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重和趙啟師落座寒暄許久,才想起還未介紹金氏,這才將金氏招過來,說道:“趙兄,這是內人,她們婦道人家不便露麵,她和小女這會兒與你打個招呼便回去了。”
金氏:“見過趙將軍,先前便聽我家老爺說起過您,隻是路途遙遠,一直沒有機會請教,今日一見果然風姿卓越。”
趙啟師:“嗬嗬嗬,原來是嫂夫人,果然與賢弟是一對璧人,既然嫂夫人過來了,怎麼能這麼快回去呢,這座客棧是小兒的產業,柏兒著你的下人下帶嶽夫人去休息一下。”
金氏本來就是死皮賴臉的才能跟著嶽重過來,這會兒怎麼肯輕易回去,卻又礙於嶽重的威嚴不敢提出反駁,正巧趙啟師提出,便順坡下驢說自己不常出門有些累,想就地兒休息一下。
南柏:“正是如此,嗬嗬,伯母既然來了,就讓小侄盡一下地主之誼吧。”
紫夫人:“掌櫃的要事在身,不便離開,此事便交由我來吧,夫人,小姐,請隨我來。”
雲柊的身份先前在雲笙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告知過南柏,紫夫人自然也得知了,對於金氏母女可是說是仰慕已久,如今難得可以見到真人,而且碰到了紫夫人,不知道她們今天會留下什麼美好的“回憶”。
嶽重既然已經到了,趙啟師也不便再聽那群媒婆介紹,內廳那群小姐也被人分別送走,小樓客棧會免費贈送一次沐浴體驗,
嶽重在靖國也算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假如這次能夠結成親家,這便是兩國的聯姻,對於雙方是互利的好事。
趙啟師:“賢弟,先前聽了不少風言風語,說你家出了些事情,為了避難才會出使南國,為兄自然是不信的,如今你也知道,我這兒子也是時候成個家了,我見你的女兒豆娘便不錯,也正當婚齡,不知你一下如何。”
嶽重:“承蒙趙兄看的起,賢侄如此的人才,我自然是滿意的,如此以後,我便要稱呼趙兄一聲親家,你我如今是親上加親了。”
南柏:“二位是不是忘記我還在這兒了,且不說我連嶽小姐的容貌如何都沒有看清,便是這婚約,也得問過小姐的意思吧。”
趙啟師:“休得胡言,你母親既然答應了為你尋一門親事,我自然得幫你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嶽大人乃書香世家,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嶽重:“正是這個道理,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女那邊當然是同意的,賢侄就不要憂心了。說句自誇的話,我嶽重的女兒,雖說不是天香國色,卻也是大家閨秀的,與賢侄你,可以稱得上是天作之合。”
南柏:“嗬嗬,嶽伯伯,小侄先前聽說了一些流言蜚語,說你是還有兩個女兒的,隻是那兩個女兒一個如今下落不明,一個被你的妾侍逼得跳河自盡,不知今日來到的夫人可是你那個聲名遠播的妾侍呢?”
趙啟師:“竟有此事,賢弟,這是怎麼一回事,先前的信裏你不是說隻有一個女兒嗎?”
南柏:“若真是如此,那今日來的這位嶽姑娘便是妾侍所生,自古嫡庶有別,趙將軍,你怎麼也是朝中的一品大員,怎麼竟然要我娶一個妾侍的女兒嗎。”
趙啟師:“我趙家也是南國的名門望族,一個庶女怎麼能做當家的夫人,賢弟,你是不是該和我解釋一下呢。”
嶽重:“趙兄莫急,此事正要同你說,先前同來的確實是我的妾侍金氏,隻是她賢淑有禮,辛苦操持家務多年,我早已打算與她共結婚盟,作我的正妻,先前確實有兩個女兒,乃是亡妻所生,出去遊玩的時候不小心掉入湖中溺亡,為了此事金氏傷心不已,也得了重病,不久前才好轉,所以我才將她帶到南國來散散心,若是此次的婚事能成,那豆娘很快就會成為嶽氏的嫡女,必然是配的上賢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