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地上有隻蟲子。”流火指著地麵,對著臨淵說著。
臨淵原本還想嚇唬這丫頭一下,結果就被這一句話給破功了。
可是在強忍著笑以後,他還是板著臉說道:“你可知道這是哪裏?”
流火沒有回答。
臨淵道:“這可是三元宗內門!你可知道,有些東西天生就懂得避凶趨吉?”
說著他從樹上跳下來,緩緩走到流火的麵前,在她的注視下輕輕一跺腳。
流火低下頭一看,也沒發現什麼門道。
她轉看向臨淵,就見臨淵嘴角噙著一抹笑意說道:“你看,別說你腳下了,就算是這方圓十裏,也不會有蟲子的。”
說著他靠近流火的耳邊,緩緩說道:“它們這些小東西,最知道什麼是害怕。”
說完臨淵便輕笑了起來。
流火一陣無語,這明顯著就是用來著嚇唬自己的。
不過她卻沒有動。
因為先前那碗粥,她已經感覺到似乎對她的身體很有好處。
因為今日雖然這樣早就被叫起來,她卻明顯的感覺身體沒那麼累。
雖然還是有些困。。。
看著她竟然沒反應,臨淵無語了一會兒。
因為這丫頭雖然呆萌的有些可愛,可是對一些敏感的事情卻不如從前精明。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知道他有多厲害。
這讓臨淵覺得有點委屈,就好像空有寶山,不知道怎麼給別人展示出來一樣。
不對,應該說是空有寶山,但是你前麵的人卻是一個瞎子,她看不見怎麼破?
在線等……
一個飛身,臨淵便又一次躺在了樹上,並且迅速進入深度睡眠。
而流火這丫的,全程竟然是沒反應。
此時隻見她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不知道哪裏,全然沒有焦距,身體也是一動不動的,仿佛一個雕塑一般。
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已經睡著了!
當出生的驕陽撒下第一縷晨輝的時候,流火的眼珠子動了動。
她站在沒別的感覺,就是頭腦清醒,但是身體疲憊。
而原本應該在睡覺的臨淵卻是直勾勾的看著流火,研究著她為什麼睜著眼睛,也進入了睡眠的狀態。
眼看著流火醒了,他隨手在空中一抓,便是一把精致的木劍落在了流火的腳邊。
他對著流火說道:“練吧。”
流火一頓,看著臨淵停頓了很久然後說道:“我不會。”
臨淵…
無法之下,伸手將那劍招到了手上,然後塞進了流火的手裏道:“無妨,我教你便是。我本來就是你師父嘛。”
說罷他便拉著流火的手緩緩的揮舞了起來。
這是一套從未有人演練過的劍法,劍有九招,卻招招簡單又玄奧。
這劍沒有奧義,唯一的目的就是殺!
從第一招開始,餘下的每一劍都是為了封鎖上一招留下的活路。
若是修為夠深,這九招一出,這殺天下!
可惜,流火並不能理解著劍法裏的殺意,她隻是覺得。身後之人的氣息離她實在太近了。
那氣息盈盈繞繞的,圍著她身體周圍。
看著流火臉上浮現的紅暈,臨淵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不禁感歎自己的心思縝密,竟然能想到做她師父這個絕世妙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