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大約是在什麼時候認識的?交往了多久,怎麼還沒有遇到什麼困難就選擇輕易放棄了?大叔看上去也不是那種有始無終的人啊,你不是一直都在堅持最初的夢想嗎?”阿妹感覺範爽因為時間會衝淡一切,而他又處於一個身不由己的環境,也很清楚他自己所企及不到的幸福,所以還在極力地尋找原因。
範爽這下放下一切顧慮,說道:“我並沒有輕易放棄自己追逐幸福的權力,而是不想她因為我的糾纏而耽誤她的學習,我們是在零七年九月的時候認識的,與現在相隔了近六七年,但是每時每刻都記憶猶新,既然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忙,而我呢,暫時連自由都沒有,怎麼輕許承諾,何況我當時什麼也給不了她。”
“你不是真心相愛是不需要承諾什麼?也不是給予對方什麼的嗎?怎麼一下又變了?”阿妹矛盾地問起來。
“沒有,隻是覺得她暫時先以學習為重,不要因我而耽誤了什麼才好,有些事可以相互承擔,有些事卻是我也無能為力的,並沒有一下就斷了聯絡,隻是淡了最初的熱烈而已,哪年冬天似乎特別地冷,她也知道我在部隊的情況,我們心裏都各自擔心關心著對方,她問了我駐地的詳細地址,給我寄了一條圍巾,雖說在部隊不允許圍圍巾的,但我的心倍感溫暖,一片冰冷變成溫暖幸福,好像至今還留著,丟在了老家,當作是一個回憶。”
“大叔很專情嘛?那是不是你也沒有被騙財物,也沒有被騙感情,怎麼會弄得現在這樣,整日萎靡不振,暗自神傷的,難道是因為你的糾纏,還得她沒有考好,心裏真的愧疚了嗎?”阿妹極其地想知道結果,也便於為範爽分析他心裏陰影留下的創傷,好讓他重新振作,重拾自信,找回自我。
範爽並不介意地道:“我們之間說是淡了聯係,但是還是間斷性地保持著電話啊,短信啊,QQ聊天記錄……直到第二年我們連隊新兵下連,因為那年發生了很多大事,加上我麵臨最後一年,也打算到底還要不要繼續留在部隊,加上連隊有任務,好像是要籌備比武的事情,我也因為工作特質需要,回到了連隊,積極備戰比武的事,直至汶川大地震後,我受到的震動不小,感悟著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在大自然殘酷的環境裏是如此的渺小、脆弱、不堪一擊……”
“哦,你們斷斷續續地維持了將近一年時間,大叔也挺有耐心的嘛?”
“耐心?好像並不完全是,當時訓練強度大,自己因為在分管的外麵擔任班長,並沒有像連隊正常訓練,身體素質好像跟不上,其實吧,疏遠了嚴格管理與自我要求,畢竟還是有差距的,我一邊還祈望很苦,很累的時候能有她的安慰,也就再苦再累都不怕了,說句實話,當時我還在跟同個市的另一個女孩兒聯係,人啊,有時候就是這麼怪異,在與一個相愛的人聯係的同時,心裏還在想另一個人。”
“大叔還會多線發展啊,不錯哦,隻要清楚真心的感覺,跟著它的指引,你就不會迷失啊?”阿妹好像深諳此道一樣,不斷地在勸慰著範爽。
“是的,我心裏清楚到底哪個真正喜歡,趙英那邊呢,總是將她的不愉快都給我說,似乎對於她家人給她介紹的婚姻並不滿意,並不是真心喜歡哪個同為軍人的人,我也愛莫能助啊,再說我可不是誰的替代品,我也很有個性,心中隻是拿她當我妹妹看待,盡量地安慰她,開解她,希望她要體諒長輩的苦心,至於她的感情,我也相信她自己能處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