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這家夥特不讓人省心了,在我怒氣衝衝時這樣問:“水玉,要是你的發帶沒斷你還會去報仇嗎?”
“費話,咱倆什麼交情。”我明顯感覺他有些激動,手掌抖個不停,於是就把剩下的話一並說了出來,準備讓他更加激動:“不就是一點毛被人弄斷了嗎,你覺得這會需要我去為你拚命,再說我為你拚命你也會拉著我才是啊,既然你不想我去,單單為你的毛我是絕對不會去的,缺胳膊斷腿就另說了。”俯衝而下的風在我們四周呼呼響個不停,吹的我身體還有點冷,猿圓可能更冷,畢竟他還要承受我給的心理因素。快要落到地麵之前,我良知極好的一把把猿圓丟在了下麵的青草叢中,然後拿著冰劍站在一顆梨花的樹枝上,狀態頗有幾分絕世俠女的風範,春分穿梭在我的衣袖間,這個時節應該是晚春花謝之期,看樣子應該不久就要到立夏了,風揚起的桃花梨花灑落了一地,露出了米粒般大的青澀果實。風景再美我也無心欣賞,隻看著不遠處兩個交手連連的身影,等著他們一死一傷之後我再出手。
猿圓不知何時躥到了我身邊,他看了一會兒之後嚇得大叫:“水玉,你快看,那不是你家家長嗎。”
我真想用手中的劍砍死他,這麼近我當然知道是他了,原本看的正起勁,現在卻被那兩人發現了,他們停了下來,瞪著四隻圓鼓鼓的大眼睛看著這裏,猿圓被我給踢了下去,我對著他哀怨到:“現在好了,我要對付兩個人,他們怎麼看都不是孬種那個行列的,也許運氣不好就死在他倆手裏了,你說你不能讓他倆多廝殺一下在叫嘛,咱不說讓他一死一傷,那怕昏過去一個也好啊!豬一樣的隊友真沒得說。
”猿圓被我說的縮起了脖子,蹲在一顆樹的後麵不敢出來。
“玉兒。”
“蓞音。”
兩種聲音似瘟神一樣在我腦海經久不息,玉兒是灰塵叫的,至於那什麼蓞音,原諒我不認識這個名字也不認識叫這個名字的人和現在叫這個名字的人。
他們一前一後的試圖向我靠近,我手中的長劍順勢一劃,他倆都被迫從半空移動到地麵。“玉兒,你怎麼在這裏?”
灰塵這個不要臉的,虧他還有臉問,喝喜酒的居然跑來這裏打架,我還沒問他呢?於是我諷刺到:“喲,還知道我是誰啊,你這酒喝得夠遠啊,從南邊喝到東邊,怕是連你對手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吧?曉得我是誰還真是難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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