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坐以待斃啊!眼睜睜的看著青雲山莊這麼多條性命被犧牲了,卻什麼也做不了啊!”堂溪皓軒心中甚是不平,憤憤的說道。
“如果要報仇也不是半籌莫展。我曾經跟你說過,冰魄碎片聚集了天地之能量,我已將冰魄劍法傳授於你,你若能找尋集齊全部冰魄碎片,便能煥起巨大的天地之能量。不過,要找尋全部冰魄碎片極其不易。找全冰魄碎片再將其駐入天魔劍,配上整套冰魄劍法,我想可以與饕餮怨氣抗衡”堂溪奕眉頭微皺,神情略帶憂思,愁眉鎖眼的又道:“此事比登天還難,倘若沒有把握還是不做為好!”
“那怎麼行,既還有一線生機,何不就用此法,衝鋒陷陣,與惡人決一死戰,也不枉青雲山莊犧牲的眾多弟子們。”堂溪皓軒,滿腔熱枕,眼中流露出一股正義之氣。思忖片刻後又道:“不過,那冰魄碎片可以尋來,不過這隻有一半的冰魄劍法,又奈何?!”
“這冰魄劍法另一半在玉女祠的聖母柳雲絮的手中。”堂溪奕脫口而出,可神情卻又流露出一絲絲情意與懊悔。
“這可如何是好,我和她既非親又非故根本不認識,她又怎會將剩餘的一半冰魄劍法傳授與我呢!”
“她,你認識的,她其實就是你的母親柳雲絮”堂溪奕長歎一口氣,二十多年了,他從沒有向皓軒把實情說出來。如今離死期將至,再不說或許真的沒有時間說了。這句話一直壓在堂溪奕的心中,如今總算,無所顧忌無可諱言,猶如被束縛多年的野獸得以釋放出來,可以言無不盡,毫不保留的說出來了。
“什麼?我的娘親?!”皓軒瞪大眼睛,神情一愣,驚訝呼道。
“是的,對不起,孩子我沒有跟你說實話,其實我就是你的親生父親,柳雲絮就是你娘親啊!”堂溪奕血淚盈襟,拍了拍皓軒的肩膀,怡聲下氣說道。
“爹,你說什麼,這不是真的吧,這怎麼可能呢?!”連在一旁的堂溪智辰也嚇得目瞪口呆。
“真的!”堂溪奕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又對著堂溪皓軒說道,“皓軒啊,你不是問我為什麼我總說報應啊,那時因為我在二十年多前,做了一件錯事,一件人神共憤,直到至今我也不能原諒我自己的錯事。”
“爹,到底是什麼錯事?!”智辰抓耳撓腮,神情焦急的說道。
堂溪奕一下子走了幾步,來到書桌前,轉動擺放在書桌上的一個玉瓷壺。頓時,位於書桌右方的書架旋轉了一周,一個洞口凸顯出來,這無疑是一個密室。“來,你們隨我前來。”堂溪奕淡然。原本這個地方是除了堂溪奕,都不許別人進來,如今已經沒有什麼好隱瞞了。
堂溪奕帶著智辰和皓軒,一同進入密室。
“娘!”堂溪智辰看著密室上的畫卷其道。又把眼睛一掃,看了旁邊了另一幅畫,不解道:“這位姑娘是?!”堂溪智辰巡視了周圍一下,十分震驚問道:“爹,這裏...這密室裏的東西不會是被別人盜吧,怎麼可能這麼空,沒有什麼奇珍異寶的,最令人注目也就隻有這兩幅掛在牆上的畫,其餘的桌桌椅椅也沒看出什麼特別之處!”
“不是的,這個地方並沒有被盜,這就是原本的風貌。”堂溪奕指著牆上兩幅畫,說道:“你們知道這牆上的兩個人是誰嗎?!”
“一個是娘啊,雖然娘親在我五歲的時候就離我而去,但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娘親那一副慈祥的容貌。”堂溪智辰摸著母親的畫像,嘴角露出了微笑。
“而另一個畫像就是堂溪皓軒的娘親——柳雲絮!”堂溪奕指著另一張畫像說道。
“我娘,不,怎麼可能,師傅你又為何成為我爹?我從小就是孤兒,師傅,你快告訴我是你在騙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皓軒目光迷離,淚水乏出,腦袋晃了晃,步伐有些踉蹌的撞到牆上。他無法接受這一個又一個突如其來的真相。
“皓軒,是爹對不起你啊!爹不敢跟你相認,就是因為爹犯了錯,怕你怪罪於爹啊!”堂溪奕百感交集,自哀自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