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王狂叫著的方向,忽然從檳榔樹走出了一個頭上戴著孔雀羽毛的老婦人。
老婦人踩著一輛山地自行車,手裏麵拿著一根鋒利的魚叉,懷著忐忑心情地走了過來。
老婦人披著大風衣,按著衣領,走了過來,對著陳玉宇問道:“你是誰啊,小夥子,你為什麼回到這個偏僻的地方。”
陳玉宇心中直呼有救了,蠕動著蒼白的嘴唇,說道:“請問你又是誰。”
那老婦人放下魚叉說道:“我們是乞力山下的原住民,平時很少看到像你一樣的外地人。”
虛弱已極的陳玉宇欣然點了點頭,便攤到在黃色沙灘上。老老婦人走了過去,生怕陳玉宇死掉。
三天之後,陳玉宇在陌生的地方上醒了過來,他隻身躺在了溫暖的床榻上,床榻上全都是鋪著軟綿綿帶著香氣的莎草,烘幹的地麵上發出一種天然的清香。
高加索犬王守候在陳玉宇的身邊,陳玉宇看著這一處陽光明媚,寬敞明亮的茅棚。
老婦人手拿著鋒利的刀子正在切割著香噴噴的牛油果跟哈密瓜,看著陳玉宇慢慢整塊雙眼,手裏拿了一杯香噴噴的奶酪走到陳玉宇的床榻前麵。
“小夥子,你清醒過來了啊,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了,你的身體受到了很嚴重的傷害,全身多處骨折,非常虛弱。”
陳玉宇感覺整個人都癱掉了,唯有頭頸部還能運動自如,他轉動著腦袋,說道:“您好,這是在什麼地方啊。”
老婦人說道:“我叫瑪麗,看見你昏倒過去,我就將你帶到我的這個地方上來,你現在很儒弱,請不要說話,來,將這一杯奶酪喝了吧。”
陳玉宇喝了奶酪,香噴噴的牛排還有非常甜美可口的水果,感覺好了一些。
老瑪麗點了點頭,說道:“感覺好多了吧。你看看這一張名片是誰的,他是你的親人嗎。”
陳玉宇看到了諾漫斯的名片,心中感到非常奇怪,說道:“你怎麼又……這一張名片,對,她是……我的一個妹妹。”
“你先不要著急,可能你帶上了你這個妹妹的名片,你都忘記了,它是從你的口袋中滑落下來的,我看,以你現在的病情,得有一個溫柔的女子在你的身邊照顧著你,否則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很難再恢複過來。”
陳玉宇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並沒有明確說什麼,隻是問道:“請問你有電話嗎。”
“沒有……。”
陳玉宇沒有在說什麼,因為他一直都是想著不去連累別人,對於愛情,陳玉宇從心中隻是選擇了劉曼莎一個人,既然愛情是自私的,不能在給別人,陳玉宇情願在不願意影響到諾漫斯的情況地下,讓她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