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山莊一經竣工,立馬就讓所有的人津津樂道,為什麼呢,無非就是那接近實景的宣傳畫冊,以及針對客人定下的規矩,所有客人一個月最多隻能在天地山莊住一次,一次不得超過三天,這在全國乃至世界都沒有人如此開過先河,還有那貴得離譜的住房費以及消費款項費用。
而且,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隨便進出的,必須要拿到天地山莊的天地令牌,那塊令牌可是純金打造,大小大概就是眼鏡盒那般的長方塊,每塊正麵令牌上刻有入住客人的姓名和身份,背麵刻著尊者羅漢的法相。最重要的是,令牌總共隻限五百位。天地集團留了一百塊送給自己集團的高層以及有突出貢獻的員工。還有就是魏筱柔私人留了十塊,是給家人的,不同的是這十塊是用極品的翡翠雕刻而成的,再在風水寶地養了一段時間本身就是法器一個。
當然了,有錢的人隻要覺得值得,再貴也是不怕的,看看金鴻社還有黑炎堂就知道了,那可都是幾十塊幾十塊的花大手筆預定呐,這麼一來到最後隻怕有價都無市。魏筱柔倒是笑得跟個狐狸一樣,還沒開始呢,這錢就嘩嘩的往裏麵流了,眼下有點財富的都想往裏麵擠,因為隻要有跟研究過易學的朋友聊起這個山莊,都會被告知這個山莊的風水布局是多麼的牛叉,牛叉到隻要住進去幾天就能有多少好處,再加上口口相傳,天地山莊的名號可是響徹了全國各地,天地山莊的令牌取代了蘭博基尼寶馬等奢侈物成為了新一代身份地位的象征。
“魏董,雲天集團的少董說要五塊令牌,我們是否賣給他們?”童欣敲門問道。
魏筱柔抬起頭狹長的眼睛一掃,睫毛鋪下一層陰影,“不賣,出多高價格都不賣,特別是雲天集團的少董。”
她可不是白白這麼說的,要知道李天本來就視她為眼中釘,眼下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也不能讓她出現在自己的領地內,特別是還帶著幫手邵弘的李天,在自己領地出了什麼事情影響不好,也不可能老派人跟著李天。
雲天集團總部。
李天氣得將手裏的文件夾直接扔了出去,“可惡,魏筱柔居然這麼一點麵子也不給我。”
邵弘穩穩地窩在沙發裏嗤笑,真是一點腦袋都不用的豬頭,活該是命好生在了這樣的人家,要不然,哼。“原本你視她為死敵,她又不是不知道這一點,怎麼可能還由著你去她的陣地,還是別去招惹她把,你每次的計謀都隻是把她往高處推的助手罷了,這麼愚蠢的做法也不怕別人笑。”
原本就心裏不痛快的李天,聽到這些話一把抓起右手邊的玻璃杯朝邵弘甩去,邵弘整個人都沒動,就看到一塊飛旋著的鐵板在空中擊碎了玻璃杯,而後回到了邵弘手裏,這一幕不過短短幾秒的時間,卻讓李天又一次的震怒。“邵弘,你別以為本少爺依仗你的本事你就能這麼不把本少爺放在眼裏,你不要忘了,你拿了我的傭金。”
邵弘斂下眼瞼,他原本就有點受夠了這個蠢得沒辦法的人,“我拿的是雲天集團的傭金,還有,如果我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脅,我可以隨時解約。”
李天整個人臉色都成了豬肝色,隻好拿辦公室裏的那些名貴瓷器解氣,清脆的聲音一次次的響起,滿室的狼藉。邵弘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意味深長的回頭看了一眼李天,讓他這麼鬧騰吧,再過幾天永遠都鬧騰不起來了。
湘市一中的學生早就習慣了像魏筱柔這樣的金貴主,所以大部分學生也是剛開始熱鬧一陣子,之後就直接擦肩而過了。更何況,魏筱柔在學校都是把自己怎麼低調怎麼整,有時候跟麗菲她們對麵走過麗菲都不一定能認得出自己。
上個周末呆在公司處理事情,也沒怎麼回去,這個周末自然是回家了,晚上一家其樂融融的吃完晚餐,洗漱完畢後都呆在自己的臥室裏去了。魏筱柔溫習了一下課程,畢竟高三了,老那麼不上道可不好,而後就熄了燈,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
一道明亮的光掃過魏筱柔的臉上,魏筱柔全身都警惕了起來,一手順著光線掃過的地方直接憑著細微的風聲判斷出那個人在哪裏,而後一出手製住了那人的手腕,哢嚓一聲,手腕骨頭碎裂的聲音。那人疼得正要喊出聲,魏筱柔順手將第二天準備穿的襪子從矮幾上摸起塞進了那人的嘴裏。
如果真要放開了打,屋子裏會弄髒,她可不想嚇到家人,而且黑暗中襲擊她的人應該不止一個,外麵也傳來打鬥的聲音,巷子裏的狗叫個不停。
魏博文被樓下的聲音驚醒,而後將房間裏的燈都打開,準備去看看孩子們,怕他們也被嚇醒了。魏博文敲了敲魏筱柔的門,“筱柔,睡了嗎?筱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