決定。但他覺得王雪豔有點奇怪。可能是因為她們倆是老朋友也是好朋友,認識這麼長的時間了,都成姐妹了,當然要關心嘛。如果說關心,那就是保護張新高。如果說保護張新高,那王雪豔把高依斌當危險人物?危險人物那豈不是跟色狼差不多?想到這裏,高依斌有點難過。他第一次感覺到,原來作為好朋友的王雪豔,也是這麼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