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上半身的衣服,站在鏡子麵前,完美無瑕的肌膚展露無遺,隻是這天使的肌膚有一絲“殘缺”。隻見左手手臂上泛起了一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淤青。
隻要微微觸摸一下都會發出鑽心般的疼痛。黑夜永遠都不會過去,常在的隻可能是無盡的黑暗罷了。
“我能夠怎麼辦呢?媽!”對著黑夜,發出極其無助的呼喊,隻不過還是開始而已,更多的還在後麵。
那些“折磨”似乎會跟著路深戀一直走下去,她甚至有一種揮之不去的感覺了,麵對著現實。
“少奶奶!”
早上,上來之後,沈姨發覺路深戀的房間門沒關,感到奇怪的她走進來一看,發現路深戀沒有蓋被子,整個上半身裸露在外麵。就這樣躺在床上。
沈姨趕緊過去準備為路深戀穿上衣服,卻看見她臂膀上那愈發嚴重的淤青。
“少奶奶你這是怎麼了?是摔了一跤嗎?”蹲在床邊,沈姨不知所措,隻是一個勁的想要把路深戀搖醒。
“怎麼了,沈姨?”跟一個沒事人似的,要不是手臂上的淤青,路深戀看上去很是正常。
發覺事情愈發不對勁,沈姨指了指她的手臂。
“嘿,我沒事。”一邊說著,一邊準備穿上衣服,口中卻發出感受到刺痛之後的叫喊。
“還說沒事呢,少奶奶您先鑽到被子裏麵去吧,隻露出一個手臂。老身給你去拿醫療箱。”沈姨在季家這麼多年,能力各方麵可謂是駕輕就熟了。
伺候了好幾代季家的主子,至於他們都是些什麼性子,她可以說都了解的差不多了。
“謝謝你,沈姨,這件事不要和少爺說。”語氣顯得有些艱難,顯然是因為一夜沒有蓋被子而到導致的風寒跡象。
“您先別說話,看樣子少奶奶生病了。”
隨後沈姨走出去,小心翼翼的,從一樓將醫療箱悄悄拿到了路深戀房間裏麵。現在季司冥估計還沒醒,暫且發現不了。
“哎呀,少奶奶,您發燒了。要不送您去醫院吧?”邊打開醫療箱將必要的工具拿出來,沈姨一邊擔心的對路深戀說道。
“別,這樣就會讓少爺知道的。我不想讓他知道我生病了。”眼中似乎是要劃過一絲淚水,當初為了那些原因而“嫁到”季家,她不曾想過現在會麵臨這樣的局麵。
唉,除了心疼還能有什麼呢?自己服侍的人就沒有幾個一直平平安安下去的,她這個下人當的,有時候想想倒也顯得責任重大。
“我看少奶奶,我們還是和少爺說一聲吧,你這個樣子,恐怕沒有他不行啊。”沈姨滿是擔心的對路深戀說道。
正要轉身去季司冥房間,卻被路深戀叫住了。
“沈姨!”
隻好停了下來,“少奶奶......”
“別去,求你了。也不要去醫院,好嗎?就算我求你了。”滿是心酸,別無他法,一旦讓那個男人知道了,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枝節。
心疼到不行,雙手不斷揉搓著,隨後意識到要趕緊為路深戀處理好手臂上的淤青。
“好,不告訴少爺。”
走過去搬來一張椅子,坐在上麵,隨即為路深戀處理“傷口”。
看著沈姨,路深戀又想到了路雪,母親雖然早就蘇醒了過來,可是已經既不太起自己還有個女兒了。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路深戀手臂上的“傷痕”已經滿滿消腫了,淤青的程度看上去也逐漸趨向於白淨。幾乎和沒受傷差不多。
“謝謝你,沈姨。”可是自己的視線變得愈發模糊,說話也顯得有氣無力的。
“少奶奶,你怎麼了?”看著雙眼逐漸閉合的路深戀,沈姨漸漸意識到事情的不妙。
本以為自己眼前會浮現出有關自己父母的畫麵,可出現的都是季司冥。
為什麼,季,司,冥......
漸漸地,昏睡了過去,完全沒有了意識,好像這一切都是被強迫產生的一樣。
“少爺,少爺!”昨晚睡得比較晚,現在還在床上,被沈姨急切地叫喚著名字,季司冥從睡夢之中猛然驚醒。
“怎麼了,沈姨,出什麼事了嗎?”走到門口,不解地問道,臉上滿是疑惑。
這一刻又顧忌到路深戀之前對自己說過的話,沈姨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
“一定是路深戀出事了,對吧?”
沒有遲疑,立馬察覺到就是路深戀那個傻女人出狀況了,季司冥顧不上多想,徑直衝出房門去到路深戀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