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麼時候起,大約就是那麼一瞬間的。感覺自己看著麵前的慘狀,竟還有一種無以言表的快樂,仿佛入了魔一般。
再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忙又笑著,吩咐幾個仆人,撈了李嬤嬤出來。不及她休息片刻,又差人將熱水潑掉,提幾大桶冰塊來。
見他們聞言,都匆匆地往院外走了。我又大笑兩聲,走上前來,朝李嬤嬤說道:“哎呀,這您剛才喊熱,我這就命人,再來給您降降溫。”
看她又是一驚愣,布滿皺紋的麵皮抽搐著,跌坐在地上。隨後,將那腦袋,在地上磕地“砰砰”作響。老淚縱橫地,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衝我說道:“老身已是垂老之軀,經不起此番折騰啊!還望姑娘手下留情,老身知錯,知錯了啊!”
我斜睨她一眼,“這會兒知錯,怕是晚了些吧?”
就見得一眾仆人,已是提了數桶冰塊上來。
我親自將冰塊,一桶桶地倒入木桶,便又回頭朝幾人點了點頭。就見他們扛起李嬤嬤,二話不說地,便丟了進去。
一時,竟連慘叫聲都不聞了。整片院子裏,有的,隻是出奇的寂靜。
在場的人,都以為她死了。不由得一陣心驚,一陣唏噓。我卻依舊是不慌不忙地,吃著手裏盤中的水果。
罷了,又吩咐幾人將她拎出來。
此刻,她已是凍得麻木的了,呆在那裏,就仿佛一座雕像。身上冷得,連那幾個精壯男子觸碰了,都忙得縮回手來。
好半天,幾個人才將她從那隻大木桶裏,拎了出來。
我又吩咐了,“去,拿隻長條凳,連同幾個杌凳來。”
在場的人,都呆愣在原地。紅拂也忙得搖著我,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感覺似是有人,捏著我的喉嚨。而之前的那個女子,又是發了瘋般地,在我的腦海裏,尖聲大笑。
就見我卻是把嘴一努,“那怎麼行!”
半晌,就有仆人搬了長條凳,提了兩隻杌凳過來。
我要一人,將李嬤嬤,抱在長條凳上,坐著。自己則親自提起她的兩條腿,筆直地放在那長條凳上。
又差方才那人,站在這李嬤嬤身後,將她的肩膀,死死地扶著,固定住。
而後,提著那兩隻杌凳,又緩緩地朝著李嬤嬤,走了過來。
此時的她,除了眼睛,和那不住哆嗦的嘴巴。其它地方,都已是麻木。
就見她的眸子,瞪得有銅鈴大小。看著我的表情,仿佛是見了惡魔撒旦。嗓子眼兒裏,“唔唔”地哼著,身子不住地向後蹭著,肩膀卻被那壯漢,死死地固定著,動彈不得。
一時間,覺得我的眼中,都滿是通紅。笑得也愈發癲狂,“既然泡了澡,不如再做個按摩吧?由我親自,給您動手。”說著,便將杌凳,緩緩地墊在了她的腳下。
就聽得一陣“哢嚓哢嚓”的,骨頭斷裂的聲音。李嬤嬤麵部扭曲,“嚶嚶”地叫著,掙紮著。那漢子聽了,也不由得鬆了鬆手。
我卻是愈發得興奮,仿佛那聲音,就是一首美妙的樂曲。
被這劇痛刺激著,李嬤嬤才哆哆嗦嗦地開了口,將頭偏向我,有氣無力地說道:“求,求求您,殺,殺了我吧!”
我抿嘴一笑,“您是不知道啊!我向來,是不殺生的。就連這平日裏,殺隻雞,都是膽戰心驚的。更何況是這,殺人呢!”隨後又是一聲長笑。
正要將手中的另一隻杌凳,再架上去。頓覺得,小腹一陣絞痛,緊接著,便暈厥過去,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