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倆女孩要是在以前還真是倆好模特呢;你看這腿長的,我還沒見過腿能長這麼長的女孩呢。”陳二狗一邊爬一邊YY著。
“是啊,腿是夠長的。哎,我記得北京舞蹈學院選芭蕾舞學生是什麼標準啊?腿要比上身長至少11cm是吧?”王阿貴也跟著說道。
“對,11cm;這倆女孩的比例肯定長過這個數,就像漫畫中的女孩似的——漂亮!不知道一會兒看看她們長啥樣,別長壞了。——我擦,還穿著靴子那?五公分厚的跟,這倆女孩站起來起碼有一米九吧。”陳二狗偏過頭看了看背上的可人兒說道。
“嘿,真的哦,我才看見;長這麼漂亮的身材長得應該醜不到哪去吧;這女孩要是——哎哎,小姑奶奶你別動、別動——哎呀——貓了個咪的!”王阿貴正說著話,突然背上的女孩醒了,接著“啪”一聲,王阿貴臉上結結實實挨了一耳光,王阿貴嚇了一跳,手一鬆倆人就這麼連在一起咕嚕嚕地又滾到了坡底。
“你沒事吧?”陳二狗停了下來,看了看背上的女孩還沒醒,這才放心地對著坡底喊道。
“沒事!你先上!他NN的又得重新爬一趟!”王阿貴正躺在女孩身上砸在雪窩裏懶得動彈呢。
“起......起來呀!你壓死我啦!”身後的女孩使勁地推著王阿貴,無奈身高和力氣不成比例,她根本挪不動一百四五十斤的王阿貴分毫。
“推什麼推?信不信把你扔下麵不管了讓喪屍吃了你!”王阿貴正納悶呢,這女孩怎麼不犀利哢嚓的?也沒見她戴個什麼翻譯機啊?女孩一推,王阿貴本想賴定了非得占占便宜不可,可一想人家這麼單純的小姑娘這樣做不好,唉,純潔的女孩,真是不想辱沒了她一星半點。王阿貴解開武裝帶爬起來衝著女孩吼道,“我說你拱什麼呢?你你你還打我一耳光?我在救你上去你知道嗎?”
“我我我知......知道。”女孩哆嗦著蜷成一團、抱著膝蓋坐在雪窩裏也不敢看王阿貴,好像羞紅了臉一般把頭埋在膝蓋中小聲地說道,看得出她即緊張又害怕。
朦朧的月光映照著白雪給女孩披上了一層淡淡的薄紗,讓她顯出一種清麗而素雅的氣質;那種冰清玉潔中帶著絲絲詭異的可憐樣,讓本想發作的王阿貴有種把女孩摟在懷裏細心嗬護的衝動。
“知道你還打我?就像我要吃了你似的!”王阿貴想發作卻又發作不起來,隻能沒好氣地拿著武裝帶“啪”地在雪堆裏抽了一下,把女孩嚇得又是一哆嗦,那副可憐樣又讓王阿貴沒了脾氣,“你是不是覺得末世的人都是壞人?一個個地都想拿你去當壓寨夫人是吧?”
“不不不......不是;你你你腰上有東西,硌......硌著我——疼!”這個女孩估計見過點世麵,沒那個女孩那麼膽小,雖然害怕但也不至於嚇傻了;女孩伸出戴著黑皮手套的手指了指王阿貴的腰小聲地說道。
王阿貴往背後一摸,原來是腰帶上的手槍套——我C!王阿貴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接著老臉通紅,這要傳出去不會說我猥褻少女吧?
原來為了爬坡方便,王阿貴把腰上改造過的槍套推到了屁股上,而女孩一米八幾的個子趴在他背上時,堅硬的手槍正好硌在女孩的小腹以下,女孩一醒感覺某個部位被一個硬硬的東西硌著,小臉一紅,本能地就給了王阿貴一巴掌。
“行了,我把它挪個地方,過來吧。”王阿貴也不再罵罵咧咧了,走過去抓住女孩纖細的胳膊把她拽起來,再次用武裝帶把兩人綁一起重新向上爬。
“這會兒不硌了吧?”王阿貴感到女孩輕輕地點了下頭,心道這個女孩好伺候,這要是跟那個神經病兒童似的老子今天就把她在下麵扔一夜得了,“哎對了,你怎麼會說我們的話呢?”
“打小就會,我老師是古漢語方麵的權威,我也喜歡這個的。”女孩安安靜靜地趴在王阿貴背上,一雙長臂搭著他的肩膀,也許女孩長這麼大第一次被男人背吧,王阿貴感覺到女孩的身子在微微地顫抖,這點和宋婉兒第一次讓他抱時一樣。女孩已經從剛才的緊張兮兮中緩了過來,說話變得輕婉而安寧。女孩的聲音很空靈、嫻靜,這讓王阿貴想起了他的初戀——那個聲音同樣很動聽、像一隻孔雀般孤傲、純潔的舞蹈係女孩。
“古漢語?這怎麼是古漢語呢?”王阿貴感到有些不對勁,古漢語不是之乎者也嗎?怎麼白話成古漢語了?“民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這才是古漢語。”
“不是,那是上古漢語;咱們說的這是古漢語。”女孩輕輕地解釋道。
“上古?”王阿貴心中大吃一驚,老子才比你大五六歲吧?老子怎麼就成古人了?我沒那麼老吧?“哎我說丫頭,你們那裏都這麼教的麼?犀利哢嚓——這是現代漢語?”
“嗯——啊!我忘了,我不該給你說這麼多的。”女孩突然又緊張了起來,趕緊捂住嘴巴不吭聲了;然後不管王阿貴怎麼問,問什麼,女孩都隻是搖頭,什麼也不說。可能剛才那會兒還暈乎著吧?什麼都往外說;聯想到老者一開始的之乎者也,到後來變成白話,王阿貴心裏有點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