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一說出口,我立馬愣了,不止是我,嚴眼鏡也愣了,咳嗽了一聲問:“活人?”嚴眼鏡剛說出口,王平頭立馬反應過來,臉色瞬間及其蒼白,我心裏大罵一聲糟了,這王平頭雖說對考古什麼的理論一套套,但是對於逃命這種事情簡直是幼兒園都沒有畢業,愣在那裏沒有任何行動,與此同時,那石殼立馬破碎,從裏麵伸出來一隻青色的爪子直接衝著王平頭抓了過來,我腦袋一熱,直接就跳起來就猛地將王平頭拽了過來,但是這一下的反挫力將我推入到了那石殼旁邊,我肩膀一涼,那隻爪子就貼在了我的左肩膀上,鋒利細長的指甲直接將我的皮肉劃破。
我腦袋一熱,沒有任何時間去反應疼痛,這時那石殼整個破裂,一隻青麵獠牙的腦袋就鑽了出來,直接就衝著我的脖子咬了過來,我甚至都聞到了他嘴裏麵的惡臭,在這萬分緊急的時刻,我多次鍛煉下的生死危機的經驗並未讓我繳械投降,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直接就按著腦袋推了過去,趁著這個功夫擺脫了那可怕的屍怪,不過肩膀在擺脫那怪物的爪子的時候,忽然一疼,我深知此地不宜久留,也沒有來得及去看,剛想招呼他們兩個人,四周突然想起一陣很整齊的石殼破碎的聲音,緊接著無數的屍怪從那鑲嵌的石壁裏麵鑽出來半個身子,王平頭立馬搖頭,滿臉的驚駭:“不可能的,這是一種儀式,他們應該被鑲嵌在裏麵,不可能出來的……”
我直接一拳就打了過去,破口大罵:“不可能你大爺!”要不是這小子瞎搗鼓,我也不可能受傷!
嚴眼鏡幾乎沒有什麼猶豫拽著我們兩個人就開始往前狂奔,我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次落荒而逃不敵遁走了,總是感覺逃命似乎成為了我們的一種本能。
這條通道一直向下,我們已經不知道我們離地麵有多遠了,但是四周的環境已經開始變化,成為更加逼仄的通道,相比於之前的幾乎沒有修改過的岩石,這裏的通道顯得有些工整規格,我往後看了幾眼,後麵總是有一些走路的摩擦聲,而且地麵上還有一些積水,我不知道這些水從那裏來的,但是出奇的冰涼。
正在這時,跑在最前麵的嚴眼鏡忽然停步,我急忙刹住,氣喘的問:“怎麼了?”嚴眼鏡擺擺手:“他娘的……沒路了!”
“你怎麼帶的路!”我立馬破口大罵,但我的身後水聲漸漸持續,我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手電照像前方,一隻屍怪不緊不慢的跟了過來,他的行走動作很像是猿猴,而且在脖子上麵還有一節鎖鏈,我看到隻是一個的時候,心裏就輕鬆下來,心說弄死一個還是很簡單的,但是立馬,那屍怪後麵的第三個第四個相繼走了出來。
嚴眼鏡笑了一聲,聽不出來是什麼意思,他拿出背包喝了一口酒就扔給我,我看了一下四周,心說這可真他娘的是絕境了,接過酒水喝了一口,就扔給了王平頭,這屍怪雖說走路遲緩,但是我知道,被這東西咬一口天知道有沒有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