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末世的絕境 第一百五十一章 雙刃劍(3 / 3)

“老實點!別亂動!還沒鋪好床呢。”宋婉兒頭也沒回一巴掌把王阿貴的手打開,可是剛打開那隻手又伸了過來,宋婉兒翻了翻白眼,小臉一下子通紅,也就任由那隻鹹豬手在自己後腰上來回拂動。

“婉兒,今晚別走了,陪我睡一晚吧。”王阿貴看宋婉兒鋪好了床單,一把把她嬌小的身軀摟在懷裏孩子似的說道。

“哎喲,我的大隊長——哦不,我的大師長,您不是說了麼?要節欲。你就不怕我懷孕給你添麻煩?我可不想我們母子倆被你扔到幸存者基地去。”宋婉兒仍然跪在床沿嘴裏不依不饒,但卻閉上了眼睛靠在王阿貴赤裸的胸膛上任由丈夫的臂膀緊緊摟著——隻是,隻有一半。

“拉倒吧,拿出來吧,沒點防備這麼晚了你會來?嘿嘿嘿!”王阿貴閉上眼,把下巴靠在宋婉兒纖弱的肩膀上聞著她的發香和女人香壞壞地笑道。

“真聰明——諾,不多哦,我和燕子她們一分就沒了。”宋婉兒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燙、身體也開始不自覺的發軟,兩|腿之|間也開始變得濕漉漉的;這才從褲兜裏掏出一盒“杜蕾斯”。

“給軍區拿的吧?嘿嘿,果然是好牌子。”王阿貴YD的笑了。可是在接過那個盒子時卻發現自己竟然連這麼個小盒子都打不開;那種殘疾人特有的心態讓王阿貴一下子泄氣了,心中一時間充滿了憤恨。

長久以來他一直讓自己忙著,忙著,再忙著,就是在壓抑著這種殘疾人的自卑感;雖然他經曆得多,見多識廣,又一直忙碌著,但是那份骨子裏的自卑卻隻是被強行壓抑在內心深處而已;此時此刻,他甚至連一盒小小的避孕套都打不開,那種壓抑已久的自卑感一下子衝破了心閥衝了上來。

“唉,我TM個廢物。”王阿貴一下子鬆開宋婉兒把那盒避孕套摔在床上一屁股坐在床沿捂著臉感到心酸、難過。

宋婉兒看到王阿貴頹廢的樣子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他的殘疾,王阿貴再堅強,他也是個人,人擁有的七情六欲他都有,隻是壓抑了一部分不健康心態而已。尤其是一個男人甚至連麵前女人身上的衣服都脫不下來時這無疑對他是一種折磨甚至是一種打擊。

王阿貴沒有聽到宋婉兒安慰他,隻是聽見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這是衣服和嬌嫩的肌膚輕輕摩擦的聲音,這是秀發和衣服摩擦的聲音,這是緊身的牛仔褲離開雙腿的聲音。

當王阿貴抬起頭來的時候,看見的是隻穿三點內衣的宋婉兒正在對他柔情似水地微笑,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裏散發著脈脈的柔情,微翹的嘴唇中透露著一絲妻子的溫馨和嗬護。

宋婉兒伸出蔥白的雙臂輕輕地搭在王阿貴的肩膀上,白嫩的鵝蛋小臉貼近他冷峻的麵龐,溫柔地朱唇主動地在王阿貴的額頭上輕吻一下。隨著這輕柔一吻,王阿貴心中的火頓時煙消雲散。

女人的柔情恰如水,正是澆滅男人心中怒火的良藥,古來多少英雄豪傑都被這佳人一吻散盡了萬丈豪情、墮入溫柔鄉中難以自拔——但那是女人,而這一吻卻是妻子,妻子是女人,但女人卻未必是妻子,“女人”和“妻子”不可同日而語;妻子柔情亦如水,卻是一劑強心針,可以糾正男人心中毫無頭緒的亂火。

宋婉兒吻過後,含情脈脈地瞥了眼呆若木雞的丈夫,輕柔地彎下腰拽住王阿貴的大褲衩猛地一拽,接著那條藍色的褲衩飄落在純羊毛的地毯之上,和宋婉兒仍然散發著體溫的衣服飄落在一起。

宋婉兒沒有解掉王阿貴最後一絲防禦,而是輕甩秀發翻身躺在了大床的中央,一雙玉腿輕柔地交織在一起,雙臂護在胸前衝扭著頭隻知道傻看的王阿貴微微一笑,輕聲說道:“來吧,你可以的。”

王阿貴呆頭呆腦地看著妻子潔白前胸和性感的鎖骨、粉色的文胸下深深的乳溝、細嫩而平坦的小腹和蕾絲花邊的粉色內褲——那鬱鬱蔥蔥的小樹林在蕾絲底|褲間若隱若現、在夾得緊緊的雙腿間散發著濕潤;那雙修長勻稱的美腿正輕輕地晃動著,凸顯出它玉一般的晶瑩和豐潤。

王阿貴笑了,隨著宋婉兒一聲嬌|喘,王阿貴翻身壓在了她火熱的身子上,貼上了她細嫩的肌膚。

“試試看,你可以的。”宋婉兒伸出左臂攀住王阿貴的脖子對他輕柔地鼓勵著;王阿貴腰部輕輕用力,宋婉兒的上身被帶離了床鋪,宋婉兒的左臂代替了王阿貴的右臂;使得他可以騰出左手去解開宋婉兒背上的文胸扣。

“啪嗒!”宋婉兒聽到一聲輕微的響聲,感到背上一鬆——開了!接著宋婉兒順從地配合著王阿貴的手讓他摘下自己的文胸。

當散發著成熟女人那種特有芬芳氣息的文胸從宋婉兒堅挺的雙峰上離開、當那雙絲毫不晃動的半球型乳|峰晶瑩剔透地展現在王阿貴眼前時,王阿貴笑了,自己還沒廢,男人能做的事情他都能在宋婉兒的配合下做到,雖然不方便,但這也就夠了。

宋婉兒的左手配合著王阿貴的左手慢慢地褪下自己最後一絲遮掩,當宋婉兒彎曲的雙腿重新伸直、當那片鬱鬱蔥蔥的小樹林濕漉漉地展現在王阿貴眼前時,王阿貴重新恢複了自信,剛才那頹廢的樣子一掃而光,又重新激情萬丈起來。

宋婉兒看著王阿貴的眼中重新散發出精光,她知道自己做對了,他少了一隻手,自己可以代替他一隻手啊,這是兩個人的事情,為什麼非要他一個人全部做完呢?宋婉兒輕輕地閉上了眼睛,配合著他的手輕輕分開了雙腿,任由下身濕漉漉的空虛變得充實、緊張、激情。

...

“今天怎麼戴文胸了?”空蕩蕩的大床上,王阿貴撫摸著宋婉兒光滑的翹臀輕聲問道。

“傻呀?晚上穿便裝不戴能行麼?你想讓你大老婆凸著兩個點在外麵得瑟啊?”宋婉兒拍了王阿貴的胸膛一下嬌聲說道。

“那可不行,我會吃醋的。”王阿貴笑道。

“等咱的編製什麼的都落實了,咱進趟城吧?不能老這麼憋著,都憋壞了怎麼辦?”宋婉兒拱在王阿貴懷中輕聲地撒著嬌,嘴上是潑辣的反問、身上卻是溫柔的撒嬌,這種烈火柔情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和魅力;宋婉兒是個很懂得總結經驗的女人,也許她從合租房那次就徹底摸清了王阿貴的脾氣,她自信自己能牢牢地把握住他。

“嗯,抽個時間吧,反正還得進去抽油料呢;市區的油料儲備量太大了,不抽回來多可惜。”王阿貴說道。

“聽說以後要做生意是吧?財務室你打算怎麼設置,還有以什麼做記賬本位幣?誰來做這塊?倉庫會計誰來做?後勤怎麼整合,你心裏有個譜沒有?”宋婉兒問道,“現在這塊可亂著呢,都是我一把抓,累得我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哎呀——娘子辛苦了,來,讓夫君一吻!財務總監當然你來做了;誰給你當副手呢?安陽、張煜、清兒、瑤瑤四個副手夠了吧?張煜老讓她開車這高材生搭了。”王阿貴摟著宋婉兒狠狠地親了一口。

關於財務這塊,王阿貴知道公司的機構設置根本不知道軍隊的會計準則和機構設置是什麼樣的,而且隊伍裏也沒有懂這事的人,不過都大同小異,先建立個框架今後慢慢調整就是了。

“嗯,明天我寫個構架圖你看看;哎呀,想想就頭疼。”宋婉兒搖了搖腦袋伸出一條玉腿搭在王阿貴胯上慢慢地摩挲著。

“還有做飯、後勤——真頭疼!”王阿貴感到身上的火焰再次燃燒起來,“算了,不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哎呀,又濕了呢——”

“流氓!都是你的事兒,都怨你,都......”

...

下午時分,王阿貴坐在辦公桌前拿著那份美軍各軍種的編製研究報告在細細地看著;紅月和藍雪在門外的秘書室裏劈裏啪啦地打著不知道是遊戲還是資料,反正挺忙的樣子;嫣雲正百無聊賴地躺在沙發上一邊看小說一邊含著根棒棒糖。自打拿到了所需要的資料後,在新的決定做出來之前這幾天大家一直在放假,除了戰備值班的人員外大家都可以換上便裝。

“報告!”辦公室門外響起一個響亮的聲音。

“請進。”王阿貴示意嫣雲趕緊坐起來,然後很不習慣地請門外的人進來;以前都是他給人家打報告,還從沒這樣過,這角色的轉換也需要適應啊。

“隊長好,歐達向您報告!”門外進來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戰士,見到王阿貴後立正敬禮。

“好,請坐。”王阿貴衝歐達點了點頭示意他坐,嫣雲衝歐達笑了笑拿出一個一次性紙杯給他倒了點水然後帶上門出去了。王阿貴早就忘了部隊裏上級見下級的一些不成文的規矩,五年當兵生涯他滿打滿算都沒見過幾次有辦公室的軍官,而最基層的軍官則沒那麼多扯淡規矩;如今這一套都是商業上的,但不管怎麼說把禮節做到就行。

王阿貴從辦公桌後麵走出,向沙發那裏走去;在這短短的幾秒鍾內他就對歐達有了個大體的認識。

這個小夥子長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普通的身高、普通的相貌,身型勻稱、略微偏瘦但也不是排骨型;小夥子今天穿的是一身便裝,就像屍亂前的陽光少年一般顯得幹淨、利落;在小夥子不卑不亢的笑容上,王阿貴看到了一抹堅毅和冷峻以及一份和年齡不相符的沉穩;從他那看似無害和緊張的雙眼中,王阿貴捕捉到了一絲一閃即逝的陰狠和狡詐——是把好劍胚子,但也是把雙刃劍,能把敵人砍得血流成河也能把自己紮得血肉橫飛。

在這短短的幾秒鍾,歐達也在打量著眼前這個從來都是陰陰沉沉的獨臂青年,從自己踏入這間辦公室的一霎那,他就感覺到周身被一股無形的壓力緊緊包裹著,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歐達自問這二十來年中除了見老爹有過這種感覺外還從沒被誰這麼壓製過;好強的氣勢啊,這究竟是怎樣一個人?他究竟有著怎樣的傳奇經曆?憑什麼他能得到這種國家秘密實驗室的武器裝備而別人卻得不到?——還有,他周身散發著的那絲淡淡的、不可名狀的靈動又是怎麼回事?

“我先問一下,你怎麼意識到這些飛機啊、船啊的會對咱們有用處?”王阿貴坐在沙發上像一位兄長一樣麵帶和藹的微笑看著眼前的小兄弟問道。

“這個......就是一種感覺而已,我覺得咱們能有這近乎傳奇的軍卡要擁有這些也應該是有可能的。雖然我知道咱目前還沒有重工業生產能力,但那種感覺真的很清晰。”歐達畏畏縮縮地說道;這種感覺讓他很是不自在,他感覺自己說話都開始有點結巴了。

“是第六感麼?”王阿貴問道。能意識到這點很能說明問題;今天淩晨所有的人都認為現在要造這些飛機潛艇什麼的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不是也差不多,但王阿貴就是有種強烈的感覺認為自己遲早會用到這些寶貴的技術數據;至於為什麼,他也說不明白,本來他以為自己不過是癡心妄想而已,但目前來看意識到這一點的人不止他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