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眼前的這個江昊,其實也挺悲劇的,當然備胎,然後被人利用。
我伸手拍了一下江昊的肩頭,最後說了一句:“小夥子,加油。”
說完這話,我轉身朝朝著教學樓樓梯那個方向走了去。
下樓後,剛抬出手想把手機的的靜音給關了。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我還有一條未查看的短信。
不出所料,短信是林馨兒發來的。
我點開那條短信粗略的看了那麼一眼。
其實短信的內容無非就是抱怨拍戲辛苦,問我最近過的怎麼樣,開心嗎?
哎,看著林馨兒發來的短信,我嘴角上揚,莫名的笑了那麼一下,過的開心嗎?被女生給踢了,開心個毛線啊開心。
我輕咬了一下嘴唇,然後回複了林馨兒一條短信。
回複的內容很簡單:一切都馬馬虎虎。
回複完了那條信息後,我將手機的音量調開,然後放進了口袋。
剛把手機放進口袋,還他媽沒裝熱乎呢,口袋裏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電話是呂鎧打來的。
電話接通後,呂鎧問我最近怎麼樣?
我就呂鎧這一親哥,再說了呂鎧這樣的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而後,我就跟怨婦似的在電話這端說個滔滔不絕。
大概十分鍾的時間,我已經把這事兒從頭到尾全部給呂鎧捋了一遍。
將事情說完後,我沉默了下。
在我沉默的時候,電話那頭的呂鎧問道:“說完了?”
我點點頭說:“對啊,完了。”
呂鎧說:“我草,那個巫山還真不是一般人物,刀疤都睡他女人了,居然沒有費了刀疤,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我唉聲歎氣的說道:“你也有失策的時候啊。”
呂鎧說:“難道你就沒有想過為什麼巫山沒有動刀疤嗎?”
我說:刀疤是他幹兒子,而巫山有沒有自己的孩子,年輕的時候老婆孩子都被人殺了,因為他……”
呂鎧淡淡道:“打住,趕緊打住吧!你這什麼推論?記住我的一句話,兒女情長那是小說裏的江湖。但是我們走的路,可沒有小說家描寫那樣有情有義。你也不想想,就巫山手下的那些人,別說是當兒子了,就是當孫子他們都原因。就因為一個幹兒子不廢了刀疤?這三歲小孩也能夠猜的到這個就是扯淡。”
我撇撇嘴說道:“哥,你是在說我智商不行?”
聽到我的話,呂鎧嗬嗬笑了一聲,然後說道:“不是不行,隻是有待提高。”
呂鎧說完這話後,話鋒一轉道:“你還記得你過去的猜測嗎?”
“我的猜測?”我在嘴裏吃重複了那麼一句,而後我眉頭皺了那麼一下!
我的心裏好像想到了我過去的猜測,我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刀疤的身後還有一個更大的勢力,一個更大謎團?”
呂鎧說:“對啊,一點都沒錯,看來這個藏在刀疤背後的黑手也要慢慢的浮出水麵了。”
我驚訝的問道:“會是誰?”
呂鎧頓了頓說到:“這東西不好猜,畢竟這個地方魚龍混雜,很多東西都不是外表想的那麼簡單。”
聽到呂鎧的分析,其實我也有一個疑惑。
就是藏在刀疤身後的黑手那麼牛逼,為什麼還要藏在幕後呢?
當然在呂鎧的麵前,不懂就要問。
我把這個問題拋給了呂鎧。
呂鎧想了想回答道:“嗬嗬,這很簡單,他們是見光死,或者是怕露出麵目。”
其實我心裏清楚,見光死的都是白道,掌握一定的權利,還他媽涉足黑色圈子。
正在我想這事兒的時候,呂鎧話鋒一轉說:“過兩天你再來上海一趟,林馨兒那戲快殺青了,請你來吃頓飯。”