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想著這些事情了愣神的時候,方瓷站在那裏衝我喊了句:“喂。”
我原本的思緒被方瓷的這一句“喂”給打亂了。
我緩回神,上下打量了方瓷一下。
此時的方瓷正準備朝著我走,臉上掛著一個大大的微笑。
上下打量了一番方瓷後,我不由得在心裏為她感到惋惜。
哎,多麼好的一個女孩子,大眼睛,小嘴巴,瓜子臉。
一笑起來,兩個酒窩掛在了兩邊的臉頰上,顯得特別有感覺。
如果是路人,一定覺得方瓷是個淑女。
但是真正了解她的人知道,媽的,這壓根就是一個女魔頭。
甚至是一個女變態。
等方瓷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我斜著眼睛看了她一下,然後不溫不火的開口道:“這打扮越來越像處女了。”
聽到我的話,方瓷非常不滿的搖搖頭道:“我呸!!會不會說話啊?什麼叫像,本來就是!”
聽到這話,我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方瓷滴溜圓的眼睛注視著我,然後說道:“你怎麼跟他幹仗啊,你怎麼惹了刀疤。”
明明是刀疤那個不要臉的,先惹的我。
我在心裏苦笑一聲,然後說:“不知道什麼情況咱能別瞎猜嗎?”
衝著方瓷說完這話,我話鋒趕忙一轉問道:“你怎麼這麼屌,居然可以不動聲色的就嚇走了刀疤。”
聽方瓷說話的語氣,我感覺她認識刀疤,而且也知道刀疤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我的話說完後,方瓷“哼哼”笑了兩聲,而後對著我說:“剛剛我有很刁嗎?”
“簡直叼爆!”應著方瓷的話,我回複了那麼一句,“要知道,刀疤可是一個小人,你不怕刀疤報複你,然後把你拉倒小樹林裏那啥了你?”
聽到我的話,方瓷眼睛瞪得老大,衝著我說了句:“他敢!?”
說完這話,方瓷繼續說道:“如果他敢,我就閹了他。”
對於方瓷的背景,我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我總覺得方瓷背後有點什麼。
當然,關於這這事兒,雖然我感到好奇,但是我並沒有問,因為我了解方瓷的那性格,我越是問,這丫頭越是會守口如瓶。
我朝著剛剛扔在地上的課本走了去,我彎腰撿起了那本書。
習慣性的將書本在手裏轉動了那麼一下,我肚子和方瓷說道:“喂,你怎麼還不走?”
方瓷淡淡道:“我是來找你的。”
一聽這話,我覺得有點稀罕了。
我說:“什麼事兒?”
方瓷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聽你跟關小舟鬧掰了,我心裏感覺有點愧疚。”
我靠這丫頭還認識關小舟,到底是什麼來路?
但是聽到方瓷說自己對我有些愧疚,頓時我想到了柳芸的說的那件事兒。
媽的,該不會是方瓷找的關小舟吧?
想到這裏,我頓時愣了!
我抬頭看了方瓷一眼,心裏又氣又急。
“合著鬧這一出的原來是你,我操真你丫的,我跟你有仇嗎?”
方瓷衝著我嘿嘿一笑,嘴裏蹦出了“沒仇”這兩個字。
我靠你大爺的,你可真是把我給害苦了。
我一邊朝著方瓷走,一邊說:“既然沒仇,你丫的害我幹嘛?”
見我越走越近,方瓷朝著身後退了一步,然後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我……我動你大爺!”
聽到事情的始末,一時間我也夠無語的了。
我的眼睛瞪著方瓷,而後我抬起自己的右手,伸出右手的食指指著她說道:“你說你辦的這是一檔子什麼事兒?”
此時方瓷的臉上露出了特別尷尬的表情,然後衝著我說:“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呀。”
我靠,不是故意的?開什麼玩笑?
方瓷衝著我尷尬的笑完後,又對著我說道:“我感覺你跟那個……那個一起住的女生還是非常般配的。”
聽到這話,我瞪大眼睛看,然後對著方瓷說道:“般配你大爺。”
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蛋疼的結果。
方瓷看著我朝她走去,她就一個勁地朝著身後後退。
退了幾步後,方瓷說:“不好意思,我,我還有事兒,要不咱們下回聊。”
說完這話後,方瓷特敷衍的笑了一聲。
看到方瓷那敷衍的笑容,我眉頭皺了那麼一下說道:“聊什麼聊,我聊你大爺啊。”
不過,我還是讓方瓷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