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香香簇擁在陳玉宇的身邊,說道:“那是真的,為什麼會這樣,我情願我能夠替你受到傷害。”
諾漫斯輕輕拉著陳玉宇的手臂說道:“走,我們現在就到醫院裏麵去,我相信你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不用了,我的仇人可能現在正在滿世界地找我呢,我不想再連累到任何人了。”
“你的仇人,你的仇人會是誰呢。”
陳玉宇溫柔地看著陳香香說道:“他是澳洲的小王子鮑勃,當日我殺害的夏洛克正是他的手下。”
陳玉宇這麼說,剩下的人頓時都明白了。
“那你現在的身體受到這麼嚴重的傷害,要怎麼辦呢,我無法看到你在這麼憔悴下去。”
陳玉宇艱難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會不會死,我還是靜靜地等候命運對我的審判吧,我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諾漫斯抱著陳玉宇的身體說道:“你不是會氣功,還會中醫嗎,你一定要堅強起來,一定會有什麼辦法的。”
“這些天,我思來想去,辦法隻有一個,要治療我的內傷,首先一定醫治我的身體各個受到傷害的部位。”
諾漫斯悲傷的說道:“你的身體會受到怎麼樣的傷害呢,你讓我看看。”
諾漫斯將陳玉宇上半身的衣服給解開來,當看到陳玉宇所受到的傷害時,諾漫斯和陳香香唯有抱頭痛哭。
陳玉宇的上半身被一些很小的玻璃碎片所插上,而這一些玻璃碎片還殘留在陳玉宇的身體之中。
陳香香緊緊捂住了陳玉宇的手臂,說道:“玉宇哥哥,這一定能夠取出來的是不是啊。”
陳玉宇微笑地點了點頭,說道:“要是有高明的醫生,相信能夠取得出來的,可是我擔心這樣會失血過多而死亡。”
諾漫斯說道:“你不是會中醫的治療嗎。”
陳玉宇說道:“可惜那個祖傳的藥箱子都沒有在我的身邊。”
陳香香說道:“要是這些玻璃碎片不取出來的話,會怎麼樣呢。”
陳玉宇搖了搖頭說道:“不能取出來的話,我就不能運功,最終隻能是拖延時日。”
諾漫斯看著陳香香,互相傳遞著彼此內心的想法,晚上兩人在互相商量之後,隔天,看著病情越來越危險的陳玉宇,兩人一直做出了相同的做法。
諾漫斯走在茅棚外麵,正在鼓搗椰果的老瑪麗,問道:“奶奶,你這裏有很小的刀子嗎。”
老瑪麗和藹地看著美麗的諾漫斯說道:“我們這裏隻有一百多號人的小村落,平時所用的工具都是從很遠的小鎮上帶過來的,你所說的小刀子,有是有,但是卻生鏽了,不能用來做什麼啊。”
諾漫斯哀傷地說道:“可是現在,玉宇的病情已經越來越嚴重了,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老瑪麗心中一遍一遍地回想著,說道:“有了,隻不過是兩把閹動物的小刀。”
諾漫斯認真地說道:“那也行啊。”
陳香香跟諾漫斯來到了陳玉宇的身邊,對著陳玉宇說道:“我們已經達成一致了,我們要對你進行手術,取出你身體中殘留著的玻璃碎片。”
陳玉宇說道:“我可能會失血過多,你們有什麼辦法能夠避免嗎。”
陳香香和諾漫斯相顧一笑,點了點頭:“嗯……。”
陳玉宇從他們那漂亮而清純的眼神感到無比的溫暖,心想: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辦法了,隻能是死馬當成活馬醫,況且就算是死了,死在美人的懷中,也是已出好的歸屬。”
諾漫斯跟陳香香抬著陳玉宇到了另外一間光線明亮,空氣溫暖的棚戶之中,兩人將五千瓦的聚光燈按上燈盞上。
陳香香將跟上來的犬王帶出了屋子之中,關了屋子。
陳玉宇躺在了床榻上,已經很虛弱,全身沒有多少力氣,連手腳動彈的幅度都很有限了。
陳玉玉的眼簾中出現了溫情脈脈的兩個美麗,身材婀娜的美女,仿佛是感到了春天的來臨。
諾漫斯輕輕地靠近了陳玉宇,香噴噴好像是玫瑰一樣嫣紅的嘴唇,親吻著陳玉宇的眼瞼。
陳玉宇看著兩人,兩具美好,豐腴的身軀站了起來,慢慢地,纖手伸出來,解掉了上衣的紐扣,呈現出的完美曲線,世間好像沒有什麼可以比擬,如同海灘上,燦爛如花的夕陽照射著的椰樹幹。
陳玉宇看著她們身上洋溢著女子的香氣,呈現出美女最綿軟的部位,陳玉宇努力地說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快停止住你的行為,不然我不治了。”
陳香香那一雙如玉白,似冰清的手臂環住了陳玉宇的脖子,說道:“你不用大驚小怪的,其實自從你跟我們兩人相遇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認定了你了,你是我們共同愛著的男人,這一點無可置疑,現在不用為我們的行為而感到意外,我們等一下做手術的時候,大汗淋漓,衣服貼到我們的身子會很麻煩的。”
陳玉宇看著陳香香鵝蛋臉,還有那燦爛如同純陽的大眼睛,說道:“如果是這樣,那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