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果然不出所料,那個哨兵被打爛了上半身一頭栽倒後,另一個崗樓上的哨兵馬上回轉重機槍對著樓頂的眾人打出一陣金屬狂潮,其動作之熟練、速度之快,顯然是久經沙場的老兵。與此同時,大院裏的警報聲也刺耳地響了起來。
“嗷——!”還沒來得及完全蹲下的劉紅兵就被一枚重機槍子彈擊中頭頂接著嗷一嗓子一個後滾翻栽倒在樓頂上。
不知道劉紅兵的這一陣點射開啟了那個哨兵哪部分程序,這陣金屬狂潮沒完沒了地劈頭砸來,一時間樓頂的房簷被打得碎石飛濺、做工事用的沙袋被打得千瘡百孔,裏麵的土渣子、廢料已經在往外漏。眾人身後的集裝箱更是讓打得滿是火花千瘡百孔,集裝箱裏的軍卡傳出“叮叮當當”的金屬碰撞聲。沙袋後的眾人被壓製得趴在地上動都不敢動,雖然是意料之中但是沒想到這重機槍幾乎是不間斷的狂轟爛掃,顯然,崗樓裏麵還有一個供彈手。
“TM的沒完沒了了?它竟然還有供彈手!”金雨堂罵了一句。可就在他話音剛落,剛才僅僅一條火鐮,如今卻變成了鋪天蓋地的活力交叉網。顯然又有更多的重機槍加入了攻擊的行列。
“不好!下麵的軍卡也開槍了!”劉大壯一邊眯縫著眼睛一邊大喊道。軍卡上的重機槍開火就意味著很快會有火箭彈砸下來。
“每人一顆手雷!先讓它們停會兒再說——宏偉,準備好沒?把那個崗樓給我報銷掉!”王阿貴拿起對講機對著辦公樓的最左邊樓角處藏著的張宏偉喊道。張宏偉答應一聲,悄悄地扛起一門89式反坦克火箭彈,對準那個崗樓扣動了扳機。
“轟隆!”一聲巨響,隨著一朵黑雲的冒起和火焰閃光,大片大片的碎石殘渣被拋向空中,然後落在大院中,落在大院裏在四處奔跑的各種喪屍頭上,揚起的灰塵在緩緩下落,10米高的崗樓被直接轟塌。
緊接著十幾枚高爆手雷被從工事後麵扔進大院;扔手雷的隊員們根本就沒有抬頭瞄準的機會,幾乎就是憑著感覺扔出去的。但是這已經夠了,十幾枚高爆手雷產生的彈片足以覆蓋這麼大的區域。
在手雷全部炸完後,工事後麵的戰士們猛地站起身來各個手拿輕機槍和衝鋒槍對準軍卡上、大院裏的喪屍橫掃,隻要是穿軍裝拿槍的一律擊斃。一時間偌大的院子裏屍吼聲一片,大多數喪屍並沒有在手雷的轟擊中死亡,雖然被撕碎了身體、但是它們仍然活著,隻要是還有手它們就能開槍還擊。一時間樓上樓下打成一片,子彈殼成堆成堆地往下落,一條條火鐮交叉成火力網;不斷有喪屍被撕碎,同時也不斷有隊員被掀翻。
“看來對於10米以上的高度它們必須受到刺激後才知道該怎麼吧,不然的話仍然沒什麼反應。”陳二狗躺在樓頂上換著彈鼓說道,“不知道咱們從地麵進攻會不會激起它們進行協同作戰。”
“應該是會的,一個集裝箱沒有對它們進行任何攻擊就能激起反應,如果我們開著車下去估計裏麵的步兵戰車都能出來。”徐少川躺下更換著彈夾說道。
“哎喲,我的嗎呀,我死了麼?”劉紅兵這會兒才慢慢爬起來捂著腦袋唧唧歪歪的一臉不可思議,“呀,我沒死!我還活著呢!老許!胖子!偉哥!咦哈哈哈——老子刀槍不入啦!”
“傻×樣,別激動了,以後有你得瑟的時候。趕緊開槍,把下麵有槍的全部消滅。”王阿貴躺著踹了下正躺在地上四腳朝天、仰天長嘯的劉紅兵。
“哎,哎,老兵來也!”劉紅兵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抓起身邊的八一杠投入了戰鬥。劉紅兵心裏那個興奮啊,以後子彈都打不死了老子還怕啥?這可是跟對人了,跟對人有前途啊,TM的跟著這樣的隊伍混還愁將來沒個前途?哎呀,妻妾成群、兒孫滿堂啊!
“老金,帶著鋼索、鐵甲、燕子、嫣雲、大壯、邵洋從樓梯間殺下去,把大樓裏麵的喪屍全部清理幹淨。記住保護住車庫裏麵的喪屍。剩下的交給我們。”王阿貴命令金雨堂帶領一些單兵作戰能力很強的隊員下辦公樓清理裏麵的喪屍,兩頭同時行動爭取今天一天把大院裏的喪屍清理幹淨。
這種喪屍雖然懂得使用武器以及做出一係列的軍事規避動作,但是王阿貴他們終究地牢牢占據了製高點,牢牢地把握住了它們的弱點,隨著樓下喪屍的不斷被消滅,樓上樓下的戰鬥也接近尾聲。
一個個跑出來的喪屍被接連爆頭,至於那些幸存者喪屍幹脆用輕機槍全部屠殺,一時間,伴隨著院牆外麵震天的屍吼聲和暴雨般的槍聲,整個大院變成了一個修羅場,一個個喪屍被掀開頭骨、打爛身體,一簇又一簇的黑色血花在大院中綻放;所有隊員都有一種殺人的感覺。尤其是負責屠殺那些幸存者喪屍的隊員們,有時候他們會感到自己屠殺的不是喪屍而是無辜的幸存者。
...
與此同時,辦公樓裏麵的戰鬥也在激烈進行著,不過好在辦公樓裏麵的喪屍多是文職兵和一些大腹便便的軍官,他們有的最多也就是手槍而沒有步槍,雖然走廊裏子彈亂飛、跳彈帶著呼嘯夾雜著水泥碎片狂舞著,但仍然擋不住金雨堂他們極快的速度,很快,三樓和二樓的一半就被清理幹淨。
“金哥,這是營長辦公室。”嫣雲把步槍扛在肩上,抽出武裝帶上別著的兩把54手槍站在二樓最裏麵的一個辦公室門口對金雨堂說道。
“嘿,有意思,我還真沒見過少校肩章的喪屍呢,搞不好這家夥還在裏麵辦公呢。”金雨堂笑了笑心道:這妮子的槍法真夠狠的,膽兒也夠大,人家都用短點射,她敢用單發,這妮子真讓人感到吃驚。
“我來踹門!”金雨堂換好手槍準備上前踹門。隻見金雨堂飛起一腳,一個標準的正蹬踢出,軍靴狠狠地撞擊在厚厚的辦公室大門上,然而大門卻隻是猛地震動了一下卻沒有打開。金雨堂感到有點沒麵子,這他媽什麼門這麼結實?金雨堂後退幾步,加了個助跑一個騰空後旋踢借著身體的慣性猛然出腿,軍靴再次轟擊到厚實的木門上,木門仍然紋絲不動。
金雨堂沒轍了,看看鋼索和鐵甲,哥倆也搖搖頭,踹門子不是打架,不是誰功夫高誰就能踹開的,這全憑的是蠻力,金雨堂都踹不開鋼索和鐵甲自然也踹不開,他們的力氣都是半斤八兩。
“好像上了天地鎖呢,根本打不開。”韓燕拿出一套自製的開鎖工具搗鼓了一會兒,雖然聽見啪嗒一響門子的主鎖開了,但是大門仍然紋絲不動,“這種天地鎖和普通民用的不一樣,好像是裏麵自己安裝的,外麵沒這個結構。”
“TM的肯定是自己用鋼筋棍焊的!”鋼索罵了一句,很多軍官的辦公室和私人臥房都安裝了這種自製的鎖,其實就是個插銷,但是用實打實的鋼筋焊成的,裏麵的人不開外麵根本就打不開,除非蠻力夠大否則根本踹不開;論力氣王阿貴的最大,但他現在是個殘廢,少了一隻胳膊影響腿部整勁兒的發力,雖然一直沒間斷過體能訓練但再也發不出以前那種蠻力了。而且不知道天地鎖的具體位置,就是用槍打也打不開。
“我......我來試試?”嫣雲瞅了瞅門框,沒發現有整體壘砌進牆體的鋼製結構,這說明裏麵的天地鎖不是一開始建造樓房時就設計好的,而是後來加裝的,那麼隻要力氣夠大應該能踹開。
金雨堂點了點頭,嫣雲的力氣夠大他知道,但她終究是個女人,力氣再大不過是憑著身高力不虧,也未必能有他的力氣大,但現在沒轍了,除非拿手雷炸。金雨堂意識到隊伍應該有幾個爆破手了。
“嗨!”隻聽嫣雲一聲嬌吒,高挑的身形帶出一陣勁風,纖腰一擰、胯部急轉,修長的右腿猛然提至胸口,接著借著那股旋轉的力道腰部猛抻,修長的右腿如快箭般疾射而出,厚重的軍靴猛然轟擊在木門上。
“哢!”木門上方露出一條縫隙,屋裏的光線透過縫隙灑進昏暗的走廊中,木門的天鎖被踢開。嫣雲收回腿,再次一個轉身對著木門踢出一腿,又是一聲“哢”,木門的天鎖被徹底踹開,木門晃了兩晃。
“鐵甲!給本姑娘踢個看看?”嫣雲收回了長腿,瞪了眼一臉不屑的鐵甲說道。看到嫣雲孩子氣似的和鐵甲鬥氣,金雨堂一幹人汗顏不已,這妮子,勁兒可真夠大的。都是行家,都能看出來嫣雲這兩腿踢得都是透勁,而不是單純的整勁和蠻力,整勁好練,透勁難練。尤其是腿上的透勁;要踢出透勁則必須在鄰近目標的一刹那膝蓋再加上一個寸勁,原理和寸勁拳一個道理,但是要在腿上練成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可以的——除非是照著一腿踢死人的目標從小練就。
金雨堂是特警,20歲才開始搏擊訓練;鋼索哥倆是“名門正派”不練那身體武器的功夫,能練到這個地步的隻有從小培養起來的殺手,而且是在死亡的威脅下才能練出來。著名的36路譚腿中就有這一絕招,但卻是非關門弟子不傳的;這對身體素質的要求相當高,不僅力氣要大、而且身體骨骼要足夠堅硬,尤其是腳跟骨、踝骨、脛骨、膝蓋骨的硬度要十分之高——當然,以剛猛為主的北派功夫也需要高大的身形,這些素質嫣雲都占全了,她這個子、這本事要是個男人的話這一腿會更厲害。
“別鬥氣了,別鬥氣了,幹活吧。”鋼索趕緊打圓場,這倆人都跟個孩子似的別這會兒又打起來了。於是鋼索和金雨堂你一腳我一腳地踹了十幾腳,終於木門的地鎖被踢開,厚重的木門“咣當”一聲撞擊在後麵的牆壁上。一行人迅速拿槍指著房間裏各個角落,一發現喪屍就會有至少兩把槍把它爆頭。但是令他們奇怪的是,房間竟然沒人!
“在休息室裏。”劉大壯示意大夥小心,辦公室旁邊的臥室裏傳出低沉的屍吼聲,聽聲音還是兩頭喪屍。眾人分開隊形,慢慢地向臥室移動;他們害怕裏麵的喪屍是營警衛排的高手。雖然營級編製按道理來說沒有警衛排,但在那個小編製雜亂的年代,連藝術排、群芳排都會有,區區個警衛編製更可能有。
“咣當!”臥室的小門被一腳踹開,數把手槍同時伸進門內,但是眼前的一幕讓眾人目瞪口呆——這世道還真是什麼樣的喪屍都有啊!嫣雲和韓燕的小臉一下子紅了,雖然麵對的是喪屍,但除了稍微發青的皮膚外他們簡直和活人一個樣子。
隻見狹窄的休息室中一張一米八寬的雙人床上,三個喪屍、三個一絲不掛的喪屍正在進行著紅果果的三P大戰;一頭大腹便便的男性喪屍身下正壓著一個身材修長、披頭散發的高挑女喪屍;男喪屍胯下碩大的物體正在女喪屍的下身拚命抽|插。男喪屍的一隻粗大的手指正在另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喪屍下身使勁摳著。
而兩個女喪屍正岔開著秀腿,雙手拚命地抓住身下的床單;絲毫不顧及鬱鬱蔥蔥的小樹林和漆黑的小山洞暴露在這些陌生人麵前。三個喪屍根本無視進來的一群人,好像他們並不存在一樣仍舊哼哼唧唧地不時發出一聲屍吼。不知道它們已經戰鬥了多久,它們身下的床單被褥已經被撕扯得碎爛不堪。
“斃了它們吧,真夠惡心的。”韓燕小臉通紅地說道,對準那頭男喪屍就要扣動扳機;嫣雲也把槍對準了一頭女喪屍,她對甘南基地的士兵有著深深的仇恨,雖然他們已經屍化,但是仍然對它們充滿恨意。
“嗷——”男喪屍發出一聲輕吼,那樣子好像是得到了高潮一般仰著頭,雙手緊緊抓住女喪屍的乳|房緊繃的身體猛地一下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