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笛臉上的無奈顯得愈發的深刻,隻是麵對著一個自己初次看到的小姑娘,陶笛知道自己是不應該和他計較的。
對外麵的世界的提防和防備可一說是非常大的,對一切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人和事情來說,隻有以一種防備的心裏恐怕才能讓自己不被世界所吞滅。
一旦自己的身心不受自己的控製之後,陶笛知道自己就完全不是原來的那個陶笛了,也完全不是原本的那個自己了。
看到了希望之後,陶笛意識到自己的生活的方向應該是往哪裏了的。
往前麵去走,還是往後麵退縮呢?
陶笛對於這一切都沒有一個清晰的判定,他隻是知道自己現在所必須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享受生活給自己帶來的一切美妙的事情。
不清楚還有多久,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才能順利結束,陶笛現在是看不到很大的希望的。
他所唯一可以依靠的就隻是自己那一身的強大判斷能力和抉擇能力而一,如果沒有這些,他自身就不能很好的生存在這個凶險的世界上。
那種情況下的陶笛會覺得很難受,難受到一種讓自己炸裂的地步,那個時候他就不再受理智所控製了。
陶笛對著那個服務遠淡淡的一笑,眼中那一股炯炯有神的目光已經不見了蹤影。
一股稍顯暗淡的色彩從陶笛的眼中向外麵散發出來,就好像是一盞不太明亮的燈一樣閃爍在這個餐廳裏麵。
本來想著隻是簡單的吃一頓飯然後就回去的,但是陶笛轉念一想,自己所能夠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包括很多有意義的事情,一些隻能在晚上做的事情,白天是完全不能實現的。
隻能夠在晚上實現的事情,諸如在著漫漫長夜之中在寬闊的街道上漫步,也是不失為一種獨特的享受的。
享受生活一向以來是陶笛被深深的警告不能去涉足的事情,那些人告訴他一旦深刻的涉足了隻是為了享受而去經曆的事情,那麼後果會顯得很嚴重。
因而陶笛在這二十年的生活之中一直都是嚴格遵循自己許下的對於生活的種種條令的,以至於能夠達到常人所難以企及的高度。
在身體素質方麵,陶笛完全是碾壓的。
碾壓別人的感覺,陶笛說實話體驗不到太多,他隻是思考自己每每完成一件事情之後下一步所應該去做的事情是什麼。
那些嚴肅的問題一直以來都是陶笛會去認真思考的,諸如怎樣提高和增強自己的身體素質。
加上極高的天賦,陶笛能夠將那本來和尋常人並無兩樣的身體練就成一種極佳的狀態。
其中陶笛所吃得苦並沒有多少,反而對於他來說倒是顯得有些輕鬆。
服務員知道自己的義務和職責已經暫時完成了,接下來就是安靜的離開了。
“好的,請稍等,先生,菜馬上就來。”
服務員的聲音顯得十分的好聽,這倒是陶笛之前所沒有意識到的。
這一點,陶笛倒是覺得十分的感興趣,在他的心目中,如果誰的聲音聽上去給自己一種舒適的感覺的話,那麼他對那個人的印象就會上漲不少。
這其中的原因是包含了諸多的,一個人給另一個人的第一印象在很大程度上會和聲音有關。
還真的不錯呢,既然你的聲音好聽的話,我就不說什麼了。、
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陶笛會表現出一種不符合他的形象和性格的傲嬌。
難道是和陳曉飯在一起久了麼?
陶笛的心中萌發了這樣一個可怕的猜想,這種猜想自從誕生之後,陶笛就無法抹去了。
我的天呐,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表現呢?
陶笛意識到了那個服務員不尋常的笑聲,隨後他趕緊走開了,沒有讓陶笛看太久。
真是搞不懂,他們女人的心思,或許真的就像是海底針一樣吧。
海底針很細,但是隱藏的很深,深到了龍宮之中。
陶笛沒有太意識到自己臉部表情的變化,確實,一個西裝革履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而且長相普通的年輕男子竟然會有這樣的變化。
要是說出去,還指不定會怎麼消化自己呢。
如果遭到了現實帶給自己的嘲笑,陶笛也毫無辦法,的確,這能有什麼辦法呢?
陶笛隻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人而已,反抗生活姑且不容易,而想要徹底的反抗成功則更是難上加難。
但是,陶笛知道自己是必須要對生活施與自己的壓力做出一個強有力的反抗,不管最終是失敗的結果呈現在自己的麵前。
一旦成功了的話,陶笛可以很自豪的站在自己所經曆的生活麵前大聲的證明自己的能力是足夠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