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臨淵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眼前這蠢萌的丫頭,還是他記憶裏那個嗎?
不過這樣也好,看起來似乎是更加好欺負了。
笑過之後,臨淵便對著流火解釋道:“你是不是不能修煉?”
流火一頓,然後好奇的看著臨淵問道:“你怎麼知道?”
臨淵再一次問道:“你是不是每天都很疲憊?”
流火驚了,她有些慌的問道:“我可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如今的她忘記了許多的過往,反而是多了許多的凡人記憶。
當然了,這些都是在她醒來的時候,那個未婚夫的爹告訴她的。
“哈哈哈哈!”又是一陣肆意的大笑過後,臨淵才說道:“你放心吧,並不是什麼絕症,隻是有些麻煩罷了。
不過你遇見我,也算是一場緣分,如今我既然收你做了弟子,自然會為你調理身體,等以後你能修煉了,自然也就不會這樣了。”
其實以臨淵的修為,他自然知道流火這是被人下了禁製,封住了記憶。
可是這種禁製乃是上古禁術,隨著時間的流逝早已經失傳了不說,還不能強行的破開。
否則若是一個不好,便會讓受禁者腦子受損。
可想而知,腦子受損是個什麼意思。
臨淵早年間其實知道這禁製的解法,可是隨著活的太久了,他又總不好事事都記著,便也就忘了。
可謂是記憶到用時方恨少。
所以現在他隻能這種不溫不火的方法,先蘊養著流火,讓她身體慢慢恢複,或者以後她漸漸有了修為,便可以自行突破禁製了。
隻是什麼時候突破,他卻是不能保證了。
第二日清晨,天還未亮的時候,流火便被臨淵從睡夢中拎了出來。
雖說這山上的空氣清新至極,可是早晨太陽未出,倒也有些寒冷。
流火就這樣站在有些黑的天空下,看著臨淵在樹上睡覺。
是了。
臨淵非常過分的在樹枝上躺著。
那樹枝一搖一搖的,悠的他很是舒服。
不過你丫睡覺就睡覺,為毛線要把我拎出來?
流火此時內心奔騰著熊熊怒火,但是!
她敢怒不敢言。
因為在被拎出來的時候,臨淵就說了,要是她敢回去的話,他就會將她從這三元宗最高的山峰上扔下去。
讓她粉身碎骨。
雖然說這話的時候臨淵是笑著的。
可是流火真的在他可以說美得有些驚歎的臉上,看見了一絲狠意。
於是乎,她站在這裏就更冷了。
其實看別人睡覺並不可怕,站在夜空中也不可怕。
唯一可怕的是,她也挺困的,尤其她上一秒還在溫暖的被窩裏做著美夢,下一秒她就站在這裏,強忍著困意,看別人睡覺。
這簡直是煎熬。
太尼瑪沒人性了。
流火在心中碎碎念著,然後慢慢的,慢慢的,一個趔趄,差一點沒栽倒在地上。
是了,她差一點就站著睡著了。
而在她太抬頭的一瞬間,就見臨淵正看這她。
她嘿嘿的幹笑了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