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少兒不宜,還是不說為妙,反正我沒有對不起她,也沒有對不起自己,是內心有自己的底限吧?如果說超出了自己不可觸及的底限,那麼證明對方已經無法令自己忍受了。”
“就是啊,你們的關係的確很怪異,連相互間牽手都沒有過,那麼想必哪種事也不會去做了……”說到這裏,阿妹的臉紅得跟熟透的蘋果或是桃子一樣,羞赧嬌媚,楚楚動人。
範爽臉也跟著一紅,不是他身體有問題,更不是他心裏有問題,而是完全毫無興致,一見麵就想躲著對方,又怎麼會去想“哪種事”呢?但還得繼續說下去,不該說的,該說的,今天無論如何也得全部脫口而出,“是的,我又沒有傷害過她,甚至沒有給她帶來過一點快樂與歡心,總該平平淡淡地結束了才是,沒想到她卻說我把她的心都勾走了?說我到底哪裏好,值得讓她神魂顛倒的,我說是啊,我什麼地方值得你如此著迷,如此難舍難分的?”
“大叔你竟然還有這種魅力,一向不是很冷血的嗎?竟然有女孩子喜歡你喜歡到死去活來的地步,後來你們是怎麼處理的呢?”阿妹越來越好奇了,但還是把持住看透不點破的形象吧,不願深入細致地多涉及他的隱私。
“還能怎麼處理,她還如實地告訴我,在這兩三年裏的分分合合之間,家裏麵也跟她介紹了好多相親對象,那種得意與忘不了,令我醋意頓生,但又覺得這跟我什麼關係,她愛喜歡誰是她的自由與權力,誰喜歡她也是別人的事,我無權幹涉,幹嘛生氣,吃幹醋,我的心眼可沒有那麼小,隻是應付性地問了一聲,到底有多少人嘛?”
“不是這種事,許多人都很忌諱的,而且寧願一輩子不跟對方說的,視為不能說的秘密或是隱私,爛在肚子裏,這位名叫劉雪的女孩子還真是率直開朗啊?”
“或許是吧,我反正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這樣吧,也以你說得同樣的話答複過她,她卻渾然不覺,也不在意,再說了,她交多少男朋友,見過多少相親對象,也是盡快忘記一個令她傷心的人最好辦法,我慚愧。她告訴我說,沒有二十人,至少也能坐下兩桌左右?我調侃問,兩桌具體是八人一桌那種呢?還是十人一桌?她一點不覺得尷尬羞澀,說一十六人吧,至少……我笑著卻帶著幾分不屑地說已經有整整一個排的人咯,那你為什麼不找個比我好的,甚至更優秀,更能關心你,照顧你,好好對你的相伴終生,她說我把她的心都偷走了,還好意思在她傷口上撒鹽!我有嗎?就算有,那也是再為她消炎,陣痛是難免的,但能使她的病情完全治愈。”
“大叔……你好狠!你真是這麼說的?”
“我還能怎麼說?我要感謝她對我的不離不棄,讓我終於懂得什麼是珍惜?甚至是幸福,原來幸福一直在我身邊,而我卻一直像塊冰冷的疙瘩,鐵塊,木頭一樣無知無覺,無動於衷?愛情來臨我無力去推開,愛情真要走了,我更無權去挽留,反正覺得生無可戀一樣地保持一顆淡漠的心,該來的來,該走的走,人生不過是匆匆一過客而已,後來……原本我也沒生氣,也打算在我假如留下隊後,就準備完婚的,既然都反抗不了,那麼就接受彼此吧?就在最後,她在試探性地問我要錢,說是交什麼保險金,還差點,一千到一千五左右,我不是沒錢,也不是舍不得,而是覺得話都講開了,都打開天窗說亮話了,越是試探我,我越反感討厭她,死活沒有答應,後來一個星期也沒有聯係通話,保持僵持冷戰,最後還是我媽媽打電話過來,像是宣布死刑的通知一樣告訴我,說張阿姨拿著我與劉雪的生辰八字去匹對,算了算,覺得我的八字好大啊,劉雪也不是我真正喜歡的人,讓我們算了。這些也不過是她家婉拒我的藉口,我知道,再說了完全還信這些的,我打心底就反感,所以吹了就吹了,大不了從此蕭郎是路人,一輩子老死不相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